《詩經》說:“月離於畢,俾滂沱矣。”意思是說月亮走進畢宿的時候,就要下雨了。而古籍記載古西亞時,太陽與畢宿同時起山時候,雨季就要來臨了。
陸曉看著天氣,心想,這真不是個好現象,大海之中要趕上雨季,真是危難重重啊。
不知道,地球上別的地方的人在雨季來臨時會做什麼,至少,他們不用擔心在茫蕩無際的大海中失去方向。
雨季要來了,大衛看著天象,現在,給地球上留下久遠記載的恐怕也只有古華夏的二十四節氣的東西還被應用著。二十四節氣有著與天象相對應的知識,只要人們吃飯穿衣就一定用得著的。
好奇是人的天性。
團隊的力量總是大的驚人,如果是掉隊的呢?
從這幾天的觀察來看,柯思是他們這些人的頭兒,但是柯思爲什麼要去那座毫無目的地的島上呢,糟了!
大衛突然腦子裡閃現出一個念頭。
柯思既然不怕病菌,那就是他有可能知道病菌的來源,或者他自己對這咱病菌有抵抗力,顯然,自那次抽血後,柯思就一直在拿定主意遠離這裡。
是自己大意了。大衛一拍腦袋,但是晚了,大衛心裡祈禱著蓬萊島上的人能平安無事。
“爸爸,你在麼?”莫小小的聲音傳來了。
“我今天替你去看你的老朋友和他的母親了。”莫小小在門外說道。 щшш▲тtkan▲℃O
大衛起身拉開了門,莫小小閃了進來。
“爸爸,我今天不要回自己的住處了,下雨了。我怕雨。”莫小小一副小可憐的樣子,萌嬌的樣子,讓大衛不忍趕她走了。
“什麼時候去的。”大衛遞過來一條毛巾。
“今天上午去的,沒想到下午會下雨,我來不及回我住的地方了。”莫小小委屈地說。
“爸爸,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你的朋友除了你還有人看望喲。”莫小小給大衛看了一眼她拍回來的影像。
“金丹丹花和白芍藥花。”大衛的眼睛閃了一下,但隨即平靜下來了。
“以前有這種情況麼。”大衛喝了一口水問。
“沒有啊,有的話,我早就和你說了,我可是每月都替你去看望他們的,這可是你給我的任務。”莫小小得意地說。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大衛問莫小小。
“有四個月了,剛開始時,我以爲是不是有人弄錯了,可是,我發現,接下來的這四個月都會有這種花出現。我查了周邊的波段記錄,也沒有發現任何情況,也沒拍到任何人。會是誰呢?爸爸,也許是你朋友的朋友呢。”莫小小笑著說。
“也許吧。”大衛心中暗下了一個決定。
一夜的雨,水很大,但是排水系統很好,只是淺淺的水泡,偶爾行人走過,漸起些水花。
大衛做任何事情,都會找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不著痕跡的就把自己想辦的事情給辦到了。
大衛想去幸福園,也不會一個去的。
現如今,瘟病傳染甚快,危害不亞於當年的墨斗魚事件,大衛召開了全體會議,準備去幸福園祭奠一下曾經的死難者,也是向現在不知名的病菌宣戰,向全球人類表明尋找病源的決心,面前的自然災害形式雖不一樣,但都是全地球人類的公敵。
大衛帶著軍情人員及基地人員、一些民衆來到了幸福園中,一排排的走過去,大衛走到了一座墓碑前面,金丹丹花和白芍藥花靜靜的躺在那裡,經過風吹雨打後,已經東倒西歪的散落在地面上,果然有人來過。
大衛只是用餘光瞟了一眼,不動聲色的走了。
幸福園常年有人來,一般都是學生,幾乎每個墓碑前都會有花,但是金丹丹花和白芍藥同時出現,而且是固定的花種,就很奇怪了。
金丹丹花和白芍藥花都需要上山上採的,屬於野生花,一般花店裡是不賣這種花的,這種花大多生長在草原上。所以,這個人應該是每年的夏天會來,從夏天到秋天的花期也應該是四個月,最多不會超過五個月。
如果常年每個月都來的話,一定有人最近養殖這樣的花。
儀式,這種流於表面的程序,很快就結束了。
這只是表明高層對這場突然其來的病菌的決心,其實於事無補的。在沒有找到真正的病因前,一切都是徒勞的。
如果不能控制疾病的發展,很快,地球就會出亂子的了。
已經幾千年沒有生死了,突出其來的死亡,會加劇地球上的分裂的。
所有的歷史表明,一切改變就是從亂開始,而亂就是從失去信任開始的,而信任的失去也就是民衆自身利益失去時開始的。
喬風與孟郎跟在大衛的後面,默不作聲。
幸福園門外一百米的地方,杜飛和李娟正在走來。
“結束了?”杜飛問,他的意思是他和李娟應該算來得早,沒想到你們來得更早,這就結束了,這也太快的吧的意思表露無疑。
“你們要是中午來,就看不到我們了。”喬風笑著說。
“喬大哥,看你說的,好像我來的不夠早似的。”杜飛不滿地說。
“將軍。”李娟看到了大衛,行了個禮。
“喂,你搞清楚,你現在是跟著我,是我的人,不是他的人,你這樣行軍禮,意思是他是你老大,我是外人是不?”杜飛更加不滿了。
李娟笑了一下說:“不好意思,我只是給曾經的上級行禮,見了你我自然不會行軍禮的。”
杜飛翻了個白眼,確切地說,他的貓眼還真翻不出白眼來。
孟郎對杜飛根本沒有好印象,特別是看了那些戰俘的記憶碎片後,對杜飛的來歷更加懷疑。杜亮的身份就很可疑了,而對於這個他留下的所謂的孫子就更加懷疑了。
可是,沒證據,杜飛的基因檢測沒有問題,怪就怪在他的基因就是普通的一般人,可是卻明明和普通人不一樣,所以,杜飛在孟郎心裡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李娟那魅惑人心的面容,讓喬風和孟郎的心裡都大大驚歎,這個女人真是太美了,妖嬈風流,嫵媚嬌柔,真是天工造物啊!
李娟注意到了喬風和孟郎的眼神兒後,立即注視著他們兩,兩個笑了笑,沒有說話,喬風李娟是認得的,可是,這個孟郎,李娟倒是第一次見。
“你們怎麼來了,我好像沒邀請你們來吧。”大衛突然問道。
“還不是你那個寶貝丫頭通知我們的。”杜飛一臉無奈。
一大早,莫小小就跑到杜飛那兒,快嘴快舌的將這消息傳給了杜飛,而且對杜飛說:“這麼重大的儀式杜飛一定要去的,當然墨斗魚的事件的功臣,他的爺爺的爺爺都躺在那裡呢。”杜飛心中一轉念也是的,這麼重大的儀式,作爲杜亮的子孫應該去的。
“杜飛,李娟,你們兩和我回基地吧。”大衛說道。
基地裡,只有杜飛,李娟,大衛三人了。
“你有事?將軍?”李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