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噴在臉上，一片冰涼，我卻沒有動，依然期待地看著林蕊，顯得很認真，絕對不是開玩笑。
“你學習武術？”
林蕊卻像聽了個大笑話，咯咯咯笑起來，笑聲清脆，笑得前仰後合，全身顫抖。
我依然一動不動，等到她笑得平息下來，立即問：“難道我就不可以嗎？”
“你告訴我，學習武術想幹什麼、”林蕊臉上還是帶著笑，直視著我：“別告訴我是爲了強身健體，鬼都不信，這勞改農場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強身的苦活累活。”
“今天我姐來看我，還有我的一個兄弟，我的兄弟被打了，是因爲我家的事情、、、、、、”我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握了握拳頭，大聲說道：“就算我不爲自己的冤案報仇，出去以後這樣的名聲總是會受欺負的，至少要能自保和保護家裡人吧。”
“有點道理。”我的話似乎起了點作用，林蕊不再笑話我，臉上認真了一點，似乎在思索。
不過，她旋即笑了笑：“你是已經求過喬小卉了吧？”
“你怎麼知道？”我有點驚訝。
“你當我警校是白上的嗎？”林蕊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我在警校也是高材生，比喬小卉優秀嗎，就你這點心思，我還看不透，你現在輔導喬小卉英語，是個人情，第一時間當然選擇喬小卉，今天求我教你，也只是臨時纔想起來的吧。”
“林蕊姐聰明，不愧是警校的高材生。”我反應很快，立即向林蕊豎了一下大拇指，向她靠近一點，笑著說道：“今天楚紅紅的事情，也多虧你發現得早，我纔不至於萬劫不復，你就好人做到底，幫我一把，你也不想我將來出去被人打死吧。”
“別提楚紅紅的事情。”林蕊揮了揮手，對楚紅紅似乎很反感：“今天的事情也不是我多麼厲害警覺，而是喬小卉讓我在她不在農場的時候照顧你一下。”
我微微愕然了一下，心中不知道什麼滋味，有點熱，沒想到喬小卉對我這麼關心。
同時，想起喬小卉和我之間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尤其是她進我房間偷偷摸我，還有我偷看她洗澡和偷她的內褲發泄，心中似乎有點特別的東西，讓我淡淡興奮。
“喬小卉可能就是爲了我教她英語，還人情吧。”我儘量說得輕描淡寫，掩飾對喬小卉那種異樣的情緒。
“所以，她都不教你武術，我更不能教。”
還好，林蕊沒有在我和喬小卉的事情上留心，還是返回到現在的話題。
“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我拿出對付自家姐姐的方法，撒嬌地對林蕊發起軟進攻。
“切，一個大男人還撒嬌，嘔心不嘔心。”
沒想到林蕊不吃這一套，反而很厭惡地吐了一口吐液。
“那你說怎麼樣才能教我武術。”
既然對方不吃這一套，我乾脆很認真地坐到 林蕊的對面，很乾脆地問起來。
我問得認真，林蕊地回答也認真了一點：“劉小溪，我告訴你，我們學的只是軍警格鬥，不能算是真正的武術，在勞改農場，真正會武術的人倒是有一個，就看你有沒有那機會和緣分。”
“誰？”
我精神一震，能被林蕊看著高手的，自然不簡單。心中立即充滿期待。
“石場長，石青松。”林蕊脫口而出，語氣中帶著點崇拜。
“那還是算了吧。”
我立即極度泄氣地搖了搖頭，石青松整天板著臉，在男人那邊傳說就是大魔王，躲著還來不及，就更別說向他討教武術。
喬小卉都說自己如果傳授給我武術，石青松會追究，直接找石青松當然更是沒戲。
我第一時間斷了那個念頭。
“他可是特種部隊出生，不僅僅軍警格鬥術和散打，傳統武術形意拳也是高手，曾經在全國軍區比賽中榮獲冠軍。”
林蕊似乎知道我會放棄，對我的反應一點不奇怪，繼續說著石青松的事情，臉色變得一本正經，充滿嚮往：“他還深入敵後，一個人解決到一個販毒團伙嗎，榮獲一等功。”
這樣的人，我也感到佩服，但是，作爲一個少年，那些故事離自己很遙遠，還是覺得自己的現實問題很重要，微微擺手打斷林蕊的話：“再怎麼厲害還不是變成一個看守勞改犯的，好漢不提當年勇。”
“你怎麼這樣說石場長。要不是、、、、、、”林蕊有點不悅，柳眉豎了豎，旋即放棄，微微嘆息一聲：“和你這個小屁孩說也沒意思。”
