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蓮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殿內(nèi)的一幕,心中也是憤然無比。真想一刀殺了公孫明宇這種惡人!
只見殿內(nèi),忽然走出一個女子,穿著極爲暴露,嬌柔的癱在公孫明宇的懷中。柔聲說道:“殿下~那女子可有憐兒滋味好~”
見到殿內(nèi)的女子,夜傾歌美眸輕閃,原來是夏汐憐。
她道爲何公孫明宇護著夏汐憐,原來是爬上了公孫明宇的牀。
公孫明宇摟著懷中的夏汐憐,陰狠的眸中,雖有幾分喜愛之色,眸底卻是一片冰冷。
“那些女子不過是本太子練功用的祭品,怎能與憐兒相比!”
“殿下就會哄憐兒開心~”夏汐憐嬌柔的在公孫明宇懷中輕蹭幾下,眸中的一抹厭惡輕閃而過。
不顧懷中之人是否準備好,公孫明宇徑自顧著自己快活,將夏汐憐直接拉在身下,肆虐的攻佔這她的身子。
只見夏汐憐一副愉悅的樣子,嬌聲喊道:“啊~殿下真厲害~”心中卻是無比厭惡。
窗外的夜傾歌見到這一幕,美眸輕閃一抹幽光,不禁感嘆,殿內(nèi)的二人都是演技高超之人。
“恩~啊~殿下登基後,可會立憐兒爲皇后?”夏汐憐一邊嬌喘聲連連,一邊嬌柔問道。
公孫明宇卻是眸中忽的閃過一抹厲色,陰森說道:“伺候好本太子,本太子就立你爲皇后!”
“臣妾多謝皇上~”
聽此一言,夏汐憐立馬改口,眸中閃過一抹陰狠,接著說道:
“臣妾聽說夜傾歌也在虎嘯國,太子可否將她抓來,任由臣妾處理!”
身下的動作未停,公孫明宇眸中閃過一抹深意,似是隨意的問道:“你與她有仇?”
“恩~恩~殿下~臣妾的爹爹,就是因爲她才抓入天牢的。啊~您說臣妾怎能不恨她?”
“臣妾要抓到她,將她碎屍萬段!”
夏汐憐陰狠的雙眸散發(fā)著嗜血的幽光。
“呵,你還真是狠。”公孫明宇一聽,忽的眸子一暗,眼前的女人,看來留不得!暫且先留著用那幾日,過幾日再殺也不遲。
“臣妾,這麼做都是爲了皇上您的大業(yè)呀~”
殿內(nèi)的夏汐憐忽然召出一副柔弱的樣子,很是誠懇的說道。
殿外,夜傾歌對殿內(nèi)灑了些藥粉,隨即對身旁的雪蓮說道:“雪蓮,我們走吧。”
“是。”
回至殿中,夜傾歌就悄然睡下了。
翌日一早,夜傾歌起身之後,迅速梳洗一番。
打開殿門,朝外走去。
一直守在門外的宮侍,見她出來,立馬上前問道:“公主,您要去哪?”
“在殿中待得憋悶,本公主要去御花園轉(zhuǎn)轉(zhuǎn),你帶路吧。”
美眸淡掃一眼身旁的宮侍,想必此人是公孫明宇心腹,專門派在這,看著她的,以免她逃了。
“是。”宮侍輕應(yīng)一聲,替夜傾歌領(lǐng)著路。
還未出了公孫明宇的太子?xùn)|宮,只見一個滿面憔悴走路一瘸一拐的身影走來,看到夜傾歌的那一剎,驚喊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在這裡又如何?”
眼前之人正是夏汐憐。
見夜傾歌如此淡然之態(tài),夏汐憐不禁升起一股惱意,吼道:“你!太子怎麼會帶你回來!?”
美眸淡掃過夏汐憐憔悴的臉頰,她白皙的頸間,還留有濃濃的曖昧痕跡。
昨晚,她那陰狠模樣,夜傾歌可都是看在眼裡。
既然夏汐憐和公孫明宇這麼喜歡做那事,她也就給他們?yōu)⒘艘话纳ⅲ尪俗鰝€夠好了,順便可以測測公孫明宇,究竟練那邪功到何種地步。
如今夏汐憐好好地站在她眼前,只是功力少了一半,如此看來公孫明宇的邪功,還未達至頂層,倒是不難對付。
“你!都是因爲你!我什麼都沒有了!”夏汐憐陰狠的吼道,她這番模樣,倒是與公孫明宇有幾分相似。
“夜傾歌!我恨你!你搶走了我的一切!我要殺了你!”這毫不掩飾的吼聲,恨意!紛紛朝夜傾歌襲來。
美眸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夏汐憐,緩緩開口:“從來沒有人搶走你的一切,那些根本就不屬於你。”
心中一顫,夏汐憐更加惱怒!一時語頓,只得憤恨的說道:“你!你等著!”
卻聽夜傾歌忽然開口,似是有些疑惑的問道:“我很好奇,公孫明宇究竟許給你什麼?”
“殿下,讓我做他的皇后,夜傾歌,你等著,等我成爲皇后,第一個先殺了你!”
聽夜傾歌如此問起,夏汐憐詭異一笑,眸中盡是得意之色。
“嘖嘖,真是奇怪,既公孫明宇已將皇后之位許給你,昨日爲何又對我說,幾日之後,讓我做他的皇后。”
美眸幽幽有幾分深邃,淡淡開口,見夏汐憐那驚詫的模樣,心中不禁輕笑幾聲,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怒瞪著眼前的夜傾歌,夏汐憐轟然一愣:“你說什麼!”
