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宇文邕與突厥聯合先後攻下北齊二十多個城池準備下一步準備直逼鄴城。
只因每個國家的君王都有自己的野心,那種野心便是佔有疆土,瓜分財寶的快感,突厥的君主也不例外。
突厥國的君王看見他們的這場討伐北齊即將勝利,自然便開始向宇文邕開始討要屬於自己的那份勝利品,突厥國的君王討要勝利品一開口數目大得驚人,居然敢要下北齊三分之二的疆土和討伐北齊時繳獲一半的金銀財寶。
宇文邕坐在那兒冷冷道:“突厥汗,咱們還沒有真正打敗北齊,你就開始索要這麼多,萬一在咱們直逼鄴城的同時遇見了變數,即便你現在說了也要不到。”
突厥汗一臉不服:“如今的局面已定,咱們勢在必得,直逼鄴城的期間怎會有差錯?”
“朕暫且不想與你談這事,等咱們拿下鄴城再分也不遲啊。”宇文邕說完轉身離去。
突厥汗卻在後面冷冷道:“你該不會是想獨吞北齊吧?”
宇文邕立即轉過身怒道:“胡說!朕答應過你們到時候平分,自然會說到做到只是還沒有到時候而已。”
突厥汗怒道:“我纔不管這個,你要是答應我們繼續一同討伐北齊,你若不答應,那就別怪我們無情無義明日我們便帶兵離開。”
宇文邕不願服軟怒道:“有膽量你們走啊,即便你們走了朕照樣能拿下鄴城。”
突厥汗怒道:“好,我們明日便帶兵離開!”說完便回了自己的營帳。
此時的宇文邕心裡十分煩悶,答應了突厥汗無禮的要求,豈不太窩囊,不答應的話,說實話以自己軍隊的實力頂多只能和北齊軍隊抗衡。宇文邕出了營帳漫無目的散步在軍營之中不知不覺,宇文邕走到了華紫煙的營帳門口,索性就進去和紫煙聊聊,或許能爲自己解憂。華紫煙見宇文邕悶悶不樂便問:“皇上,你怎麼了?”
宇文邕淡淡道:“我軍與突厥聯合先後攻下二十城池,誰知半道上爲了分城池之事他們卻得寸進尺,原本說好佔領北齊之後北齊的領土平均分得,誰知半道上劫變卦說北齊的領土四六分,突厥佔六成我們佔四成不然就不和我們合作。”
“皇上,你打算怎麼辦?”
宇文邕憤憤道:“不合作就算了,我就不信離了他我們就攻不下北齊。”
“可北齊也未必各個都是庸才,精兵強將也比比皆是。”
“北齊帝昏庸無能,沒有慧眼識才得能耐,各個能幹的將軍都被他排擠出了京城,將士們也對他失去了信心,他的軍隊如今已變成了一盤散沙,能奈我何?”
“可是……”華紫煙還未說完宇文邕便打斷道:“紫煙,不要再說了我決心已定,絕不悔改。”華紫煙說的雖沒有錯,但宇文邕很不願給那突厥汗服軟,這樣他們便會認爲自己是一個軟弱的窩囊皇帝。
三日後宇文邕和突厥人果然談崩了,突厥人這日便帶著自己的軍隊離開了北周的
軍營。宇文邕也下定了決心,不讓突厥人蔘戰自己率兵一定也能拿下北齊。
突厥人走後,宇文邕在這營裡稍作整頓,便繼續朝北齊討伐。
這次宇文邕爲了確保拿下北齊萬無一失,便親自帶領軍隊前去攻打北齊。
這次領兵的將軍是北齊的蘭陵王,他的兵力雖小,但蘭陵王的計謀並不低於宇文邕。看著蘭陵王頭戴面具在戰場上英姿颯爽的樣子,宇文邕似乎隱隱約約感覺到華紫煙爲什麼會喜歡上蘭陵王,因爲他是一個優秀的將軍,像華紫煙這樣的好姑娘只有這樣優秀的男人才能配上他。
就在宇文邕正在思索的時候,蘭陵王居然一劍刺入他的腹中,雖然宇文邕身穿盔甲,能刀槍不入,但蘭陵王刺的地方居然是盔甲與盔甲之間線縫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巧從空隙中穿過去,再加上他那刀片薄而鋒利,很容易穿過盔甲刺入自己腹中。宇文邕頓時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宇文邕發下華紫煙正趴在他的身旁睡著了,看著華紫煙憔悴的模樣,這兩日華紫煙爲他的傷勢一定也操勞了不少。宇文邕便將華紫煙抱上牀躺在她的身旁,宇文邕看著華紫煙熟睡的面容彷彿就如寂靜中一道亮麗的風景,讓人永遠也看不厭煩。
就在這時華紫煙眼皮微微在動,大概是快醒了。宇文邕敢忙閉上眼睛裝作還在熟睡,“啊!”我頓時尖叫著坐起來。宇文邕眼睛瞇出一條縫,看見華紫煙的模樣似乎很是難以置信。宇文邕也裝作猛然醒來,坐起來:“怎麼了?”
