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郎見到了白桓的急躁,他再一次放低身段去勸白桓:“白桓,目前的情況應該是等小紅帽和上官御朗平安醒來,這一次的卻讓白韻受到傷害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我們再怎麼討論,就算你在怎麼責怪我們,也不可能讓已經發生的事情變成沒有發生,不是嗎?”
展郎現在的話聽在白桓的耳朵裡就有一種推卸責任的嫌疑,他生氣的一把拎起展郎的衣領,怒斥:“你現在這是說的什麼話,躺在病牀上的又不是你的妹妹,你當然會在一邊說風涼話了。”
這下,展郎也怒了,他把白桓抓住他衣領的手狠狠的甩開,也對著白桓大吼:“你不要斷章取義,不要以爲白韻是你妹妹就你關心她,這裡的每一個人,甚至樓下的那麼多人,沒有一個不關心白韻,也沒有一個在這個時候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看白韻的笑話,倒是你,當時白韻出去揀枯樹枝的時候不是和你說了嗎?爲什麼你這個這麼關心的妹妹的哥哥沒有跟去,反而在她離開一個多小時都快兩個小時的時候才發現白韻不見了?這個責任究竟在誰?”
白桓現在的心情根本無法安靜下來,他被展郎的話說的怒氣衝衝,對著展郎大吼:“如果不是你和展振耍花招把我妹妹弄到展飛大學,她會像現在這個樣子躺在病牀上嗎?”
展郎也不甘示弱:“如果當時你看好她,她會受到傷害嗎?”
西門浪溟受不了了,在兩人針鋒相對,眼看就要打起來的時候,他生平第一次大吼:“你們都給我別吵了。”
展郎和白桓顯然被這樣的西門浪溟驚到了,兩人都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一向冷冷淡淡的西門浪溟發表的樣子。
西門浪溟見兩人都不吵了,才恢復了以往一副冷淡的樣子,淡淡的說:“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而是解決問題比較實際吧?”
西門浪溟的話音剛落,手機突然傳來簡訊的聲音,他掏出手機,打開一看,頓時臉色難看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