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幸好你沒事。你知道看到那麼多的血,我有多心疼,多害怕!”
楚振軒拉著自家娘子的手,一直絮絮叨叨的。
“唔!”
“娘子,你醒了!”楚振軒是高興啊!
“嗯,我怎麼了?”看著他一臉的悲慼,又想到當(dāng)時那種好像什麼東西從我體內(nèi)流走的感覺,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沒事,你有了身孕了,剛纔的大幣武,動了胎氣,見了點(diǎn)紅。太醫(yī)給你開了許多的保胎調(diào)養(yǎng)的方子。”看著自家娘子有些小怕怕,又有點(diǎn)小希翼的眼神,連忙解釋到。
“他,還在是麼?”小心翼翼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孩子氣的問著楚振軒。
“沒錯,他還在,他捨不得他的孃親。”看著娘子孩子氣的樣子,楚振軒憐愛的伸出手摸著她還有些蒼白的臉頰。
“呵呵,真好。都怪我,我不是一個好母親。我連他來了都不知道,還害的他差點(diǎn),……”
“噓,這不怪你。嗯?你現(xiàn)在不可以悲傷,要保持好心情哦!乖,再睡一會兒!”楚振軒溫柔的安慰著自責(zé)的娘子。
“嗯。對了,婧婉和軒哲呢?”突然想到自己的一對兒女。
“婧婉和軒哲被母后抱去了,你現(xiàn)在這樣子,沒辦法照顧他們的。乖,別想太多了,睡吧!”說完,脫了鞋子*,將娘子摟進(jìn)懷裡,“我陪你一起睡。”
“嗯。”也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兒,就睡熟了。
看著自家娘子的睡顏,楚振軒心裡的愛意,一番一番的涌上來,沒想到,這麼快,又要當(dāng)?shù)耍呛呛牵?
生活,就在一日復(fù)一日中度過,一樣的甜蜜,一樣的平凡,一樣的平靜。
平靜的讓人忘記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些隱患存在著。
然而,這樣的平靜,卻被某些圖謀不軌,野心勃勃的人的精心策劃中,給打破了。
也許,人們一開始以爲(wèi)能管將近十年的求和書,已經(jīng)不再成爲(wèi)他們的束縛,而一兩年的時間,也足夠這些人綢繆了。
“主子,剛纔天若宮那邊傳來消息,盧月和遂意這幾天,相繼失蹤了十七個青壯年男子。”
已經(jīng)當(dāng)了爹的高寒,如今也回來我身邊工作了,平時,淼淼就帶著她們家還未出生的小丫頭高雅,和高寒一起到八王府來,軒哲和婧婉已經(jīng)快一歲了,每次看到姨姨圓圓的肚皮,兩人都很好奇的上去摸摸看看。兩個小傢伙剛學(xué)會走路,皮得很,每天身邊都不能離開人。
今天一早,接到天若宮傳來的消息的高寒,照例帶著妻女來到八王府。和淼淼兩人找到正在花園中進(jìn)行胎教的兩個人,就跟主子稟報著得到的消息。
“哦?看來,他們這是在最後準(zhǔn)備了,怕是過不了多久,又要生靈塗炭了。”和楚振軒對視一眼,悠悠的說。
“這是上天,看不得我們過悠閒日子麼?”楚振軒也感慨道。
“你說,這些人怎麼能這般喪心病狂,難道,他們都沒有家人的麼?”淼淼也一臉的憤恨啊!她可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子呢!
