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娜,不得無禮,我們是來締結友好的,不是讓你來找麻煩的。”盧月的太子拓拔崢一把拉下因爲激動而站起來的烏爾娜,一邊訓斥到。這個蠢女人,可別把我的事情給搞砸了,真不知道,姨母那邊,怎麼會派這個蠢女人來。
拓拔崢真的很生氣,好不容易爭取到這個機會,來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要是被這個女人攪黃了,看他怎麼收拾她。
而聽見拓拔崢這麼說自己的烏爾娜自然不高興,轉過身,指著拓拔崢開始罵,可是被點了啞穴的人,根本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她自己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發不出聲音了,顧不上和拓拔崢爭吵,驚恐的轉過身去看著自己的舅老爺,一邊嘴巴動著,一邊用手比劃著,大概意思就是,我爲什麼說不出話了,沒怎麼沒聲音了,我是不是要啞巴了。
“你們,對我們郡主做了什麼?她爲什麼說不出話,發不出聲音了?”
遂意的國舅爺買撒江又是氣氛,又是掃面子的說,所有的表情裡,就是沒有心疼,好像那個說不出話的人,不是自己的妹妹的孫女,不是自己的親外孫女,而是別的女人。
也是了,在古代社會,女子像來是沒有什麼地位可言的,在男人眼裡,女人就是用來發到各種各樣的利益的工具。
“沒什麼,只是點了啞穴而已。”
哎呀,終於吃個七分飽啊,我吃飯吃的頻繁,所以一次不能吃太多,吃太多了,怕不消化。
聽見那國舅爺不帶感情的話,拿起楚振軒遞過來的手絹兒,不理會周圍人不可置信的眼光,擦擦嘴,看了國舅爺一眼說。
“吃飽了麼?娘子。”楚振軒頗爲溫柔的問。
“嗯,飽了”
“什麼?你們憑什麼這麼做?”看著這兩個人無所謂的樣子,他只能生氣的轉向皇帝楚拓贏指責著,“你們天辰,就是這麼待客的嗎?”
這會兒,拓拔崢也不說話了,而是安靜的看著遂意的人找天辰的麻煩。
皇帝沒法兒,其實他也不喜歡那盛氣凌人的小郡主,但是,因爲她是來客,自然不能對她怎麼樣。只能無奈到:
“老八,解了吧。”
楚振軒看看我,我點點頭,他隨手從桌上撿起一塊骨頭,朝著那位郡主的啞穴打去。
“咳咳,你,你這個賤女人,你敢跟我比嗎?”一會說話,這位小郡主就又不長記性了。
“看來,烏爾娜郡主剛纔,是沒有受夠教訓啊,還是不長記性。我很想問你,你今兒早晨,吃了什麼啊?”
“我,我,我吃了羊肉,怎麼了?”
“我還以爲你早晨,吃了糞便呢!不然,怎麼這會兒,滿嘴的噴糞呢?”
“噗哧~”聽到我的話,有的夫人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有些則是掩嘴偷笑,有的大臣則是“咳咳”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沁蘭,你聽聽八弟妹說話,多有水平,我們又學會了一招,以後跟人過招兒,就不用那麼粗魯了。”
“是,姐姐,沁蘭受教了。”
“你,你這個賤,人,你說什麼?你不敢跟我比,就直說。別在那裡拐彎抹角的罵人。”看見周圍人的眼光,烏爾娜羞憤難當,忍不住破口大罵。
“好啊!你說,比什麼?”看她的樣子和穿著打也就跟現代新疆那邊的維吾爾族差不多吧?如果是,那麼,就跟新疆舞差不多了,做殺手的時候,什麼東西沒學過啊!有些自嘲的笑笑。
“哼,我剛纔說過了,比我們遂意的民族舞蹈。”烏爾娜有些得意,要說遂意的民族舞,沒人能比得過自己,自己可是號稱第一舞女呢!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也有個條件。我跳你的舞蹈,你也要學習我的舞蹈。”
“什麼?”烏爾娜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
“怎麼,不敢麼?”依舊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誰說我不敢,我們要比賽,自然要有評審,而且評審,不能光是你們國家的人。”
“好啊!盧月的太子,遂意的國舅爺,還有,我們天辰的皇帝,怎麼樣,一國出一個人,很公平吧?”
“當然,我先開始。”說著高傲的昂著頭,走到中間。
“慢著,還有賭注。你剛纔說,你若贏了,我相公是你的;那麼,你若輸了呢?”
