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等一下!”剛要走進那巨大的建築一個女聲就叫住了我。
我看了看周圍,指著自己:“你叫我?”
“廢話,現(xiàn)在這裡除了你就是我,不叫你叫誰?”她甜甜的道。
“哦。你有什麼事呢?”我看向食堂,“我要去吃東西,你有事就快說吧。”
她走過來拉過我的手把一顆紫色的水果放在我手裡:“你還沒辟穀?”
“呃,怎麼了?”我把果子放回她手裡,“我自己去食堂吃。”
她敲了一下我的頭,把果子遞迴:“笨蛋,除了吃飯時間其他時候食堂都沒有東西的。”
“哦,謝謝。”我拿在手裡就吃了起來,完全不理會她的眼神。
“真是的,吃慢點啦!”她看著我嘴角的殘跡遞過一張手絹。我並沒接過,有點懷疑地看著她:“你有什麼企圖?”
“呵呵。”她抿嘴輕笑,“你這傢伙真有意思,誰會對你一個練氣中期的小子有企圖呢?”
“哦。”我聽完就朝著住處走去。
“喂,你幹什麼呢?怎麼這樣?”她快一步走到我面前。
我很不想再和陌生人接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這麼美的人和我在一起我怕有人找我麻煩!你還是讓我走吧。”
“是嗎?呵呵,吃了我的東西還想走?”她退了幾步,“想都別想,等會再不吃解藥你就腸穿肚爛而死吧!”
“你,你下毒——”
“是又怎樣?誰叫你不和我玩的。”
“你,你剛纔有說讓我和你玩的嗎?”
她低了一下頭:“沒有又怎樣?哼,你要是知道我的身份肯定也不會和我玩!”
我搖搖頭:“我纔不管你是誰呢?要麼你把解藥給我,我吃了和你玩一小時;要麼我去找老頭要解藥,不過以後你都不要想讓我和你玩。”沒辦法,先要解藥再打發(fā)她吧。
“你叫誰老頭呢?”
“枝靈子。怎麼了?”
她哈哈笑起來:“笑死我了,你竟然敢這麼叫祖師。等會兒要是有人告訴他你就死定了。”
“我都叫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要是想告就去吧!”我的身體突然傳來一股熱流,我應(yīng)付的說完這一句就打坐修煉起來。
“呵呵,早打坐不就好了。現(xiàn)在烈火焚身了吧?”她饒有興致的站在我旁邊並不打擾我。
熱流好像是一股能量,我按照修行的方式它們自然而然就順著我身體裡的靈力流轉(zhuǎn)了起來。不一會兒後便完全融入了我的靈力裡,丹田處也有一團濃厚的靈氣聚集在那——這是築基初期的標(biāo)誌,我竟然越過了兩級!
“你給我吃了什麼?”我睜開眼睛問道。不過她卻一直看著天空。我好奇的看了看,一團雷火不知什麼時候凝結(jié)在我正對的天空:“這是什麼?”
她看了一眼我:“你現(xiàn)在是——築基初期?”
“是啊。怎麼了?”
“呼——,那就好。那是九天神雷,是渡劫期纔會招來的。”她說著又看了看天空,“可我怎麼都覺得不對啊,神雷不是隻劈渡劫期的嗎,怎麼會在你頭頂?”
我好奇地問:“難道這東西在誰頭頂就劈誰?”
“好像是——快跑啊!”她說完就跑。
“真快!”我呆呆的看著她,“不是說只劈渡劫期的嗎?跑什麼——”我還沒說完天雷就落到了我頭頂。
“啊,要命啦——”我叫道。不過身體上只有一股暖暖的氣流並沒有被劈的痛苦:“難道,這東西只劈壞人?”我看向頭頂,雷火一道一道的下來,我的身體除了暖流還是暖流。稍稍的感應(yīng)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這雷火竟是純靈力!我毫不猶豫的坐下修煉了起來。
遠處一雙好奇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好一會兒才道:“怪不得,這傢伙真是個異類。只是,真的不會有事嗎?”她又好奇的看著那忘我打坐的人:“算了,我的任務(wù)完成了。再等會看看,要是沒事估計我就可以有個朋友了。”
我小心翼翼的引導(dǎo)那一股股的靈力融進我的丹田,我可不敢急,要是不小心弄破了丹田我又得再一次築基。築基沒什麼,關(guān)鍵是丹田破滅的一瞬間身體就像被千萬只微型**轟炸一般。九天神雷劈了足足一小時才散去而我只是融合了小小的一股神雷所化的靈力。其它徘徊於身體裡的靈力我也沒急著融合,因爲(wèi)我發(fā)現(xiàn)神雷的靈力雖純可吸收了一股就好像沒吸收一般——我依然停留在築基初期。
我搖搖頭睜開眼睛。周圍除了那女子並沒有其他人,她看著我好奇的問道:“你沒被劈死啊?”
“你纔會被劈死,哼!”
“嘿嘿,沒事就好。看來芊芊果確實有很多靈力。能讓一個練氣中期的修士到築基初期少說也抵幾十年的修行。嘻嘻,謝謝什麼的就不用說了,和我一起去藥園玩玩就行。”
“我什麼時候說要謝你了?哼,都不知道有什麼用就亂送人。你良心何在啊?”
她調(diào)皮的道:“我聽老頭說這個東西只要是修士都可以吃的啊。再說了良心值幾個錢啊,你聽說有人用良心買東西的嗎?真是的!”
“哦,是嗎?我怎麼覺得有人就在用它買東西呢?”
“誰呀?快說說他怎麼買的!”她拉過我。
我把手抽出來:“男女授受不親。”
“呃,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她走開幾步,“嘻嘻,快和我說說吧!”
我看著她走開飛快的朝住處跑去:“我哪知道,你自己去問唄——”只是我還沒跑的幾步就撞上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哎喲。”她裝作倒地,“你幹什麼跑啊?我又不會吃了你。大不了我不問那人是誰不就行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問。
“不想幹什麼,就想你和我玩一會。師兄、師姐他們一天到晚就知道修行都不陪人家玩的!”
原來她是想欺負我這個新人!我說道:“不好意思,我想你找錯人了。我也只知道修行。”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撅起嘴:“騙人,你要是隻知道修行還來食堂做什麼?飯可都是有童子送的,根本就不用自己來食堂,就算餓了也可以直接叫童子的!”
沒想到這女子竟那麼熟知,看來我沒辦法擺脫她了——跑又跑不過,說她又比我知道得多!
我無奈的說道:“好吧。你想玩什麼?”
“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大荒山。”她嘻嘻笑道,“你要是拒絕我就天天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