“我不想學高深的功夫，只要能自保，打敗村裡的混混就行。”
我很現實地思考著，不想出人投第揚名立萬，就求個自保平安，總不算過分吧。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就教你一些基本功能。”林蕊終於妥協，也或許是被我纏得無奈，對我揮了揮手。
“師傅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聽到她答應，我心中一陣驚喜，立即站起身，向她鞠躬行禮，完全是學著電視上那一套，先用話把她套牢了。
“別給我來這一套。”林蕊咯咯咯笑著：“你還是叫我姐，我聽著舒服，做了你師傅，有許多事情不方便。”
“哪裡不方便？”
我感覺到她的語氣有點曖昧，立即笑著問了一句。
男女之間的許多事情，真的是可意會不可言傳，我問得也有點曖昧起來。
“全身哪都不方便。”
林蕊輕聲回答，然後吃吃笑起來，笑得胸前都跟著顫抖。
全身不舒服，讓我立即想起放電影那晚在大樹上，把她全身摸了個遍。
如果是師徒關係，輩分差別，還真的不方便再那樣做。
房間內的氣氛立即變得曖昧，楚紅紅給我的刺激似乎從心底上死灰復燃，我看著林蕊有點嬌豔的臉頰，竟然激動起來。
“劉小溪，你真是要死啊。”林蕊看著我隆起的褲子，臉色紅了一下，大聲說道：“開個玩笑就能這樣，你將來真的不是個好人。”
“這是你的魅力太厲害。”
激情上腦，我的膽子似乎一下子打起來，眼睛肆無忌憚地在林蕊身上掃視，隨口說著肉麻的話。
我承認，自己學的知識，所謂的文學修養，這時候全部花在女人身上。
不過，這有什麼要緊嗎，自己是強姦犯，這個大帽子壓著。還想怎麼樣，學以致用，就這麼用吧，也不算浪費。
女爲悅己者容，都喜歡被誇讚，林蕊也不例外。
“打住打住。”
林蕊的臉上露出微笑：“劉小溪，我告訴你，和我開玩笑可以，但絕對不會和你上牀的。”
這話從女人嘴裡說出來，有點不雅，但當面這樣說，也就說明林蕊很認真。
“爲什麼？”我大聲叫起來，幾乎到嘴的肉吃不到，簡直是殘忍。
“我不是說過嗎，我是白虎，剋夫。”林蕊的臉色暗了一下，說得很隨意，但眼中一絲糾結，明顯很在乎：“和我上過牀的男人都 沒有好下場，我不想你橫屍街頭。”
“扯蛋。”
我悶聲說了一句，又提到白虎女人剋夫的事情，讓我心情低落了一點。
“好啦，好女人有的是，你幹嘛非得睡我。”林蕊說得還是很生猛，擺了擺手：“言歸正傳，你不是要學武術嗎，可要吃得了苦。”
“沒問題。”
我毫不猶豫地拍了拍胸口，大聲保證。
“我們先練習壓腿的基本功。”
林蕊倒是很爽快，說教就教，這和她的身份也有關，犯人之間傳授一些散打功夫，勞改農場還真沒有明文規定禁止。
何況，林蕊教的確實也只是基本功。
“放鬆，對，就這樣經常練習，讓韌帶先拉開。”
林蕊一邊教一邊做著示範，把腿伸直在桌面上，和身體成直角，然後俯下身，身體和腿平行壓在一起。
“你太厲害了。”
我由衷讚歎，看看我自己，身體和腿幾乎是直角，不由得泄氣地搖了搖頭。
“別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林蕊輕聲笑著：“你摸摸我腿上的韌帶，感受一下。”
“好。”
我立即把自己放在桌上的腳放下，伸手摸著林蕊那條腿，從腳踝到膝蓋下面，韌帶確實展開。
“主要大腿和胯部要鬆開。”林蕊繼續指揮著。
我的手立即向上，越過大腿，撫摸她胯部周圍的韌帶。
摸了一會，韌帶都很清楚，但林蕊並沒有讓我停下的意思，我瞥了一眼她的臉，見她一臉紅霞，立即明白點什麼。
大腿的韌帶附近，都是靠近女人的隱私，我從書上知道，那裡附近神經豐富，那叫敏感點。
就像心靈感應，不用問也不用想，手掌直接隔著衣服在林蕊的大腿上撫摸起來。
感受著那種溫柔，我心裡一陣激動，再次體會著林蕊身體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難怪不願做我的師傅，現在看來，我也不想做徒弟。
門外，有個腦袋閃了一下，似乎是那個楚紅紅。
也只是一閃而過。或許是我眼花、
我沒有多想，腦子裡也不願多想，注意力全部在林蕊的身體上，激情在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