“笑話,本郡主怎麼會輸?”
“既然郡主有把握不會輸,那麼,那個輸的賭注,何必要怕它呢?”激將法,對這種沒腦子的女人,最管用了。
“誰說我怕了,你說,輸了要怎麼樣?”果然,烏爾娜還是上當了。
“如果輸了,你就立馬在這裡跟他舉行婚禮,我很樂意給你們操辦,並且永世不得踏入天辰的國土一步。”指著遂意的勇士烏扎提說著。
“你,……”
“怎麼,郡主是怕了麼?”
“本郡主纔不會怕,答應你就是了,哼,你就等著被休棄吧!”
“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不可以反悔,你要是反悔,我一樣會讓你成爲他的人,但是,確是身敗名裂的那種哦!開始吧!”悠悠的威脅著,對待搶我老公的女人,我是不會心慈手軟的,而且,我也不是會心軟的善良女人。
歡快的音樂聲帶著明顯的節奏,中間的女子,舞動著身軀,舞蹈中,從頭、肩、腰、臂、肘、膝、腳都有動作,還加上了“動脖”、“彈指頭”、“翻腕子”等一系列的小裝飾,最後,是不停的旋轉,旋轉,旋轉,再慢慢的停下來。不得不說,一個小女孩,舞蹈能跳成這樣,真的下了不少的功夫。
只是,這樣的舞蹈,是奔著掌聲,奔著名利去的,沒有靈魂,沒有魄力,無法讓人震撼。
正在感慨中,她的舞蹈已經跳完了。
“哼,該你了。”
從歡快的民族舞中回味過來,衆人不禁有些擔心,這八王妃,會這遂意的舞蹈麼?
而國舅爺的臉上,則是得意。
“稍等,我收拾一下衣服。”
說著轉到臺後,將裙襬多餘的地方全部撕掉,讓它剛好長及腳踝,將撕下來的裙襬撕成三兩指條寬的帶子,將寬大的袖子紮緊,將用玉簪挽起的頭髮,用梳子梳高之後,用撕好的帶子綁緊,再將玉簪插上。
準備好後,走到臺前。
“開始吧!”還是熟悉的音樂,可是不同的人,跳著確是不同的感覺。
同樣的動作,一個只是習慣,一個,帶著靈魂,似在訴說著一個姑娘對遠去從軍的丈夫的思念,音樂時而歡快,時而低沉,而舞蹈,時而帶著甜蜜,時而帶著憂愁。最後的結束動作,依舊是旋轉,不停的旋轉,知道最後,思念的丈夫再也回不來,女子無力的癱倒在地上,旋轉,纔算完結。
“她跳舞時的神態是那樣的坦蕩和沉醉,彷彿要與舞蹈合二爲一。”這是衆人眼裡的看法。
“怎麼可能呢,她怎麼會跳我們民族的舞蹈?”
“贏得人是,八王妃。”毫無懸念的結果,三個評審,只有一個國舅爺給了烏爾娜通過,其他兩個人,給了我通過。
“怎麼會,你怎麼會跳這個舞?”烏爾娜沒辦法接受,這是自己最引以爲傲的舞蹈,怎麼會被比下去?
“讓郡主見笑了,我外祖父曾經遊歷各國學習藝術的時候,曾經見過這個舞蹈,頗爲喜歡,於是,就請了舞師教我。”這個,一半真的,一半假的;真的原因是:到新疆去出任務,講過新疆的舞蹈,當時覺得很美,任務結束後,就去報了學習班,當然,這些是不能說的。
“現在,該我跳了。軒,你用一隻手掌,可以托起我麼?”
沒錯,我跳的舞蹈,是要在手掌上進行的,也融入了芭蕾的因素,要踮著腳尖。
“當然可以。”
“好,請你將兩個手分開,掌心朝上,就保持這樣不要動,會有些累。”將楚振軒的兩個手分開80釐米。
“樂師,給段溫柔帶點傷感的音樂。”接著將鞋子脫掉,單腳踮著腳尖站到楚振軒的手心上。另一隻腳,向後彎曲,頭和手臂也向後彎曲,用手抓著腳尖準備好。音樂一響起,便開始跳。
腳尖輕輕的一點,跨向他另一隻手,又如如鵝毛落地般的輕盈。修長的雙腿舞動著,裙襬在燈籠的照耀下泛著金光,就像夜裡的的星空,那麼耀眼,那麼迷人。她下巴高擡,迷人的眼睛帶著深情,她看了下他,微微一笑,變轉了過去,她在他手掌心轉啊轉啊。觀衆的心也被她挑在指尖。,在音樂的*部分,她一下定在了他的手掌心,她的雙臂漸漸張開,頭看著上方。
點地,旋轉,踢腿,跳躍……最後,我成功了。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分鐘,但是,這個舞蹈卻印在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裡。
從楚振軒的手心跳下,穿上鞋子,給他揉著胳膊和手腕,“郡主,該你了。”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女人,毫不留情面的說著。
“這,這是什麼舞蹈?”
