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媚,你可有筆墨。”
“有。”
不知爲何,舞媚總覺得自家主子方纔的氣息,讓人著實恐懼,迅速從空間戒指拿出閉目哦,遞給眼前的夜傾歌。
匆匆寫了一封信和一張藥單交給舞媚,夜傾歌淡然的說道:“這一封信,交給太子殿中的雪蓮。”
“這張藥單上的藥材,半個時辰之內,找全。”
“是。”拿著手中的信和藥單,舞媚迅速退下。
無奈的看著昏睡的南宮鈺,探上他逐漸平穩(wěn)的脈息,心中複雜不已。
不久之後,舞媚便拿著藥材,迅速趕來。
“主子,找來了。”
“恩。”接過藥材,夜傾歌將那些藥材搗碎,全部敷在南宮鈺的傷口上。
舞媚不宜在此多呆,不然會引起公孫嶽的換衣,夜傾歌美眸輕閃,淡淡說道:“舞媚,先回去吧。以後每日此時,你來找我便可。”
“是,屬下告退。”舞媚明白夜傾歌何意,迅速退下。
片刻之後,南宮鈺緩緩醒來,入眼便是夜傾歌的絕美容顏,南宮鈺有幾分疑惑的說道:“女人……我沒死。”
“恩。”輕輕點頭應了聲。
只聽南宮鈺接著說道:“還能見到你,真好。”脣邊勾起點點純淨笑意。
美眸輕閃,夜傾歌心中有幾分複雜,淡淡說道:“南宮鈺,我不值得你這樣做……”
“值得!爲了你,我做什麼都值得!”身上的疼痛已經(jīng)好了許多,南宮鈺的力氣也恢復了稍許,不禁喊道。
美眸幽幽深邃起來,悄然說道:“若是我騙了你,你就不會如此想了?”
卻見南宮鈺的俊眸忽的深邃幾分,對上她的美眸,認真的說道:“女人,就算你騙了我,我也心甘情願被你騙!”
“什麼天下蒼生,什麼皇位,我都不在乎。”
“我在乎的只有你!”
“女人,我只希望你能信我一次。”
堅定地眸,認真的看著夜傾歌,語氣微頓稍許,接著說道:“相信我,我有辦法能救你我二人一起出去。”
心中陡然升起幾分無奈,夜傾歌的心卻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相信他。
脣角輕勾起淡淡笑意,櫻脣輕啓“我信你。”
這時,只聽牢外傳來一聲嬌喊:“鈺哥哥,我?guī)藖砭饶懔藒”
緊接著,公孫茗瑤帶著一個黑衣遮面的身影迅速走來。見南宮鈺手上,公孫茗瑤迅速跑商前,擔憂的問道:
“鈺哥哥,你怎麼傷的如此之重!?”
南宮鈺輕輕一掃公孫茗瑤,只是淡淡的說道,“茗瑤,謝謝你,你先去外面等我。”
公孫茗瑤乖乖的應道:“好,鈺哥哥,不過我只救你一個人哦,我不救她,哼!”出去前還不忘,冷冷的瞥了一眼夜傾歌。
無奈輕笑,對於公孫茗瑤,夜傾歌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不過她對南宮鈺的情誼倒是不假。
公孫茗瑤帶來的黑衣男子,氣場強大,見到南宮鈺時微微欠身,恭敬道:“屬下參見少爺。”
此刻,南宮鈺道忽然變了一個人一般,原本純淨的娃娃臉,倒多了幾分冷峻深沉。
俊眸也深邃起來,幽幽的問道:“南九,一切可有準備妥當?”
“回少爺,一切準備妥當,隨時可以接少爺出宮。”
“恩。”
聽了南九的話,南宮鈺輕應一聲,轉身對夜傾歌燦然一笑,悄然說道:“女人,我們走吧。”
櫻脣微動了動,夜傾歌輕輕一嘆:“南宮鈺,我還不能走。”
只見南宮鈺忽然走上前來,對上夜傾歌的美眸,眸中滿是疑惑“爲什麼!”
“我……還有許多事要做。”微頓稍許,夜傾歌緩緩答道,她還有留在這宮中的理由。待最後一步棋走完,她自然也不會再留在這裡。
聽夜傾歌此言,南宮鈺眸中擔憂泛起,不禁悄然說道:“那我留下,陪你一起。”
“不,你必須離開。”南宮鈺不能陪她在這裡,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將小身影抱在懷中,他的心才稍感踏實,不禁豁然開口問道:“女人,你又要拋下我一個人嗎?”
卻未料,夜傾歌輕輕推開他,緩緩開口道:“南宮鈺,既然你心裡有了答案,就去做吧。”
“我等你來接我。”
俊眸微愣,脣邊不禁溢出絲絲苦笑,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她。
“女人,若是我做不到呢,你就要永遠待在再這嗎?”
美眸輕閃,夜傾歌脣角勾起淡淡邪魅笑意,淡淡說道:“你若做不到,慕瑾他們會來接我。”
她此番話倒是說的沒錯,慕瑾他們此刻怕是正在趕來虎嘯國的路上,即便他們所有都不來,她也會想法子逃脫。
“可惡的女人!”輕嘆一聲,將眼前的小身影緊緊的抱在懷中。心中不由得冒起酸泡泡,看來他此番是非要得到那皇位不可。
不然這小身影身邊,怕是連他的一點位置也沒有。
罷了罷了,偏他還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薄脣未動,堅定道:“等我!我一定會來接你!”