想她早已不將心思放在慕瑾身上,如今只想成爲公孫明宇的皇后,這身份也更加高貴,還有享不盡的榮華。
她本還做著美夢,如今夜傾歌這一句,卻是將她猛然打醒。
“罷了。”脣邊勾起淺淺笑意,夜傾歌走至夏汐憐身旁,在她耳邊,悄然說道:“本公主一點也不稀罕做他的皇后,你想做就去做吧。”
聽她如此一句,夏汐憐更加憤恨。
見夏汐憐如此,夜傾歌脣角微勾,如此就好,至少今後夏汐憐心中對公孫明宇也有了幾分防備,不會與他一心。
這樣,對夜傾歌來說,也算好事,不然,如此陰毒的二人在一起,當真需要時刻警惕。
如此,她可以先逐個擊破。
朝在一旁等候的宮侍走去,宮侍迅速帶著夜傾歌去御花園稍轉(zhuǎn)片刻。
在御花園中轉(zhuǎn)了轉(zhuǎn),行至一處小亭前,夜傾歌剛要邁步,卻聽宮侍連忙阻攔道:“公主殿下,還請止步。”
“爲何?”前方不遠處好似有許多藥香,夜傾歌聞到些許味道。
只是不知爲何,宮侍不讓繼續(xù)前行。
“前面是舞丹師的藥園,皇上特許,除了舞丹師,任何人都不可進入。”
聽宮侍解釋一番,夜傾歌美眸輕閃,舞丹師?難道是虎嘯國的煉丹師。
“恩,回去吧。”也未多問,夜傾歌淡淡一聲,轉(zhuǎn)身走去。
“是。”
入夜,今晚雪蓮會來找她去見虎嘯國皇帝公孫嶽。
只見雪蓮忽的閃身進入殿中,還未站穩(wěn),就聽自家主子淡淡一聲傳來。
“雪蓮,舞丹師是誰?”
回至殿中之後,夜傾歌細想一番,總覺這舞丹師既能有皇帝特許,在御花園有自己的一片藥園。定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回主子,舞丹師是公孫嶽寵信的煉丹師,在虎嘯國,地位僅次於太子。”
聽雪蓮解釋道,夜傾歌這才明瞭,這舞丹師帝位竟僅此與太子,想必定是公孫嶽的心腹寵臣。
舞丹師……
美眸微閃,忽的想起什麼,淡淡問道:“雪蓮,舞丹師叫什麼名字?”
“回主子,舞丹師名爲舞媚。”
夜傾歌輕愣稍許,輕笑兩聲,還真是未曾想到,舞媚就是舞丹師。如此看來,她還真要先收服舞媚才行。
只是不知她上次讓人對她所說的賭局,究竟是指什麼。
“恩,走吧,去見公孫嶽。”
“是。”
說罷,雪蓮領(lǐng)路,帶著夜傾歌朝著公孫嶽的寢殿而去。
“雪蓮,在此等我。”二人皆服了隱匿丹,避免公孫嶽起疑。夜傾歌獨自一人前去。
雪蓮悄聲回道;“是,主子,您只有一炷香的時間。”
“恩。”一炷香的時間,足夠了。
迅速進入殿中,夜傾歌深深地看了眼牀榻上的公孫嶽,淡淡說道:“既然皇上已經(jīng)醒了,爲何不睜開雙眸。”
她給公孫嶽換的藥,能使他意識清醒過來,可以睜開雙眸,只能微微吐出幾個字。
想必是每日公孫明宇都來看他,所以公孫嶽索性裝著。
“你…你……”聽到來人聲音,公孫嶽睜開雙眸,等著牀邊之人,吃力的說著。
站在牀邊,看著眼前之人,夜傾歌淡淡說道:“放心,我不是來殺你的。”
“我可以治好你,不過,你要與我做個交易。”美眸閃過一抹深意,緩緩開口。
公孫嶽明顯不信的吃力說著:“不……”
“若你不想,倒也無事,只是你的乖孫兒過幾日就要登基了。”見公孫嶽眸中滿是狐疑之色,夜傾歌也不急,只是幽幽的說著。
“他將我抓來,讓我當他的皇后,給我的條件倒也誘人。”
夜傾歌此言一出,公孫嶽的眸子立馬變的冰冷瘮人,吃力的擠出一個字:“說……”
知公孫明宇日日來此,以爲公孫嶽將死,定是對他說了些什麼,再者,縱是公孫明宇什麼也未說。公孫嶽也能猜到這其中幾分蹊蹺。
淡淡開口,夜傾歌美眸微閃,像公孫嶽武階以至玄皇,還有極長的壽命可活,若是就讓他如此死了,他心中定是不甘。
知他有這般想法,夜傾歌就此淡淡說道:“我治好你,你想辦法,送我安全離開虎嘯國。”
“答…應(yīng)……”公孫嶽稍愣片刻,連忙急切的擠出幾個字眼。
纖手探上公孫嶽的脈,美眸輕閃,拿出隱著你在他身上輕扎幾下。公孫嶽的手已經(jīng)能動了。
夜傾歌又拿出幾顆藥丸,讓他自己吃下。她也只是讓他能動,卻未治他身上的重傷。此刻公孫嶽還是重傷在身。
見公孫嶽作勢想要喊人,夜傾歌脣邊勾起一抹嘲諷,淡淡道:
“如今外面都是公孫明宇的人,你若是喊人,只怕不是來殺我的,而都是來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