“這個麼?天鵝舞。”
確實,那一身白衣,那腳尖不停地旋轉,跳躍,最後那昂起的頭,可不就是一隻美麗的白天鵝。
小郡主答應了,自然要遵守諾言。只得讓跟來的遂意勇士幫她,可是腳尖可不是隨便點的,跳躍也不是那般容易。
結果,毫無懸念,烏爾娜輸了。
“你,你這個賤,女人,你會我們的舞蹈,我不會你的,你不公平。”
“哦?那郡主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不是也是抱著天辰沒有人會那種舞蹈麼?”
“你,你這個賤,人。”
“賤,人罵誰呢?”
“賤,人罵你呢!”
“哦~原來,踐人在罵我。”
“哈哈,八弟妹,你太強悍了,我太佩服你了,以後也教我幾招唄。”
沁蘭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啊~我要殺了你~”說著,拔出靴子裡藏著的小刀,朝著我刺過來,然而,連我的衣袖都還沒碰到,就被楚振軒一腳踢飛出去。
“啊~”
“啊~”
這叫聲,有來自身邊的其他女人的,也有來自那個被踢飛出去的郡主的。
“來人吶,將這個刺客拿下,打入死牢。”楚振軒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娘子、孩子,就是他的命,這個女人不要命了感動她們,找死。
“是。”周圍保衛安全的侍衛,早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了,立馬上前架起被踢暈過去的女人,就走。
“慢著,天辰皇帝,這烏爾娜,好歹是我們遂意的郡主。”
侍衛們聽見使臣的聲音,停下來轉了身。
“哼,國舅爺這話說的,遂意的郡主,就可以隨意在我國的皇宮裡,刺殺我國的王妃和皇孫嗎?我看,這件事情,有必要讓遂王,給我一個交待,還愣著幹嘛,還不拖下去。”皇帝顯然也是借題發揮的很生氣,一點兒的情面都不講。
“這,……”楚拓贏說的是事實,我們是來求合作發展,友好往來的,卻在人家的地盤上,刺殺人家的兒媳婦,還是人贓並獲,這可怎麼辦?得趕緊給皇上發個緊急的信函才行啊!這樣想著,他悻悻的坐下了。
“好了,讓大家受驚了,宴會繼續。”皇帝發話了,宴會只得繼續,只是,再也沒有交談的聲音,所有人都不說話,而心裡想的什麼,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盧月太子:這幫蠢貨,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哼,還得想想別的辦法。想著還將目光轉向了遂意的勇士烏扎提。
國舅爺買撒江:這個蠢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在還有我遂意的第一勇士。想著,也將目光轉向了遂意的勇士烏扎提。
烏扎提:這天兒,怎麼忽然冷了啊?
楚振軒:娘子好厲害,也給我太多驚喜了,哈哈!
衆官家夫人,女兒:八王妃真的,太給天辰張臉了。而女兒們則想的是:八王妃真的很厲害,難道,我們都沒有機會了麼?
楚振軒的親人們:老八真是找了個好媳婦啊!
“天辰皇帝,遂意還帶了第一勇士,他在遂意和盧月,都找不到對手,所以,想要在天辰找到一個,可以與他相比的人。”
“哦,不知勇士,想要比什麼啊?”
“我最擅長的,可是力氣。我能將那邊那個石頭,一掌拍碎。”說著,指著未央宮門口的一尊大石頭說。
“呵,這算什麼啊!用內力,誰不能啊!”沁宜和沁蘭頗爲不屑的說。
“兩位公主誤會了,是不用內力的。”
說著還一臉得意的看著別人。
“不用內力?我們怎麼知道,他拍的時候用沒用內力。”沁蘭還是不相信。
“你可以找人來檢查,看看我是否有內力。”
“老八,你去看看。”沁宜明顯也不信,叫楚振軒去檢查。
將手摸上他的脈搏,確實一點內力都沒有。對著沁宜,沁蘭搖搖頭。
“你光說,我們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沁蘭還是不相信。
“那我現在就表演給你們看,請移步。”說著,帶頭像那個大石頭走去。
只見他馬步穩紮,深吸兩口氣之後,猛地跳起來,“呀~”的一聲,手掌拍上那塊兒石頭,不一會兒,“哄~”的一聲,石頭碎裂成了十幾塊兒。
“哼,你們有人能麼?”
