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有人走私軍火,誰這麼大膽子呢?李光心中產生了些許疑問,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陳晨你好些了嗎?”李憶婷在一旁攙扶著陳晨,並用她那天使般的溫柔關切著。
陳晨的傷口經過包紮等多層處理自然是沒問題了,但陳晨哪會放過這佔便宜的絕好機會。
“我好累~好想睡~想睡~”陳晨用奄奄一息般的聲音說著,這顯然是陳晨裝的,說完便倒在了李憶婷的懷裡。
“喂~喂!你怎麼了?”李憶婷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還有些不情願,但她一直認爲陳晨是幫自己才受的傷,所以她也只好讓陳晨在其間倒著,不好再打擾。
陳晨在其間真真是爽透了,柔柔的,軟軟的,香香的,美美的,****,心想,孃的真他媽的舒服,有這種待遇就算我老子中一千槍也沒關係。
“你到底怎麼樣了,我帶你去休息吧!”李憶婷有些擔心,話語間透露出焦灼之感。
陳晨在她懷裡享受著,當然希望哪都不去,“不用了,再讓我緩和緩和就好了,不必麻煩!”陳晨裝得很虛弱的樣子,讓人實在不忍心打擾他。
“可……”李憶婷滿懷委屈,對於女孩來說,被人佔便宜當然不好受,但她又因種種原由放棄了掙脫,剛要說出的話又吞回去了。
陳晨暗喜,見李憶婷接受了自己心中暢快無比,人的貪慾總是永無止盡,很快陳晨又不再滿足於此,便又開始得寸進尺起來。
他把雙手慢慢地侵略到李憶婷身上,摟住了她的纖腰,柔軟骨感,一股邪火竄到了放水之處,差點就搭起了小帳篷。
李憶婷何曾遇過此等調戲,心中又是驚怕又是不爽,像這樣明目張膽,肆無忌憚地佔便宜也就陳晨做得出來。
“放開我!”李憶婷實在忍不下去,將陳晨一把推開,陳晨被她突然地一推,竟摔到了地上,幸好只是屁股落地,不然手臂又得受傷。
李光笑了笑,心想現在的年輕人呀!真搞不懂他們,小兩口就是喜歡玩情趣,都怪自己生錯年代,要是晚生幾十年的話,我也有這待遇,唉!
“我……我去拿東西!”李憶婷最後還是扶起了陳晨,扶的時候眼晴都不敢正視他,然後匆匆藉機離開,想盡快脫離這尷尬的場面。
陳晨和李光相視一笑,黃少強滿天怒火,頓時吼了起來:“你看你!都把憶婷氣走了,你根本就不配和她在一起!”說完便尾隨李憶婷而去,也不過問李光,真沒禮貌,想必是氣蒙了。
陳晨心中樂呵呵的,臉上卻沒露出一絲得意,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
李光似乎很欣賞陳晨,兩人便又喝起了茶,聊起了天。
女孩子家家鬧情趣的事就由她去!戀愛中有點磕磕碰碰是正常的,不必理會那麼多,陳晨和李光都是這麼認爲的。
此時的李憶婷又羞又惱,她鑽進了一個房間。
這應該是她的臥室,屋內如水晶宮殿一般璀璨,一張公主型大牀盡顯粉色格調,梳妝檯上擺滿了化妝用品還有一架寬大的穿衣鏡亮麗光滑,矚目的水晶吊燈幾近佔據了整個天花板,窗邊的天鵝絨窗簾被風吹散開來,顯得非常繁瑣。
“哐~~”房門被李憶婷狠狠地關上,她獨自一人躺在牀上不知在想什麼~~
月光透過窗簾滲入,照在了這些精美飾品上,看來無論是人還是景物,都完全沉浸在一片寂靜中。
“磅磅磅……”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的寧靜,“憶婷!你開開門呀!我早就說陳晨那廢物是靠不住的,現在明白了吧!快開門……”尾隨而來的黃少強在門前說個不停,拼命在勸李憶婷開門,想趁虛而入,奪走李憶婷。
李憶婷本來就夠煩了,現在黃少強又在外面吵吵嚷嚷,真是不讓人活的日子,“黃少強,你不要說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走吧!”
絕情的聲音從門的另一端傳來,黃少強有些黯然,但他仍舊不放棄:“憶婷!我是真心的,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我相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你把門開起來吧!”
“夠了,黃少強!我們是不可能的。”李憶婷狠狠地說,聲音中帶有沙啞,大概是吼的太過分導致的。
黃少強一次又一次的被李憶婷拒絕,有這樣的迴應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他還是充滿了失望,臉上沒有絲毫光彩,好像一下子老了許多。
他絕望了,但他還是問著:“爲什麼?爲什麼?…………”他癡癡地離開了,連頭都沒回,一路上誰都不理,徑直朝房外走去,拉開車門,發動引擎,飛快離開。
李光見到此景,心裡自然不好受,但他也無能爲力,心有餘而力不足。
“陳晨啊!你是個好孩子,只是你初中後爲什麼會不乖了呢?”李光和陳晨兩人洽談良久,如今竟聊起了陳晨過去。
陳晨自然不能將自己遇見金光的事情說出來,所以胡亂說一通:“當時正直叛逆期,所以好玩,成天和那些無事之流混在一起,所以養成種種惡習才導致今天的結果。”
“陳晨!我們該走了!”李憶婷終於緩回神,從房間出來。
“嗯,走吧!”陳晨早就想離開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如今李憶婷說,陳晨自然會連忙應好。
“小兄弟,等會!”陳晨與李憶婷正要離開,卻被李光叫住了。
陳晨轉過身子,發現李光又在櫃子裡找什麼……陳晨連忙過去,只見李光從中拿出了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呈青綠色,如硬幣般大小,上面隱約刻著一個‘穿’字,似乎裡面蘊藏著超強的能力。
陳晨哪敢接受這玉佩,如此貴重,就算不是什麼神物,也是一件絕佳古董。
“小兄弟,你收下吧!這塊玉佩算是拿回去做紀念吧!”
“這…………”陳晨猶豫了一會,但最後還是接受了。
他見這塊玉佩不大,便將其戴在頸上。陳晨向李光道別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