“我信你。”脣角微勾,淡淡的說道,語氣不禁有幾分柔意。
鬆開懷中的小身影,南宮鈺的俊眸滿是擔憂“女人,等我來接你。”
“好,我等你。”櫻脣輕啓,美眸微彎,燦然一笑。
悄然轉身,南宮鈺俊眸中盡是不捨,對著身旁的南九說道:“南九,我們走吧。”
“是。”
望著南宮鈺遠離的背影,夜傾歌悄然勾脣,輕聲喃喃:“他變了……”
在這牢中靜心調息,尋找體內可有一點點玄氣所在。已過了一天一夜,除了舞媚來向她彙報情況之外,未有人來打擾她。
如今外面已亂,公孫明宇和公孫嶽都在暗自過招,根本無暇顧及她。這倒也是她所預料的那般。
“主子。”
緩緩睜開雙眸,見到眼前之人,夜傾歌疑惑問道:“青淺,你怎麼來了?”
“屬下不放心主子一人在此。”主子安排的事,青淺都已安排妥當,這幾日總覺得心神不寧,不禁有幾分擔憂。
於是就偷偷探入天牢,想來保護自家主子。
“也好,如今公孫嶽和公孫明宇是和情形?”想必她交代清淺的事,她都已經(jīng)做完,如今進宮倒也無事。
昨日舞媚彙報過,今日時辰未到,夜傾歌不禁問起青淺。
“如主子原先所料一般無二。”
“公孫嶽正在逐步拆分公孫明宇的勢力,公孫明宇也快忍耐到了極限。”
聽青淺說完,夜傾歌淡淡的眸深邃了幾分,如此看來,虎嘯國這盤棋,終是快要到最後一步了。
“恩。”
忽的夜傾歌耳邊響起一個急忙趕來的腳步聲,不禁示意身旁的請淺隱匿起來。
“夜傾歌、夜傾歌。”只聽嬌柔幾聲,一個華衣身影出現(xiàn)在夜傾歌視線裡。
美眸輕愣稍許,不禁有幾分疑惑:“公孫茗瑤?”
“你放心,本公主不是來害你的。”見到夜傾歌,公孫茗瑤的臉頰通紅,有幾分不好意思,卻似跑了許久,很是焦急的樣子,連忙解釋道。
“本公主剛剛看到夏汐憐帶著許多侍衛(wèi)朝著趕來,嘴裡還說這什麼媚藥,什麼的。還提著你的名字。”
“本公主想她是來害你的,所以來提醒你一下。”
“你不用謝我,只是我覺得夏汐憐比你更討厭。”
“而且……你是鈺哥哥喜歡的人。”
美眸輕愣,倒沒想到公孫茗瑤會對她說這些,可那雙眸子倒不似說謊。反倒有幾分真切,夜傾歌雖然心中有幾分疑惑。
不知爲何公孫茗瑤會如此轉變,但耳邊傳來的許多腳步聲,卻是無比真切。
對著公孫茗瑤悄然說道:“先躲起來。”
微微一愣,公孫茗瑤疑惑問道:“你信我?”
“恩。”輕點頭,夜傾歌對隱匿在暗處的青淺說道:“帶她躲起來。”
“什麼……”公孫茗瑤微愣稍許,便被一個身影拉入暗處,隱匿起來。
未待片刻,就見夏汐憐衝了進來。只聽她陰狠的說道:“夜傾歌!怎麼就你一人在此!”
“你來,所爲何事?”看到夏汐憐衝進來,夜傾歌想到公孫茗瑤方纔那番話,不禁心中有幾分瞭然。
看到牢內僅有夜傾歌一人在,夏汐憐笑的有幾分猙獰,陰測測的說道:“呵呵,夜傾歌,沒想到你竟然沒跟南宮鈺一起逃走。”
隨即話鋒一轉,自言自語道:
“不過沒事,你很快也要離開這裡了!”
美眸幽幽深邃起來,不解的說道:“什麼意思。”
只見夏汐憐笑的越發(fā)猙獰,冷冷道:“你不知道吧,我在這虎嘯國天牢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去處,很快,那裡就屬於你一個人了!”
看到她的笑容,暗處的公孫茗瑤不禁渾身一抖,這笑容實在太過可怕了。
只聽夏汐憐話鋒一轉,看向夜傾歌的眼神越發(fā)陰毒起來,笑容有幾分扭曲的說道;“不過,在你去那之前,我要送你一個禮物。”
“都進來。”夏汐憐對著門外的侍衛(wèi)們輕輕一喊。
許許多多的侍衛(wèi)紛紛走進來,看向夜傾歌的眼神都十分猥瑣邪惡,見到這一幕,夏汐憐得意一笑,對著夜傾歌陰狠道:
“夜傾歌,好好享受吧!”
卻見夜傾歌忽的周身冷意散出,冷冷的說道:“呵,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