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在巷子裡等了半個月,她在醫院裡住了半個月?”陳風竹認真的分析著上官御朗的話,再結合白桓的話,大概的故事情節他算是推理出來了。不過……
“不過,她住了半個月的院關你什麼事?”梅陵問出陳風竹的疑惑。
上官御朗突然就笑了起來,溫柔的說:“我想,是那丫頭暈血的緣故吧?”
“不會吧!”陳風竹和梅陵驚叫起來。
“如果不是在大學裡見到小紅帽,我想,我會一直以爲這是我做的一場夢呢!”上官御朗似笑非笑的說。
“這樣的故事情節太搞笑了。”梅陵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風竹也贊成梅陵的話,笑著說:“這個白韻的確是個有趣的女孩子。”
上官御朗的笑容拉得更大了,有些興奮的說:“有小紅帽在,未來的兩年大學生活應該不會太單調吧!”
上官御朗似乎已經看到以後生活不乏味的樣子了,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深。
陳風竹和梅陵對望一眼,總覺得上官御朗的笑容很古怪,看來未來的兩年大學似乎真的不乏味了。
他們相視一笑,不揭穿其中的奧秘。
謎底總該由當事人來揭開的,不是嗎?
白韻正在廚房裡忙的不可開交,客廳裡卻坐著三個悠閒自在的男人,白韻看了一眼外面在看電視的三個男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繼續在廚房裡忙進忙出。
就在她完成大挑戰的時候,她把上官御朗的吊墜和西門浪溟的耳墜交給校長,校長和講臺下的一萬雙眼睛都不可置信的盯著她。
最後校長說這個吊墜和耳環還是由白韻自己收藏比較好。
白韻可以確定她當時在校長的臉上看到了“奸計得逞”的笑容,讓白韻覺得這個校長很怪異,性格太活潑不說,看她的眼神裡多了很多因素……
有疼愛,有興趣,有疑惑,有期待……
這個校長真的不是一般的詭異,白韻總覺得他“和藹的笑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