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歌正想著,只覺臉上一鬆,緊接著“砰!”的一聲響起。
“月!月!你怎麼了?”微微一愣,夜傾歌只覺心中無奈,她還沒動手呢,怎麼這條魚就自己倒了?
“該生氣的是她吧……”輕聲喃喃,看著倒下的人,夜傾歌真是又氣又無奈。莫不是這條魚,被她的眼神,嚇暈過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無奈探上月的脈息,夜傾歌微微一愣,脈息並無大礙。
忽的,只見月的下身忽的一道光漸漸閃出,他的雙腿,竟是變回了魚尾。
“怎麼雙腿變成魚尾了……”
夜傾歌正疑惑著,只見月虛弱的睜開銀眸,弱弱的喃喃道:“主人……水……”
“主人,我要……我要水……”
“水?”美眸輕閃,見月這虛弱的模樣,心中輕顫,也不知他這是怎麼了?變回了魚尾……要水,他是缺水了麼……
“我知道了。”想至此,夜傾歌輕應(yīng)一聲,掌間聚起玄氣,才勉強(qiáng)將月打橫抱起,朝浴房走去。
“鬆手。”到了浴房,準(zhǔn)備將月放入水中,偏是他雙手,緊緊的抓住夜傾歌的衣角。
縱是主人說鬆手,月偏是不肯聽得,銀眸微微睜開,委屈的閃動著,弱弱的說道:“主人……我、我一個人會怕。”
“以前可曾怕過?”美眸輕閃,這是忽的問起,以前他不也是一個人麼……而且,還一人呆了千年。怎的如今反到害怕一個人了?
“遇到主人之後,就怕一個人了。”見自家主人神色還有些微冷,月便知曉,她還在氣方纔的事情。
不禁弱弱的說道,卻是無比真摯的模樣,銀眸閃爍著微光。
“你需要水,不許胡鬧。”美眸微閃,夜傾歌淡淡說道,迅速將月往水中放去。
“撲通!”月一觸到水,便立馬有了活力,偏是一直未肯鬆手,直接將小身影帶入水中。
夜傾歌一瞬微愣,卻已經(jīng)身處水中,被月緊緊的抱在懷中。
“唔!”月溫?zé)岬谋∶嬙俅胃瞾恚箖A歌卻是微微一愣,沒想到,他會突然如此。僅是輕輕啄了一下,便鬆開脣瓣,將小身影帶出水面。
月的臉色紅潤,銀眸之中泛起點(diǎn)點(diǎn)桃花,溫柔似水,輕輕閃動著,看著眼前大口喘著氣,衣裙溼透的小身影。
不覺傻傻的笑了起來,脣角輕勾,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點(diǎn)了點(diǎn)小身影的小鼻子,柔聲說道:“主人~你真美~”
輕觸一下小身影的小鼻子,指尖點(diǎn)點(diǎn)神力夾雜著玄氣散出,便見懷中小身影緩緩睡去。
“果然,這一招對主人有用。”這兩日主人總是睡不著,他當(dāng)真是很擔(dān)心。
“這樣,主人就可以乖乖睡覺啦!”手指輕點(diǎn)小身影的額間,將小身影的衣裙弄乾。
小心翼翼的將小身影抱出浴房,將她輕輕放至軟榻上,見小身影睡的很香,月的心裡也美滋滋的。
純潔的月,隨即走到一旁,守在主人身邊,繼續(xù)按追女寶典。說起來,今日在追女寶典上看的,如何對付不肯乖乖睡覺的女子這招真管用。
再加上他的苦肉計,簡直完美。
說起來,這追女寶典,他纔看了第一部分,還有許多,不如今晚就在這裡看完好了。
看了許久,外面已漸漸天明,月終是看到了追女寶典最後的部分,看著上面的幾個大字,不禁疑惑的喃喃道:“追女寶典重要功法?”
“這……這是……”翻開看來,月卻是忽的臉頰通紅,只見上面一女小人和一男小人,正在,羞羞的打架……
連忙將追女寶典看完,一邊便爛熟於心,月的銀眸有些迷惘的看向自家主人,只見自家主人此時忽的睜開雙眸。
而是四目相對,月卻是忽的心中一空,臉頰通紅,慌張起身,就朝外跑去。只聽“砰!”的一聲,月撞到了門上。
踉踉蹌蹌的的兩步,差點(diǎn)摔倒,迅速站穩(wěn)身子,忙捂住腦袋揉了揉,嘴裡還喃喃著:“好痛……”
“主人……主人醒了?”正揉著腦袋,月忽的感到身後一道冷冷的目光掃來,僵硬的轉(zhuǎn)身,脣角擠出一抹笑容。
“恩。”輕然應(yīng)聲,夜傾歌此刻有些迷迷糊糊的,倒是見月那似哭似笑的模樣,不禁有幾分疑惑。
只見月迅速說道:“主人、我、我先走了。”慌慌張張的轉(zhuǎn)身,接過又是一聲“嘭!”
“嘶~”兩次都撞到了同一個地方,銀眸含著隱隱淚花,一溜煙的跑走了。
“奇怪……”看著月那慌慌張張跑走的模樣,夜傾歌搖頭輕嘆。清醒了些,卻是忽的想起昨晚被某魚強(qiáng)吻的事!
