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郎話說完立刻就拉著白韻的手帶著她想逃離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的逮捕。
而白韻呢!卻因爲太過心急和害怕不小心讓自己的衣服絆倒在路邊,差一點就要摔倒地上去,還要展郎動作快,即使拉住了她墜落的身體,不然,她肯定要和大地來一個親密接觸了。
她剛站起來,身後有一個被她絆倒的樹枝因爲沒有了她的身體重力,所以一下子就像釋放的囚犯,急著伸開它的枝展。
而白韻呢!就因此糟了秧,樹枝狠狠的從她的北極掃過,不疼,但卻把她嚇得夠嗆,她以爲有什麼東西在背後抓著她——
“啊!救命啊——”白韻嚇的大叫,卻是被展郎立刻捂住嘴巴,在她的耳邊苦役壓低聲音說:“別叫,是樹枝而已。”
白韻鬆了一口氣,剛纔把她嚇死了,她還以爲這森林裡有冤魂來找她纏身了呢!
然而,卻也是因爲白韻這一叫,讓離他們不遠地方的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聽到了。
上官御朗聽到白韻這麼慘的聲音猛的一驚,以爲展郎對白韻做了什麼,讓她叫的這麼慘。
“是小紅帽,我先過去。”上官御朗說完就提著手電筒急衝衝的往白韻所在的方向跑,在他看來,這場遊戲他纔不願意找別人,只想把白韻找到,讓她別和展郎單獨相處。
白韻膽那麼小,又那麼單純,只要和展郎呆一會,指不定被展郎拐到什麼程度。
何況,這片森林這麼黑,她的膽本來就不大,她一個人在這裡還不嚇死了,所以她肯定一步也不會離開展郎,這個時候,也只有展郎能給她安全感,這個時候,什麼事都能改變。
何況,她剛纔叫的那麼慘,這片森林裡又沒有野獸,當然,除了展郎,誰知道她剛纔爲什麼叫的那麼慘?誰知道展郎在這漆黑的森林裡對她做什麼?
想到這,上官御朗感覺自己的背後有冷汗冒出,就怕展郎對白韻做了什麼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