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白韻這邊,醫生只是說白韻的身體過於虛弱,再加上一個人在山上,又淋了雨,才導致發燒,幸好發現的及時,打點點滴,吃些藥很快就可以好了。
白桓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白韻在病牀上的安靜睡顏,他的心再一次自責的不能所以,他現在幾乎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自己的身上,因爲不是他非要把白韻拖到北辰大學來,她也不會遇到這麼多的事情,更不會讓她受到這麼大的傷害。
“白韻在那個病房?”王林在學校裡收到了白韻在山上受傷住院的消息,立刻擔憂的急匆匆趕到醫院到處打聽白韻住院的消息。
不知道爲什麼,他聽到白韻住院的消息,心裡就像被針刺痛一樣,讓他坐立難安。
白桓在房間裡聽到了王林的聲音,立刻跑出來,就看到王林在醫院的走廊裡一個一個的問著護士。
“校長,在這。”白桓有些傻眼,王林現在的樣子那裡像一個校長,根本就像一個父親擔心女兒的樣子,要不是他確定白韻是他的妹妹,他都快真的以爲,白韻是王林的女兒了。
王林聽到白桓的聲音,連忙走到白桓的身邊,問白桓:“小白韻怎麼樣了?現在在那裡,讓我進去看看她。”
白桓連忙攔住太過熱情的王林,對他小聲的說:“校長,你就放心吧!她已經沒有事了,現在在休息,不方便打擾。”
聽到白韻沒事了,王林這才安心了一點,但是他還是想見見白韻:“你現在可以讓我去看一下她嗎?我保證不打擾她休息,只要看一眼就好。”
基於王林是他的校長,看到他似乎又真的很擔心的白韻,不忍拒絕:“那校長就進來吧!”
王林立刻側身進了病房,病房裡,只有西門浪溟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白韻的身邊,梅陵和陳風竹已經被白桓給勸回去了。西門浪溟臉上的神情一半落寞,一半擔憂。
這樣的表情出現在西門浪溟的身上,可見他對白韻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