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在風中飛舞,如細針的雨落在長髮上染上點點透明,沈菁輕輕抿住紅脣,眼中冒著怒火,只是在白雲飛眼中卻成了嬌嗔。白雲飛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一時間竟然癡了。
“你竟是個女子”白雲飛艱難的蠕動了一下喉嚨,回過神來看著眼前化作女子的沈菁。
陳樵戰額上沁出大顆大顆的汗水,嘴角溢出血絲,身體不停地顫抖,這種時候最忌諱的便是分神了。
“大漢子,你先安心養傷,別分了神,半柱香的時間我還是撐得住的!”沈菁對白雲飛的話置若罔聞。清脆的聲音卻若一聲驚雷在陳樵戰耳邊徘徊。哪裡知道她也不過是爲了讓陳樵戰安心養傷罷了。
陳樵戰渾身打了個激靈,呼吸漸漸平穩,一縷縷白煙從陳樵戰頭頂冒出。
“即使是個女子我也照殺不誤。”白雲飛近於癲狂的說,“那瓶藥也是我的。”
“雲天宗有你這樣的弟子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若是畢天鶴知道了你的作爲不知道又有多寒心。”沈菁遺憾的說道。
“哼,”白雲飛輕蔑的哼了一聲,一個女子又能厲害到哪裡。即便是與宗門有淵源今日也必死,人不爲己天誅地滅。白雲飛打開扇子,如毛的針雨射向陳樵戰。
她擡起手,掌中的小刀折射出耀眼的亮光,她輕踏蓮步瞬間挪到陳樵戰身前。
“嗤嗤。”沈菁的身體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痛色,白雲飛心中一喜,未等沈菁反應過來那摺扇已經到了她面前。
沈菁身體後仰,單手撐地,一甩手,那小刀閃過冷芒沒入白雲飛的手臂裡。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跌倒在地上,顫抖著拔出腰上的銀針,有些懊惱,若不是自己一時興起,拿沈洛做實驗,給他吃了那藥,他也不會如此嗜睡,今日也不會陷入這般田地。
白雲飛拔出小刀,血色在那柄倒上顯得格外的刺眼。
“姓白的,我的刀從來都是救人的,還好你沒死,不然我的刀就被你污了。”沈菁強作鎮定的說道。如今之計只有拖延時間。
此時白雲飛卻停下腳步,若是沒猜錯,她應該就是那個讓江湖聞風喪膽的人,卻沒想竟是個女子,我若是殺了她不亞於殺雞取卵,若是得到她,這一生至少性命無憂,或許練功之時還可以藉助那些靜神的丹藥而減少走火入魔。那老不死的也定會看在她的面上把宗主之位傳與我。何況她的姿色還未有哪個女子能比得上想到這裡,白雲飛邪心乍起,眼眸中的血色更甚。
“哈哈哈,現在時間多的是,不如我們歡好一番,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你。”白雲飛瞥了一眼陳樵戰,那陳樵戰此刻恐怕也不好受,半柱香不可能恢復,他早已經失去了理智,鮮血更讓他癲狂,一切的禮數教養早已經不知被跑到何處。
沈菁眉角輕輕動了動,顯然有些害怕,“你,你要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