在淼淼和高寒成親以後,高寒就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淼淼,所以,淼淼多少也知道一些關(guān)於藥人的事情。
“傳信給幽冥和幽魂,讓他們加派人手,調(diào)查這件事情,並且,十八起的訓(xùn)練強(qiáng)度,也要加強(qiáng)。怕是過不了多久,十八騎,就該出山了。”這些年一直在找那個研製藥人的毒人,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他,但是窩點(diǎn)端掉不少,只是那人,卻是像是知道我們在找他似的,每次得到線索找到他的藏身地時,等我們過去,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
找不到敵人,我們也不能小看他,,只能不斷的壯大我們自己。
“是!”高寒恭敬的回答。
“我說高寒,你能不能別這麼拘束,淼淼是郡主,你是郡馬,我是她的八嫂,也就是你的八嫂,不是麼?以後,不許你叫我主子,要麼叫我凝霜,要麼,和淼淼一樣,叫我八嫂。”這個高寒,每次事情一多,總會習(xí)慣性的叫我主子,我一忙也會忘掉,所以,每次總是提醒他。“軒,你每次也記著點(diǎn)啊,我總是忘記呢!”讓楚振軒也記著提醒我。
“呵呵,你們兩個呀,都是習(xí)慣以前的稱呼了,一急,就條件反射了。”淼淼掩嘴輕笑。
“是啊,娘子,你都五個月的身孕了,別再一天到晚的忙這些小事情不行啊!”楚振軒也勸道。
“我……”
“良親,爹地,姨呀,姨。”我話還沒說完,小櫻和斂秋就帶著婧婉和軒哲來了。
良親,是因爲(wèi)發(fā)音不準(zhǔn),還有那個爹地,可不是因爲(wèi)他們時髦,也不是穿越來的,他們也想叫爹爹,可是,那第二個爹字就是發(fā)不出爹的音,只能發(fā)出地的音,因此聽著就像爹地。還有姨姨,也是一樣,第二個音發(fā)不出來,姨夫的夫字更甚,於是,那個夫乾脆就被兩個小傢伙省略掉了。
“哎呦,你們兩個小調(diào)皮,怎麼來了?”將婧婉和軒哲摟在懷裡,現(xiàn)在這個身子,已經(jīng)不能夠包他們了。
“婧婉,軒哲,你們好嗎?”淼淼自己也是孩子的媽媽了,因此,看見小孩子就喜歡的不得了。
“米米,看,看。”軒哲吐字不清的說出弟弟兩個字,我們就知道他們來幹嘛了。
“傻兒子,是妹妹,不是米米。”楚振軒出聲糾正著兒子的發(fā)音。
“米,米。”軒哲邊說著,邊一下一下的點(diǎn)著小頭,那小模樣,可愛的僅。
“妹~”婧婉突然發(fā)聲,喊清了那個字音,雖然只發(fā)出了一個音,但是也進(jìn)步了。
“誒,對,婧婉說的對,來孃親親一口。麼啊!”摟著婧婉的小脖子,在那白嫩的小臉上就是一口。
“八嫂,你這兩個孩子,真是漂亮,你看看婧婉,這麼小,就已經(jīng)是風(fēng)華絕代了,長大了,美貌怕是不輸於你啊!”淼淼看著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羨慕道。
“呵呵,你和高寒也是俊男美女,孩子自然也不賴啊!”笑著說,沒有哪家的父母不喜歡別人誇自己家孩子的。
“王爺,左姑娘來了。”門房來報。
“讓她進(jìn)來吧!”
這左思思,那日看了雀之靈的舞蹈,聽了高山流水之後,就一直惦念著,後來,也來找我學(xué)習(xí)了,但是因爲(wèi)身孕原因,只是交給了她高山流水這首琴曲,舞蹈沒有教。這一來二去的,也就和我和淼淼成了朋友了。
“臣女參見八王爺,八王妃,參見郡主,郡馬。”她一來,看見高寒和楚振軒也在這裡坐著,忙行禮。
“左小姐不必多禮,請坐。”楚振軒讓左思思坐下,“你們在這裡聊著,我和高寒去書房了。”說完帶著高寒走了。
“恭送王爺、郡馬。”行禮的依舊是左思思。
“你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多禮。不是說了只有我們的時候,不在乎那些虛禮麼?”淼淼有些嗔怪的開口。
“是,臣女謹(jǐn)遵郡主旨意。”左思思調(diào)皮的說。
“呵呵!”
