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以?”護士驚愕,想不到這位俊美的先生,說出來的話竟然這麼荒唐,不禁覺得過且好笑,卻又不敢笑出聲。
“貴夫人因爲肚子受到了巨大的撞擊,導至大量出血,又加上手傷嚴重,量是體質再好的人也支撐不住,更何況……貴夫人的孩子還未成形就已經流掉,現在……”
“什麼?孩子,該死的我要你們救我的女人,你跟我鬼扯什麼孩子。”南宮逸恕瞪那護士一眼,修長的十指穿入濃黑的發中,懊惱的狂抓一通,突地又象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他一把揪住正欲轉身的護士,深遂的眸子微瞇著,俊臉上的神情十分驚愕。
“你……你剛纔說什麼,把你沒說完的話繼續說下去。”
“發生了這種事,先生的心情我們也能理解,我們已經盡力了,可是……”
“可是什麼?”此刻的南宮逸臉上早已沒有了往日謔意的淺笑,有的只是冰冷的寒光及狠狠的暴戾,“還不快進去幫忙,要是她有事……”
“我……我這就去,就去……”未待南宮逸將話說完,護士便慌忙的將門推開,逃似的跑了進去。
後面那句話不用他說,就憑著這個俊美男人臉上的表情,她已經猜到七七八八了。
“逸!”蘇奕然低訴一聲,眉頭蹙緊,“這一點都不像你!”
“啊!啊!”南宮逸一拳揮往牆上,血漬未乾的手背又一次流出了一股血紅。她懷孕了,她有了他的孩子,可是他卻沒有做出一個男人該盡的責任,不但讓她落入了險境,還讓她們的孩子……
“逸,冷靜點!你不覺得這次的事情發生的有點蹊蹺嗎?”蘇奕然雙手抱胸,朝著手下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叫幾個人去門把守,順便把一些‘不乾淨’的東西給清理掉。
“蹊蹺?”南宮逸擡眸,望向蘇奕然反問。
說實話這件事按表面來看就是女人在情場上的爭風吃醋,你爭我奪,但若是細細一想,先不說抓走沫沫的koko爲何要在三天之後纔想著要去置沫沫於死地,單是突然入住a市的冷四竟也在同一時間內,抓走沫沫的兩個好友玖玖與可可,以其來相要挾一事,也是蹊蹺的緊。
想到這裡,他又緊接著問道:“難不成抓走沫沫的人有跟冷四勾結?”
“沒錯!”蘇奕然不以爲意,“關於你跟沫沫的新聞報導傳出來也不是一兩天了,如果這個人有膽對沫沫下手,那麼一定會選在你手臂受傷在醫院住院的那兩天,那可是一個絕佳的下手機會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說她之所以選擇到現在才動手,是因爲找到了冷四這座靠山?”
“與其說是靠山,倒不如說兩個人都各取所需。”
“可惜koko已經死了,不然我一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南宮逸深遂的眼眸變得更加陰沉,泛白的指節緊握在了一起,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在這異常壓抑,又分外安靜的走廊裡顯得格**森與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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