衆人面面相覷,用內力,他們也可以,但是,剛纔八王爺也說了,人家沒有內力,這可怎麼辦?
“我來吧!”不想看到那些人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由得開口,《九陰心經》裡面,也有收斂內力的功法,九陰白骨爪,可是能穿透石頭的,進去之後,再用內力震碎,也可以吧?
“你?你一個女人,能行麼?該不會是想用內力吧?”
“我有沒有內力,你也可以檢查。”說著將手伸出來。
“哼,女人,沒有內力,還想出來比,是你們天辰沒有男人了麼,要你一個懷孕的女人來比試。”盧月太子很不屑,很看不起的語氣。
“殺雞焉用牛刀,連我都比不過的話,就沒必要在和天辰的男人比了。”
說著,走到另一邊的大石頭旁邊,化掌爲抓,一用力插,進石頭裡,之後,用上內力,將石頭震碎,比那十幾塊兒,還要碎。
衆人在看到我手能插進石頭裡,就很驚訝了,在看到石頭也碎了的時候,更加驚訝,更加不可思議了。
再看看兩國使節一臉吃屎的樣子,天辰人的心裡,好不開心啊!讓你們得瑟,活該。
“不知,對這個結果,使臣可還滿意?”皇帝一臉促狹的問。
“滿意,滿意。”他們能說不滿意麼?
“那麼,就回去坐吧。”又回到了座位坐下,繼續宮宴。
而此時,所有的人,對八王妃,都有了重新定位,當然,是不瞭解她的人。
而此時,盧月太子的眼神,一直沒離開過我,“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夠美,夠聰明,只有這樣的人,才配的上我,你,我要定了。”
(顏顏:太子,你貌似沒搞清楚,你要定了,人家就會跟你麼?你都沒有人家老公長得帥好吧!
太子:本殿下是太子,而楚振軒,只不過是一個王爺,跟了我,將來可是皇帝,而跟他,一輩子只是個王妃。
凝霜:我就喜歡當王妃。
太子:不可能,沒有女人不愛錢財權勢。
凝霜:呵呵,讓太子失望了,那些東西,凝霜不惜得。
太子:我不會放棄的。)
楚振軒:想挖我牆角嗎?也不看看你有什麼資本。楚振軒對自己的長相本事,可是很有自信的。
太子:憑什麼所有的好事兒都是你的?
楚振軒:哼,人品問題。
所有人:無語啊!)
楚拓贏:這個兒媳婦,看來不簡單哪,她的身份,應該不僅僅是醫學世家寧家的大小姐這麼簡單。也是了,能有什麼炸彈那麼大殺傷力的人,怎麼可能簡單的了,幸好,現在是自家的兒媳婦,老八這小子,有眼光,像我,哈哈哈!
沁蘭和沁宜兩人雙眼毛紅心的看著凝霜:哇噻,八弟妹真的很厲害唉,她是怎麼坐到的?武舞雙全啊?是不是琴棋書畫也不再話下啊!好崇拜哦!有一定要跟她多學幾招,最起碼,要把那罵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學會。
衆位娘娘:天哪,這孩子,真是厲害,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什麼事情吧?要不要請御醫啊!
一些王妃:這位八弟妹,真是太不像樣子了,哪有女人這般粗魯的,還跟男人比試,還這麼大的力氣!
一些王妃:八弟妹好酷啊,像個俠女一樣。
宮宴,就這樣,在波譎雲詭的氛圍中,繼續唱著,跳著,但是,再也沒有人開口,提什麼比試之類的,在衆人的煎熬中,宴會終於散了,展露鋒芒的女人,被別人高看了不止一眼,還有敬佩。也有,覬覦。
親們,親們,這個碎大石這裡,純屬虛構哈,還有那個九陰心經和九陰白骨爪,也是虛構的哦,只因爲顏顏太喜歡九陰白骨爪了,嘿嘿!大家不要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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