怒氣正涌上來,倒是小白團(tuán)忽的衝了進(jìn)來,興高采烈軟軟的說道;“主人~主人~本獸獸回來嘍~”
“辦的如何了?”見小白團(tuán)跑來,夜傾歌的媚眸喊過一瞬微光,心中一喜,其他的都拋之腦後,隨即問道。
雪花竄到自家主人懷中,小眸輕閃幽幽的說道:“主人放心吧~茯苓昨晚已經(jīng)帶人來了哦~”
“他們已經(jīng)在安插人手了~”
“恩,那就好。”聽了小白團(tuán)的話,夜傾歌也總算是放下心來,如此,她們的計劃也算是成功了大半。
“咚咚!”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只聽凌漠的聲音隨即傳來:“大小姐,您醒了嗎?”
“醒了,何事?”輕然應(yīng)聲,凌漠來找她,想必是爺爺有什麼事情找她。
聽到房間內(nèi)的回聲,凌漠迅速回道:“大小姐,家主請您去書房。”
“好,這就來。”聽此,夜傾歌淡淡應(yīng)道,將小白團(tuán)召回靈寵空間,隨即走了出去。
“爺爺。”來到夜家主的書房,夜傾歌輕聲喊道。
見到小身影走來,夜家主笑瞇瞇的細(xì)聲細(xì)語說道:“阿貍,坐。”
“爺爺,我昨日答應(yīng)將夜家的生意都交給外族打理。”總覺得自家爺爺今天好似乖乖地模樣,有些賊兮兮的。
夜傾歌卻是依舊淡定的坐著,先開口說道,也不知爺爺在想些什麼。
“我知道,都由你做主便可。”聽了自家孫女的話,夜家主依舊是細(xì)聲細(xì)語,沒有絲毫猶豫回著。
“人我已經(jīng)都帶來了。”
“正在安排。”見自家爺爺這模樣,似是在打著什麼算盤,夜傾歌接著說道。先不論她爺爺在想什麼,她今日還是有些話要對他說的。
“其他的,爺爺應(yīng)該早就有準(zhǔn)備了。”人,她已經(jīng)春被好了,該如何做,在信中也說的清楚,茯苓回安排好。
若要她說,她要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便可,其他的爺爺恐怕是早就安排好了。
“臭丫頭,我就知道,瞞不過你。”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小身影,夜家主輕嘆一聲,其實(shí)他將此事一直留著。
也是有私心的,本是指望滄玄那臭小子關(guān)心他這老頭子一下,如今正好孫女在,也正好要征戰(zhàn)傲世大陸。
他就將剷除夜嶺元的事情退後了些……考驗(yàn)考驗(yàn)這丫頭。
“今日找你來,是想跟你何所一件事。”無奈看向眼前聰明絕頂?shù)膶O女,夜家主終是說出口來。
“何事?”疑惑的看向自家爺爺,終是肯說出來了麼?夜傾歌倒是好奇,爺爺找她,究竟是爲(wèi)了什麼。
“司空家家主,與我是老朋友,他們家有一個不錯的外孫。”
夜家主深沉的眸子,說完這一句,便看了看自家孫女神色,見她神色未變,便接著說道:“阿貍,關(guān)於你的婚事爺爺?shù)故遣幌氡颇恪!?
“只要是你喜歡的就好,不過,卻是希望你去見見司空家這小子。”
“認(rèn)識認(rèn)識就好。”笑瞇瞇的說道,夜家主也不想自家孫女這麼小就嫁人,更不想她被拐走呀。
偏是司空家那老頭子,聽說他孫女來了,偏是要見一見,還帶著他外孫,說他外孫多麼多麼好。
唉……
他只是想,阿貍總是要與司空家接觸的,倒不如藉此機(jī)會。
“好,我答應(yīng)。”夜傾歌倒是未有多說什麼,乾脆的應(yīng)道。
“還有其他事麼?”
見自家孫女答應(yīng)的乾脆,夜家主一瞬微愣,隨即呆呆的說道:“沒了。”
“不知爺爺要我何時去見他?”見此,夜傾歌接著問道。她答應(yīng),一是不想爺爺爲(wèi)難,二是因爲(wèi)她明白,總要和司空家的人一見。
三是因爲(wèi)……有一個人也在司空家。
“過幾日司空家主,會帶著他們家的外孫來我們夜家做客。”夜家主想了想回道,那司空家的老頭,本來是迫不及待就要來的。
被他推到幾天後了。
“我知道了。”淡淡應(yīng)聲,夜傾歌脣角微勾,輕聲說道:“就那日,將夜嶺元解決了吧。”
“臭丫頭,你倒是會挑日子。”聽眼前的夜傾歌如此一句,夜家主微微一愣,隨即無奈嘆道。
脣角微勾,夜傾歌本是沒想那一日的,不過,那一日司空家主來得巧,只怕夜嶺元要麼就是以爲(wèi)她不會那一日動手。
要麼就是夜嶺元打算那一日動手。
“小公主,你當(dāng)真要去相親麼?”。見夜傾歌湊夜家主的書房裡走出來,水離殤這是迅速走上前問道。
看著身邊焦急的水離殤,夜傾歌輕聲回道:“自是要去,爲(wèi)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