“你討厭,不和你說了。”
看著她們玩鬧,我一向只觀戰(zhàn),不參戰(zhàn)。
“你今天怎麼過來了?”左思思基本上是三四天過來一次,這昨天才來過,今天怎麼又來了呢?
“怎麼,你們不歡迎我啊?我可是來看我的乾兒子和乾女兒的呢!”左思思假裝生氣的說。
“呵呵,哪能不歡迎啊!”
“是啊,要說不歡迎,還不得把我的王府拆了。”
別看左思表面很是溫柔恬靜的一個女子,但實(shí)際上,就是比較豪爽的那一類。只是,那另類的一面,只在我們兩個面前表現(xiàn)而已,連她的父母,都不曾知道。或許以後,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那第三個人,很可能,是個男子。
“不和你們瞎鬧了,你們猜,我今天上街,看到誰了?”左思思一臉你們絕對猜不到的神情。
“誰啊,你快說,別賣關(guān)子。”這個沉不住氣的,只能是淼淼。
“我看到張娟了。”左思思公佈答案。
“什麼?她?她不是被送到鄉(xiāng)下親戚家了麼?”淼淼又沒沉住氣。
“是啊,不過我聽說,是她親戚在鄉(xiāng)下給她找了好幾門親事,但是她都看不上,因此她爹才把她接回來的。好像要在這邊搞什麼比武招親呢!”左思思一臉八卦像。看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啊!
“什麼?比武招親?”淼淼震驚了。“萬一,招到的還沒有鄉(xiāng)下的男人的條件好怎麼辦?”
“那,只能怪她自己倒黴咯!”左思思一臉?biāo)锹犔煊擅臉幼印?
我呢,也權(quán)當(dāng)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去聽,說實(shí)話,這個人,不壞,但是,就是太蠢。用一句形容男人的話形容她,就是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當(dāng)然,她能想開最好,一個女人,沒有幾年的青春,她要是一直固執(zhí)在楚振軒的情網(wǎng)裡面不肯出來,那就得不償失了。唉,說起來,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呢!
“不說她了,幾天以後的萬朝會,你們準(zhǔn)備表演什麼啊?”左思思打探著。
“我們兩個啊?已經(jīng)這麼大的肚子了,就不上去湊熱鬧了吧!”淼淼看著自己的大肚子,不在意的笑笑說。
“我啊,胎兒不穩(wěn)呢,不想上。”我更是不想攙和了,免得在惹出什麼事端來。
“誒,正好,這萬朝會的時候我和八嫂都不上,思思你好好表現(xiàn)一番,爭取早日找個良人啊!”淼淼調(diào)笑到。
“去,你當(dāng)著小孩子的面,瞎說什麼啊!”左思思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在不遠(yuǎn)處玩兒的婧婉和軒哲。
“良親,什麼,良人?”果然,還是被耳朵長的婧婉聽到了,小小年紀(jì),就有八卦的天分了。
“良人啊,就是好的人,像你爹爹,就是孃親的良人。你姨夫,就是姨姨的良人,明白了嗎?”
