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釀酒的成功讓沈小玉釀酒的勁頭高漲，連著在空間裡待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除了餓了會吃、困了會睡，其餘時間都是廢寢忘食地釀酒。

看著瑯琬留下的白瓷酒罈只剩下一半，沈小玉心底生出濃濃的滿足感，這些酒足夠她喝幾年了，還是沒事就在空間裡待著。

雖然外面只過了一個多月，但沈小玉趁韓眉和沈文不在家時，在空間裡前前後後算在一起也有幾年的時間了，除了身體更健康，身材更凹凸有致，皮膚更細膩，外貌並沒有太驚人的變化，至少目前體現的都是十二歲的少女該有的模樣。

沈小玉覺得往後有機會還是多往空間裡跑跑，這樣就算不能成仙，也比在外面多出無數年的時光了。

從空間裡出來，就聽外面的大門被砸的‘咚咚’響，空間一個多月的時間，外面也才過了一個多時辰，就是不知門外的人來了多久。

沈小玉從屋子裡出來，站在門前的臺階上向外看，可惜人在門前，從低矮的院牆往外看，看不到是誰在砸門。

沈小玉問道：“誰在外面？”

砸門聲停了，外面傳來不耐煩的聲音，“在家呢？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聲，我還以爲家裡沒人。”

沈小玉聽聲音知道是沈嬌，笑道：“原來是老姑來了，你把門砸的太響了，我還琢磨著是什麼人要來抄家，一時也沒敢出來應聲。”

沈嬌被沈小玉噎的沒聲，同來的沈芳笑道：“要不大姑就說你老姑性子急，本來是好心來看你們娘三個，倒把玉兒給嚇著了，回頭大姑說說她。”

沈小玉又笑，“大姑也來了？真不巧，我娘不在家，有什麼事兒你們跟玉兒說說，等娘回來了我會記得跟娘提。”

沈芳道：“玉兒先把門開開，有話也得讓大姑跟老姑進屋說吧！”

沈小玉道：“娘走的時候跟玉兒說了，誰來也不許開門，還請大姑和老姑見諒，咱們就這麼說吧！”

沈芳倒沒怎樣，沈嬌卻從門前繞到矮牆，踮著腳扒著牆頭朝裡面跟沈小玉對視。

沈芳和沈嬌也遺傳了沈張氏的五短身材，站在矮牆外踮著腳也才露出兩隻眼睛，但氣勢卻不弱，“沈小玉，有你這麼跟姑姑們說話的嗎？快把門打開，不然等我們進去，仔細你的皮。”

沈小玉裝出一臉驚恐，“老姑，長這麼大我娘都沒動過我一根指頭，你不是要打我吧？”

沈芳將沈嬌拉到身後，站到沈嬌之前的位置，她比沈嬌高一些，手扒在牆頭上露出半張臉，“玉兒別怕，老姑怎麼會打你？她就是急脾氣，聽話把門打開，大姑跟老姑有話要說。”

沈小玉哆嗦著，“大姑，不是玉兒不開門，玉兒是真被嚇怕了，昨天一天玉兒就在家裡，可三叔還說是玉兒打了他。萬一你們進來再出點啥事，玉兒更說不清楚了。”

沈芳就想到來時沈光志和方氏一再說沈光志是被沈小玉打的，可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被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打成那樣？不說這小丫頭下不下得去黑手，就這小身板捏巴捏巴也不夠沈光志打的，哪能把沈光志打出那麼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