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的樣子,實在令江晚笙無語汗顏了,可自己又沒辦法掙開他的懷抱,動來動去也很耗費自己的心神。
她扭了扭身子,忽然看到了擱在座位上的包,那是自己的包。
她臉色一變,她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了,也不知道厲封秦有沒有打開她的包看,如果看了……
江晚笙的臉色在傾刻間變得慘白透明起來。
厲封秦看她臉色變白,以爲她是因爲自己剛纔說的那句把她丟下車的話而害怕到臉色發(fā)白,心裡也有疑問,這個小東西不是一向都喜歡跟他擡槓,而且天不怕地不怕的麼?
這會兒,怎麼就一句話把她嚇成這樣了?
他有些不忍地開口道:“你在擔心什麼?害怕的話,可以抱緊我。”說完,他又邪魅地勾起了脣:“這樣我不就扔不掉了嗎?”
聽到他調侃的話語,江晚笙纔回過神來,對著他幽深的桃花皮眸子,無辜地眨巴著自己的雙眼。
還是很緊張。
不過看他還有心情開玩笑,估計是沒看過她的包??
江晚笙暗地掐了掐手指,然後試探性地開口:“你,爲什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我又爲什麼會被你帶到這裡?是誰告訴你的?”
聽言,厲封秦略挑眉峰:“這重要嗎?”
她點頭,自然是重要的。
厲封秦沉默不語,似乎並未打算解釋,江晚笙知道他的性格,便開口道:“你要把我?guī)Щ厝ィ磕憔筒慌戮鞍踩簧愕臍鈫幔繀柗馇兀腋嬖V你,我可沒興趣做小三。”
“小三?”厲封秦脣邊溢出一抹冷笑:“誰告訴你我結婚了?”
江晚笙心中一動,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沒結婚了,那景安然又是誰?小傢伙叫他爹地,可卻叫景安然媽咪,他難道不是他們倆的孩子嗎?
不過,她還是打算問清楚,“既然你沒結婚,那你爲什麼又未婚生子?小傢伙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聞言,厲封秦的眸子冷下來,車內的溫度也漸漸下降,江晚笙可以感覺到在那一瞬間,他身上的氣息似乎就
變了。
變得冷酷,甚至帶了一抹絕望的黑暗氣息。
這麼快速得轉變,令人心驚不止。
難道她說到了什麼戳痛他的點嗎?江晚笙決定再深入幾分試探,於是她斟酌了一會,接著開口,“你和景安然又是什麼關係?你倆有仇麼?她真的是小傢伙的母子?”
其實,若要論感覺的話,江晚笙真的覺得景安然不是小傢伙的親生母親。
因爲總覺得景安然對小傢伙很不好,甚至有一次當著自己面,想打小傢伙一耳光,最終被她擋下了。
後來景安然道歉,說自己衝動了,情緒不好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後來呢?爲什麼她又在小傢伙的臉上發(fā)現(xiàn)了巴掌印,而且還不輕,小傢伙似乎很害怕景安然,不敢逆她的意可卻也不親近她。
這點真的很奇怪。
他們家的關係,都很奇怪。
江晚笙現(xiàn)在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滿肚子都是疑問,景安然到底是不是小傢伙的親生母親,哪有親生母親會這樣對一個小孩子的?
如果不是親生母親,那爲什麼小傢伙又會叫媽咪?
厲封秦呢?沒結婚的話爲什麼會有小孩,而他似乎和景安然之間有著難以道明的關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想得腦袋幾乎要炸開,頭頂卻傳來厲封秦的聲音。
“你很想知道是嗎?”
聽言,江晚笙回過神,擡眸就撞進了他深邃得如大海般深不可測的眸子,然後,她鬼使神差般地點了點頭。
“呵~”厲封秦卻突然輕笑了一聲,可笑容裡一絲喜意都沒有,只有無盡的冷冽,那雙修長到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指間流連在她的輪廓上,“小東西,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或許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去調查,怎麼樣?”
調查?
江晚笙擰起秀眉,這是什麼鬼主意?她是在問他問題,他讓她去調查?
“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如果吃醋了,可以自己去調查,而我給你這個調查的機會。”
“……”江晚笙很想翻白眼真的,“什麼叫我吃醋了?”
“你沒吃醋,爲什麼要過問我和景安然的關係?你敢說你心裡毫不在意。”
“我心裡自然在意,可是……可是也不是因爲吃醋,而是因爲……”因爲她實在迷惑而已,人總是對未知的事情感到好奇,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所以,關吃醋什麼事?
提到吃醋,江晚笙就不得不想到了之前喬思南在休息室裡跟自己說的話了。
‘該不會是你喜歡上厲哥了吧?’
笑話,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厲封秦?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江晚笙猛地反應過來,伸手用力地推了厲封秦一把,厲封秦想不到她會突然發(fā)瘋,被這麼一推便往後仰去,背重重地跌在了靠背上,而江晚笙自然也跟著他跌過去了。
畢竟她現(xiàn)在是被他抱在懷裡的。
江晚笙咬住下脣,狠狠地同他對峙:“我纔沒有吃醋!你少在那裡胡說!胡說!”
這過激的反應讓厲封秦狐疑地瞇起了眼睛。
他如同一隻矯健的豹子,猛地翻身撲下,將她壓在了下方,然後撐著手在她的雙側俯視著她。
江晚笙輕喘著,雖說他是壓著自己,可身體的大部份力量都還是支撐害他的手上,只不過這樣的姿勢還是讓江晚笙覺得很尷尬。
而且他的臉就近在咫尺,感覺他隨時會吻下來一樣。
江晚笙緊張得呼吸都急促起來,伸手推著他的胸膛,別過頭道:“你幹嘛?”
“幹嘛?”厲封秦瞇起狹長的眸子,單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對上自己的眸子,然後邪魅地開口:“沒吃醋的話,你反應這麼激烈?guī)质颤N?嗯?”
“我……”江晚笙一時啞口無言,好半晌纔想到了要對什麼,“我反應激烈不過是因爲我爲你的說法感到不恥而已!纔不是吃醋。”
“哼。”厲封秦冷哼一聲:“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話落,他直接俯下來攫取住那張因爲激動而微微顫抖的紅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