小傢伙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下一句冒出的話,卻把人雷個半死:“思姨,良人,寶寶。”說著,還拍拍左思思的小肚子,在拍拍我和淼淼的肚子,接著,“弟弟。”
額,她的意思是孃親找了良人,有了小地弟,姨姨找了良人,有了小妹妹,那麼,思姨找了良人以後,肯定也會有。
嘴角有些抽搐的看著這個小屁孩。
“婧婉乖啊,去跟哥哥玩。快去吧!”兩三句話把她哄走了,“這孩子,真是。”
“無礙,我們繼續(xù)說說萬朝會吧!你倆都不上,就好好給我參謀參謀,我也想像你們一樣,找一個相愛的男人,而不是被父母安排婚事。”說道這裡,左思思低下了頭,有些悲傷。
是了,在沒認(rèn)識凝霜和淼淼之前,自己也就想那樣,等待一個父母安排的婚事,跟丈夫相敬如賓一輩子,就如同爹爹孃親那樣。
但是,現(xiàn)在認(rèn)識了淼淼和凝霜,她們跟她們的丈夫,都是彼此相愛的,因此她們很幸福,很甜蜜。在看了她們的甜蜜以後,自己突然一下子有了反抗意識,自己不想像父母那樣了,自己也想找一個彼此相愛的人,幸福的過一生。
“嗯嗯,你應(yīng)該這樣想的,八嫂說,幸福都是自己爭取來的,所以,一定要抓住送到身邊的幸福。”淼淼一直持著支持的態(tài)度。
“嗯,幸福這東西,不是等著就能砸到你身上的,當(dāng)它出現(xiàn)時,一定要牢牢的抓住它,我們會支持你的。”
很好,哈哈,這些女人都被我?guī)攵皇兰o(jì)思想境界了。
“嗯嗯,我們快來商量一下,該如何幫助思思找個良人吧!”
於是,幾個女人就在商量著幾天以後萬朝會上左思思的表演和服飾、裝扮。
話分兩路,再說盧月和遂意這邊。
那位路盧月太子拓拔崢,在拿了假的火藥配方後,還是選擇了江山,拋棄了美人。
再帶著人回到國家後,花了很長的時間去打聽這邊這個美人,紫凝霜的消息,然而,不知道是他的人太蠢了,還是其他什麼的原因,他的人給他回的是,楚振軒將紫凝霜小姐回了八王府以後,凝霜小姐就再也沒出來過。
這一個再也沒出來過,就讓拓拔崢主觀的認(rèn)爲(wèi),是楚振軒發(fā)現(xiàn)了凝霜背板他的事情,因此,一氣之下殺人滅口了。
聞的這個消息後,他痛苦悲傷了很多天,天天借酒消愁,之後,就爲(wèi)了要研製出炸藥,爲(wèi)了給凝霜報仇,開始找了個深山,閉關(guān)修煉武功,還找了一些盧月的奇人異士來研製火藥。
以至於,他所有的消息,都是閉塞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當(dāng)然了,他的炸藥,也一直沒有成功,每次做好了之後,只能輕輕的往地下放,否則稍有點(diǎn)碰撞,就會爆炸,就因爲(wèi)這個,已經(jīng)死了不少的人了。而且,後面在想找一些奇人異士,也找不到了。一是因爲(wèi)人們都貪生怕死,不想不明不白的就被炸死了;二是因爲(wèi)這樣的奇人異士本就不多,這一炸死,就是一批一批的,肯定不好再找了。
後面沒辦法了,拓拔崢只能到遂意求助,最後大家一起研究了配方,之後一致決定是不是因爲(wèi)量放的太多了,因此,都減少了藥量,最後,終於研製出來了,只是威力很小的,放到人腳下,最多也只能把人炸傷而已。
在了卻了炸藥這一事件之後,拓拔崢開始勤奮練武,本來就有底子,勤加練習(xí),也算是一個二流高手了。
於是在得知萬朝會將要到來的時候,他決定再次出使。但是,在這之前,他要登上皇位。
他的父皇已經(jīng)不行了,加上他的這些年的一些作爲(wèi),讓有些支持他的大臣有些動搖了,因此,他聽從宰相巴勒特的意見,弒君,奪位。
因此,盧月的興嘉六十七年,做了六十年皇帝的拓跋贊逝世,其長子,皇太子拓拔崢繼位,改國號爲(wèi)嘉義,立宰相之女巴巖心爲(wèi)貴妃。
爲(wèi)鞏固皇位,剷除異己,新皇手段很辣的殺了自己的親兄弟、前朝宮妃和一些異己的大臣。
“哼,萬朝會,楚振軒,你等著,朕,來報仇了。”他,這一年多裡,一直沒忘記,那個美麗女子眼裡的絕望,失望,每當(dāng)午夜夢迴,他總是夢見她在質(zhì)問他當(dāng)初爲(wèi)什麼要拋棄她。
“凝霜,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次日早朝,“傳令下去,朕要親自出席萬朝會。”
“皇上,三思啊!”
