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的世界觀崩潰了,他沒想到
世界上還真有神仙。而且自己腦袋裡竟無端多了這麼多東西,讓他一下子接受不過來。
雖然陳晨很驚訝,但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他從中知道了打開任督二脈的方法,方法有很多種,但每種方法都有其危險性,而且不是百發百中的。
首先第一種是藉助天雷之力,這需要到1000米以上的山峰頂上,利用導體將雷引下來,使其擊中天靈蓋,讓電流周身運轉,自身再加以引導電流,讓它衝破各大脈門。
雷擊這一方法是最危險的,也是最快的一種。一旦成功,就能打通所有脈門,但這種方法成功率小之又小,沒有幾個人能真正控制雷電在身上游走。歷史上有一個最爲典型的例子,他就是雷陣子,他當憑一人之力,引來雷電,打開脈門。當然還有很多著名的人,但大多都是有人從旁輔助。這一方法對於陳晨來說,那絕對是不可取的,他沒人輔助,而且極爲危險。
這第二種方法雖說要比第一種穩當,但稍有不慎,後果一樣很嚴重。它需要煉取丹藥,再由五個破氣期以上的修士,擺成五星壇加以施法,使其神識得到昇華,再用丹藥之力幫助解開脈門。
這一方法有些深奧,大多要修真大派纔有能力做這樣的事,而且也不是百分百能成功。如果在施法過程有什麼失誤的話,那在五星壇內的人可能會功力全失,這樣就等於退回了剛打開任督二脈時的能力,要想恢復就要重新修煉。嚴重的話,會走火入魔,最後內力燃盡而亡。這個方法顯然也不適合陳晨。
第三種方法是最爲穩當的,但效果遠不能和前面兩種相比。雖說危險性大大減小,但成效卻少之又少,縱使這樣,大多數人還是選擇第三種,只有這樣才安全。
這種方法完全要靠自己,它需要法決,法決有很多,其中也分三六九等,但最後達到的目的是一樣的。
它們的本質差別就是,修得的內氣是否更純,還有吸收靈力的效果有沒有更好,修煉的速度夠不夠快。所以有很多修真門派會有等級之分,這是因爲他們各個門派的法決有好有壞。
陳晨腦袋裡正好有法決,他按照上面說的做,兩腿盤起,兩手比了個蘭花指放在腿上,眼觀鼻,鼻觀心。隨後驅動混身的力氣使肌肉收縮,然後念起口決:“≠÷±%€$+≠≈±………”
陳晨覺得混身發熱,再加上那顆玉佩上的圓珠鑽進體內,更是覺得一股氣勁在體內橫衝直撞。陳晨越是練得久,體內的氣勁便越強。
陳晨練了幾個小時後,只覺得這股氣如洪水一般涌動,之後又像海嘯狂奔。陳晨周身流出許多黃色的水珠,七孔冒煙。之後又是一涌,這一涌,涌得天崩地裂,讓陳晨吐出了一灘鮮血,然後全身一紅,陳晨就暈倒了。
這一暈就暈到了第二天早上,陳晨一睜眼,感覺神清氣爽,房外的聲音就如跟前一樣,眼前既然可以看見分子在做無規則的運動,這讓陳晨又驚又喜。
據《天道法決》的記載,依靠自身修煉,至少要修煉個一年半載才能感覺到神識的變化,可現在一個晚上就能明顯感覺到,這真是奇也…。
陳晨回想昨晚的全過程,發現一直都有一股氣在身上游走,而這股氣正是那顆玉佩中的圓珠所化的,這讓陳晨驚喜地嘀咕道:“這玉佩果然是好東西,看來槍狼真不簡單呀!”
陳晨起了牀,當他站起來時,發現自己好像變輕了,走起路來身輕如燕,心想“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一出門,陳晨就看見父親,每次他看見這張臉,心中總是不好受,覺得特別對不起父親。曾經父親對自己滿懷信心,以兒子爲榮,在別人面前非常驕傲,如今自己卻讓父親失望透低,給父親找了不少麻煩。
陳晨叫了聲“爸!”就走到院落去,不敢多看父親一眼,父親其實很帥,但頭髮白了不少,臉上皺紋也多了很多,當年的風流倜儻也快消失,留下的是歲月的痕跡。
母親在院落裡洗衣服,別人都用洗衣機洗,可母親一直捨不得花錢買一臺,陳晨和他老爸都勸她,但她都不聽,總是說:“洗衣機洗不乾淨,那都是閒人用的,而且洗衣機很耗電的,我們還是用手洗的好。” 母親這樣說,陳晨與父親都不好勸說,其實我他們都知道母親無非是想省幾個錢罷了。
母親看見陳晨,一臉擔心的道:“你打架住院的事,你同學都跟我說了,沒事了吧!”
陳晨答道:“媽你就別擔心了,你兒子好著呢!” “你小子竟給老子找麻煩,還賣什麼乖。”陳晨的爸爸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來。
陳晨唯唯諾諾的低下了頭,陳晨母親看著:“你就別罵你兒子了,他不是沒事了嗎!” “我看他就是你慣成這樣的。”陳晨的父親說著就從屋裡出來了,雙眼還瞪著陳晨。
陳晨不想再說下去,轉身就往裡屋跑,後面又是一通罵,陳晨沒有理會,鑽進了房間。
十幾分鍾後,陳晨的父親帶著一臉的氣憤出門幹活了,陳晨的父親是一位工人,每天干得早出晚歸。
本來陳晨的父親是位人民教師,但十年前,被人污告殺人,但父親的爲人得到了很多人認可,最後在衆人的擔保下,免去了牢獄之苦,但教師證被吊銷,沒有工作崗位敢收下他。
陳晨聽見父親離去,這才從房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