華紫煙結結巴巴道:“是,是你把我抱到牀上的?”
華紫煙看宇文邕的表情似乎什麼都不知道:“朕剛剛被你吵醒,什麼也不知道。”
“真的嗎?”
宇文邕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心裡卻是暗暗偷笑。
華紫煙請求道:“皇上,你可不可以當昨天晚上什麼事也沒發生,或者將這件事保密不要傳出去?”
宇文邕佔了便宜,很是樂意,嘴脣貼在我的耳畔,輕聲說:“爲什麼?”
“如果傳出去,那我不丟大了。”
“那你是不是該給朕一個交換?”
“什麼交換?”
宇文邕淡淡一笑,兩片薄脣去親吻華紫煙的脣,華紫煙趕忙將手捂著嘴,宇文邕親在了華紫煙的手上。華紫煙用勁兒把他推開,站起來連退幾步尷尬道:“我累了我回去休息,告辭。”
正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宇文邕看見了華紫煙手上纏著的紗布問道:“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華紫煙下意識地將包紮的布用另一隻手遮掩:“沒什麼昨天晚上爲你採藥,一不小心劃傷了。”
宇文邕下了牀緩步走過來拉起華紫煙受傷的那隻手:“讓朕看看。”
“沒什麼,只是一個小傷口。”華紫煙將手背在背後不願讓宇文邕看到。
宇文邕心痛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事讓士兵們去辦就可以,你
一個女兒家怎能去採摘懸崖上的植物?”
華紫煙將手抽回:“沒什麼,這又不是我第一次傷成這樣,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宇文邕憐惜地看著華紫煙:“你瞧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華紫煙乾笑了兩聲,只想快點兒逃離這尷尬地局面:“我累了一個晚上,還沒好好休息,我回去休息了,告辭。”
宇文邕點點頭道:“好,回去好好休息吧。”
宇文邕大病初癒,每日由華紫煙前來爲他換藥,這日華紫煙拿來一瓶藥水送給他:“皇上,這是我調製的去傷疤的藥水,你塗在身上試試。”
宇文邕笑道:“不想你還有這樣的絕活兒,朕就試試。”宇文邕結果去傷疤的藥水仔細瞧了瞧又將藥水遞給我:“你幫我把藥水擦在傷疤處試試。”
華紫煙似乎是有所避諱很不樂意爲他擦這藥:“呃,你爲什麼不自己擦?”
宇文邕淡淡一笑,調侃道:“朕是傷員,你是軍醫,自然由華大夫來替朕上藥。”
華紫煙這才很不樂意地給宇文邕上藥。
“這是什麼藥?冰冰涼涼的,還夾雜著一點兒麻麻的感覺。”宇文邕還是第一次用塗在身上這種藥。
華紫煙解釋道:“這是我師父研製出來的藥,是用一種叫那個什麼花碾壓成汁,將花汁擦在傷疤處,三個月傷疤就完全消退了。”
宇文邕讚道:“看來你師父醫術很高明。”
華紫煙道:“那是當然,我師父原本想隱居山林當個世外高人,但北齊將士們的蒼生需要等著他去拯救,再蘭陵王的再三邀請下,纔出山到軍營裡當軍醫。”
宇文邕笑問:“自古名師出高徒,爲什麼你連這花的名字都不記得?”
華紫煙解釋道:“這花的名字很拗口,難記得很所以我只記住了它的模樣是幽藍色的花瓣,墨綠色的葉子,長在長滿青刺的青藤上。”
宇文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華紫煙疑惑道:“你笑什麼?”
宇文邕笑道:“你連這是什麼花都不知道,就這麼給朕上藥,萬一認錯了再是什麼毒藥那朕豈不一命嗚呼了。”宇文邕雖是這麼開玩笑,但自己心裡清楚,華紫煙也算是個名醫,她研製的藥一定是對自己身上這傷疤有好處的。
華紫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將藥和上藥的棉花塞在宇文邕的手裡,氣道:“雖說名字記不清了,但模樣還是記得一清二楚。至於這能不能去疤,有沒有毒信不信由你。哼,好心當作驢肝肺。”
華紫煙正準備轉身離去,宇文邕卻一把抓住華紫煙的手道:“這麼快就生氣了?朕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華紫煙氣道:“你拿什麼開玩笑不行偏偏拿這個,你這個人這沒意思。”接著我向他告辭道:“時間不早了,還有別的傷員等著我醫治,告辭。”
“紫煙,紫煙……”宇文邕在華紫煙身後叫了幾聲,華紫煙卻頭也不回地快速離開了帳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