“皇上!”
“不用多說,朕意已決。”不容置疑的話語。
“主,八嫂,天若宮有消息傳來。”
“哦?是什麼消息?”
“拓拔崢於昨日弒君奪位,並且,聯(lián)繫了毒人。而且,還要親自出席萬朝會。”
“也怪不了他那麼急,他這幾年的建樹相繼失敗,皇帝和一些大臣怕是已經(jīng)對他失望了,所以,他只能這麼做。”
“他還,殺死了所有的兄弟和前朝宮妃。”
“呵,他還真是夠狠了。他的火藥,研製出來了麼?”
“研製出來了,前一段時間消失的青壯年男子,有一部分是他研製炸藥失敗被炸死的,後來,他們減少了火藥的藥量,只能炸傷人,卻炸不死人。”
“好,我知道了。你快回去陪著淼淼吧!最近沒什麼事情別往我這裡跑了,淼淼快要生了吧!你把我府裡的穩(wěn)婆,也帶回去。”算算日子,淼淼這兩天,就要臨盆了,身邊每個人怎麼行。
“額,是。”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很準(zhǔn),高寒回去的當(dāng)天晚上,淼淼就生了,一個很胖的小姑娘,六斤三兩。
淼淼和高寒喜不自勝自然是不用說的。
萬朝會也逐漸逼近了,這淼淼又生了,真是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一起了啊!
“到時候萬朝會,我會帶著人皮面具去,並且會把聲線改一改,免得火藥配方的事情露陷。”
“嗯,也好,他們這次來,肯定不會簡單。父皇今日叫我們?nèi)ィ且嬖V我們,拓拔崢當(dāng)了皇帝。此次前來,來者不善啊!”
“嗯,這個事情,今天,高寒也來給我說了,看來,過不了多久,戰(zhàn)爭就可以打響了,這一次,要一舉殲滅麼?”
“對,這次,不能在放虎歸山了。所以我們這段時間,肯定會很忙,而且,老是往軍營裡面跑,你自己在家好好養(yǎng)胎,帶帶孩子,不要亂跑,嗯?”看吧,在溫柔的古代男子,還是會有霸道的時候。
“嗯嗯,知道了。趕緊睡吧,今天在議政殿待了一天,累死了。”
“嗯。”
兩人剛準(zhǔn)備睡下,門口就傳來了小櫻的敲門聲。“小姐,姑爺,你們睡了麼?”
“還沒有,什麼事?”疑惑的望了對方一眼,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情麼?
“回小姐,剛纔郡馬府上的高管家遣人來稟報說,郡主生了,是一位小千金。”
“什麼?淼淼生了?”聽了這個消息,睡意暫無啊!
“等會兒啊,你先去招待一下來人。”
“誒!”
小櫻去招待來人,我們兩個迅速穿衣服。
“小的參見八王爺,八王妃。”
“奴婢參見八王爺,八王妃。”
“免禮,快說說怎麼回事。”
“是,今兒個下午老爺帶著穩(wěn)婆回了府上,那會郡主就有點(diǎn)肚子疼了,穩(wěn)婆說還生不了,就讓郡主喝了薑湯睡下了,沒想到一個時辰前,肚子就痛的厲害,然後叫來穩(wěn)婆說快生了。然後,母子平安。”小丫鬟言簡意賅的說了一下經(jīng)過。
“看來,我讓高寒帶穩(wěn)婆回去是對的。”
“呵呵,來人,賞。”賞了兩個下人,讓她們帶話明日去看她們。就送他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