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什麼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是被迫而來的,而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爲(wèi)他!
如果不是安震想要對付厲封秦,她又怎麼會被捲進(jìn)來?總之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怪他!
想到這裡,江晚笙氣憤地?fù)P眉:“我來關(guān)你什麼事?是你自己說跟我兩不相關(guān)的,你現(xiàn)在這樣算什麼?我穿成什麼樣要你管嗎?”
“不要我管?呵。”厲封秦臉色一片鐵青,看她髮絲凌厲,媚眼如絲的模樣,心中兩股火同時升起,而且還越漲越高。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本事,能把他氣得要死的同時又把他的另一肌無名之火撩得高高的。
“我可以不管你,那你知不知道,穿成這樣只要你走出去,就會被人給拉到一個房間裡去,然後再……”後面的話厲封秦沒說下去,但江晚笙的耳根已經(jīng)紅了,因爲(wèi)就算厲封秦不說,她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她剛纔就已經(jīng)試過了,這裡的人每一個都如狼似虎,她後來依附了冷鈺纔可以安全地走到這裡。
可是在厲封秦面前,她並不想示弱。
“那又怎麼樣?你不會以爲(wèi)你這樣說我就害怕了吧?我既然敢穿成這樣來,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你說什麼?”厲封秦瞇起狹長的眼睛,咬牙:“你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那你今天晚上是明知這個宴會,還故意穿成這樣過來的?”
江晚笙擡頭挺胸回?fù)舻溃骸笆怯衷觞N樣?”
“好!”
“很好!好極了!小東西,你還真是夠膽!”厲封秦俊美的臉上突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既然你這麼不自愛,那我也不必在意你的感受了。”
話落,厲封秦的大手直接將她上身的皮草給扯掉了,嚇得江晚笙哇哇大叫,“你幹什麼?厲封秦這個變態(tài),你要幹嘛?啊!別脫我的衣服……”
她驚呼著,慘叫著,因爲(wèi)厲封秦直接將她上衣的皮草給扯下來了,然後直接一丟,外套就這樣在空中飛飛揚揚,最後
落入海中。
江晚笙瞪大眸子看著那件外套落入水中,最後回過神來,她氣得撲上去對著厲封秦一頓亂打:“你這個混蛋,你幹嘛搶我的衣服,你把衣服還給我!”
雙手卻被厲封秦反手扣住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怎麼?你不是喜歡這樣嗎?既然如此,是我還是別人就都無所謂了?只是我實在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浪蕩,早知道如此就不應(yīng)該那麼早放過你!”
江晚笙的手被他扣住壓了牆上,冷冽的海風(fēng)吹指著她長及腰的秀髮,幸好有長髮替她遮擋了一下胸前,要不然她就真的要走光了。
可是這樣的姿勢還是讓她很尷尬,而且很羞恥。
江晚笙別開臉道:“你放開我,是你自己說跟我兩不相關(guān)的,我出現(xiàn)在這裡,是因爲(wèi)冷少,跟你沒有半點……唔……”
她的話還未說完,厲封秦便直接俯身狠狠地攫住了她那雙胡言亂語的小口,將她後面所有的話語都吞進(jìn)了肚子裡。
江晚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了一會之後回過神來,用力地掙扎著,厲封秦卻像一隻野獸般欺凌著她,這個吻來得洶涌,如豆大的雨點,又如海面上的狂風(fēng)吹作。
沒一會兒就將江晚笙打得頭暈?zāi)垦#碜佣紟缀跻浀乖趨柗馇氐膽蜒e。
他的薄脣一遍一遍地擦過她柔軟的脣瓣,大手也握住了她那纖細(xì)的蠻腰,然後漸漸往上。江晚笙猛地回過神來,睜開眼睛想推開他的時候,厲封秦卻突然退回了自己的脣舌,然後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充滿了低沉的誘惑。
“你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哼,口是心非的女人。”
江晚笙被他欺負(fù)得臉紅耳赤,可雙手還被他束縛著,根本動彈不得,只能氣憤地道:“你放……”
轟隆——
她的話還未說完,突然聽到轟隆一聲巨響,一陣巨震傳來,船身劇烈的晃動了一下。
怎麼回事?
江晚笙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看到厲封秦臉
色在剎那間驟變,鬆開了鉗制她的手,單手扣著她細(xì)白的手腕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發(fā)生什麼事了?”被海風(fēng)猛地一吹,江晚笙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臉上的潮紅也就此褪去,一頭青絲被風(fēng)吹得凌亂,她被厲封秦拉著往前走,走了不到幾步又聽到一聲巨震,船身一陣劇烈的動盪,江晚笙的身子都站不穩(wěn)往外傾斜而去。
“小心!”厲封秦低咒了一聲,將她扯到了自己的懷裡,低頭咬牙切齒地瞪著她:“你爲(wèi)什麼要上這艘船?真是個會給我惹麻煩的女人,真是該死的!”
聽到他罵自己該死,江晚笙不高興了,推著他:“我怎麼給你惹麻煩了?我沒有要求你來救我。”
“閉嘴!”厲封秦不悅地打斷了她。
江晚笙更氣惱了:“我爲(wèi)什麼要閉嘴?你個混蛋!我……”
“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朝她們所在有方向射了過來,江晚笙嚇得瞪大眼睛,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厲封秦拉著避開了,之後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又掏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對著那個開槍的的直接砰的一聲將他擊斃。
江晚笙震驚得望著他:“你,你怎麼會有……”
厲封秦沒給她開口的機(jī)會,直接摟著她的纖腰往前方走,“別出聲,跟我就好,走快點。”
“……”江晚笙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便不敢再開口了,一路上安靜地跟著他往前走,一路上不知道解決了多少持槍想對她們不利的人。江晚笙幾次嚇得心跳快要停止,可每次厲封秦都能帶著她化險爲(wèi)夷。
直到最後,厲封秦將她帶進(jìn)一個無人的空房間裡,然後將槍收好,冷聲質(zhì)問道:“會游泳麼?”
聽言,江晚笙瞪大眸子,搖頭:“不會,到底發(fā)生什麼事了?那些人爲(wèi)什麼要擊殺你?是有人要對付你嗎?”
“呵,你不知道?”厲封秦瞇起狹長的眸子靠近她:“我以爲(wèi)你跟冷鈺上來的,應(yīng)該會知道這件事情纔對,你想跟他們一塊對付我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