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夜傾歌指尖聚起絲絲黑色玄氣,化作兩根玄氣針朝那兩個黑衣人脖間飛去,那二人瞬間昏睡,脖間的玄氣針隨即消失不見。
喂南宮鈺吃下一顆丹藥,便見他慢慢醒來。
“唔、唔…”
爲了防止南宮鈺醒來說話聲驚動外面的人,夜傾歌便叫桃子用自己的小爪捂住他的嘴巴。
“噓。跟我來。”
二人跑出很遠,桃子才放開小爪,跳回主人肩上。
“女人,你爲什麼救我?”
“女人,這是哪裡?”
“女人,你知道回去的路嗎?”
南宮鈺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夜傾歌沒有回答,認真的環顧四周。很是淡定說道:“我們迷路了。”
“什、什麼!”南宮鈺猛然一驚,迷路!天這麼黑,在這荒郊野嶺迷路,不會碰到鬼吧?
“女人,本少爺可是路癡,你可不能丟下我!”見夜傾歌的表情,南宮鈺明白他們是真的迷路了。
桃子有些無語,它主人其實也是路癡。
眼睛微瞇,細掃四周,夜傾歌不禁皺眉深思。這樹林一片空蕩,連只普通靈獸都沒有,實在怪異。
“啊!鬼啊!”南宮鈺迅速躲到夜傾歌身後。
“只是只兔子?!?
等等!是幻靈兔!夜傾歌本想追上去,奈何周圍已泛起陣陣白霧。幻靈兔也消失在朦朧白霧間。
“兔、兔子?呼~本少爺只是叫著玩的,我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怕鬼呢!”忙從夜傾歌身後走出來,耳邊忽有一陣陰森涼氣。
“是~你~在叫我嗎?”陰森恐怖的聲音,讓人不禁渾身一抖,一隻半透明的鬼魂,忽的從南宮鈺身後冒了出來。
南宮鈺不敢轉身,又迅速躲到了夜傾歌身後。
“主人,看來我們是進入娃娃臉的幻境了。”精神領域裡桃子一聲驚起,沒想到這荒郊野嶺的樹林是幻靈兔的領地。
幻靈兔的肉是極其美味的,爲了不被做成美味佳餚。這些兔子最會釋放迷霧來迷惑人族,使他們進入幻境,在幻境裡看到的,都是每個人所恐懼的場景。
這迷霧只能迷惑些心志不堅定的人,對其他靈獸和像它主人這樣精神力強大的人絲毫不起作用。
不過,雖然幻靈兔的迷霧無法迷惑主人和它,卻可以將她們帶入身旁之人的幻境。
“喂,小女孩,我可是下面來的鬼!”雖說它是幻象鬼魂,但樣子也挺可怕的,可是眼前這個女孩怎麼看起來一點也不怕它?
“恩。人界,不是你該呆的地方?!钡灰黄常經]想到南宮鈺內心恐懼的是鬼。
“什麼該不該!我還不想死!我的夫君和孩子還在等我。聽下面的鬼們說,吃一個人就能還陽。看你這個小女孩,長得絕美,味道肯定不錯!不如就吃你吧!”那幻象鬼魂朝著夜傾歌緩緩飄來,嘴裡發出陣陣陰森恐怖的笑聲。
南宮鈺怕的不行,卻聽到夜傾歌淡定的說道:“你應該是個男的吧?”
雖說身邊都是朦朧白霧,但夜傾歌能依稀看出,這鬼魂是個男人模樣。
南宮鈺心中一陣無語,女人,你都要被吃了!
“是嗎?沒事,以前是男是女不重要。吃了你之後我就是女子了?!惫砘陱堥_血盆大口朝夜傾歌飄去,它不過是個幻象,哪裡在乎自己是男是女,怎麼可怕怎麼做!
南宮鈺猛地衝了出來,擋在了夜傾歌身前。大吼道:“不許吃她!要吃就吃我!”
夜傾歌也是一陣呆愣,沒想到南宮鈺會突然衝出來,擋在她身前。
剎那間,一陣寂靜,只覺面前陣陣陰風拂過,南宮鈺心思一動,突然想起,他竟然忘了告訴那個女人自己叫南宮鈺!
而且他還沒有真心愛上過任何女子、還沒有成親、還沒有孩子、還沒有孫子、還沒有曾孫子,連女子的手都還沒牽過。
對了,剛剛躲在那女人身後時,他有抓住她的肩膀。她還是唯一一個被他抓過肩膀的女子,也是他第一個馬上要爲她而死的女人??蓯?!這女人把我的第一次都佔了!
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明明武階比他低,卻好像什麼都不怕。在學院裡也是,真的很讓人好奇。
想他也是虎嘯國第一天才美男,還有太多放不下,若是就如此死了也太丟人了!
瞬間,南宮鈺周身紫光乍現,將近在咫尺的鬼魂震開數米,手中幻出一把紫色玄氣劍,直朝那鬼魂刺去。
頓時間,那鬼魂變成絲絲白霧,迷霧散去,露出一隻驚慌失措的幻靈兔,未待它逃開,便被夜傾歌逮了個正著。
“呼~原來是它搞得鬼!”見到夜傾歌手中的幻靈兔,南宮鈺才鬆了口氣,原來只是幻象,他剛剛還以爲真的要被鬼吃了。
“喏,交給你了?!睂⑹种谢渺`兔放到南宮鈺手裡。夜傾歌是真的餓了,懷中的桃子看著幻靈兔,直流口水,滿眼都是這誘人的美味。
“烤了它!”說罷,留下呆愣的南宮鈺,朝一旁走去,方纔記得那邊有幾棵果樹,先摘些果子填填肚子。
不是吧,這女人,居然讓他烤!南宮鈺也知道這幻靈兔是人間美味,不過,他平日出門歷練,也都是侍衛抓些野味來烤烤給他吃,他可從來沒烤過。
罷了!好歹他也是見過別人是怎麼烤的。
只待夜傾歌抱著些果子回來,便見南宮鈺正烤著肉,發著呆。
“南宮鈺?”纖手在南宮鈺眼前晃了晃。
南宮鈺瞬間回神,只見眼前是夜傾歌放大的絕美容顏。
“??!,你、你看,本少爺烤的肉!”南宮鈺耳根微紅,忙將烤好的肉遞給夜傾歌。
將懷中的果子放下,撕了一小塊,嚐了嚐。
“怎麼樣?”瞪大雙眸,好奇的看著夜傾歌,不知爲何,南宮鈺有一絲緊張,也不知烤的如何。
“還不錯?!钡拇_是極好吃的,肩上的桃子饞極了,夜傾歌忙給它撕了一大塊肉,小桃子吃的津津有味。
“哼,本少爺烤的當然好吃!等等,你方纔叫我什麼?”
“什麼?”
“女人,你剛剛是不是叫我名字了?”
“恩,叫了,南宮鈺?!?
“你、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聽綁你的人說的?!?
“南宮鈺,我有名字,我叫夜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