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有你這樣的?不就是讓我?guī)湍沭B(yǎng)孩子嘛,我養(yǎng)還不成。”我看了看面前的小龍,“你願意一輩子跟我在一起?”
小龍親暱的用龍頭在我臉上靠了靠。小龍媽媽放開壓在我身上的爪子:“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結界快要破了,你們做最後的儀式吧!”
“什麼意思?”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什麼,只是你和樂樂不簽訂契約我不放心。”
我看了看小龍:“怎麼籤契約?”我還真不知道有這種東西!小龍卻只是看著我,好像什麼也不想做。
小龍媽媽見狀走到小龍旁邊說:“你如果不願意就算了,反正我沒有多少時間照顧你了。”
“嗚嗚,媽媽。我錯了求求你別趕我走好嗎?”小龍好像突然明白什麼靠著它媽媽哭了起來。
“傻孩子,你沒錯,是媽媽錯了。”小龍的媽媽說完這一句不知對小龍做了什麼,讓小龍昏睡在了地上。
它讓小龍睡著後就一直看著遠方,久久的看著。直到一聲轟響傳遍整個雲(yún)荒。它才慢慢移過頭看著我:“我知道你很疑惑,可是現(xiàn)在沒時間了。人們創(chuàng)建了靈隱山,但不是爲了隔離修士與凡人。我剛纔壓著你的時候已經(jīng)幫你和樂樂間建立了契約!我希望你帶走它,把靈隱山之謎給解開。”
我搖搖頭:“不,我想我不會這麼做。這是你們長輩的事不要把這些堆在我們晚輩身上。”
龍媽媽看向我:“可只有你才能揭開一切的迷惑!你身上有淨化之力,而云荒之巔也有,那裡是整個靈隱山的靈力源頭。但也是災難源頭。”
“是嗎?可你不是說那裡有淨化之力嗎?既然有淨化之力又爲何會有災難產(chǎn)生?”
“因爲正邪相對啊!極端的東西總是一起出現(xiàn)的!”
“哦。”我看了看小龍,“可是這與它有什麼關係?”
“我們饕餮一族是雲(yún)荒最早的居民,在萬千年前這裡與地面本是一體我們是隨著雲(yún)荒突變而來到這的。這讓我們受到了詛咒每年都會離奇死去一個。今年的詛咒又要來了,你剛纔聽到的響動就是這個的前兆。”
饕餮?難道是傳說中的龍之九子之一?我看了看它:“你怎麼就確定會是你先死?”
“因爲萬獸聚會,今天是萬獸聚會之日!在這一天我們饕餮必須與萬獸前往雲(yún)荒之巔。而在雲(yún)荒之巔萬獸會瘋狂!”
我搖搖頭:“你怎麼越說我越不明白?”
“你沒必要明白。這是先祖的規(guī)矩,我們誰都不會明白。”
真是矛盾的東西!我看了看小龍:“那我該把它怎麼辦?”
“當然是把它收進你的儲物空間裡了,難不成你還可以帶著它飛?”
“它不會死嗎?那裡面好像不能放活的東西!”
“不會的,你只管做就是。”小龍媽媽走到一邊,“我可以送你樣東西讓你能在一年內(nèi)到達元嬰境,到時候你就可以去雲(yún)荒之巔了。”
它說著趁我把小龍收進手環(huán)的瞬間吐出一樣東西。
淡綠色的光芒衝那東西上發(fā)出——那是內(nèi)丹,妖獸們一生的修爲!
“你?爲什麼?沒有了它你就只是個普通的走獸啊!”我搖搖頭把飛到我手中的內(nèi)丹還回去,“我不能要。”
但我還沒靠近小龍媽媽便消失了,它的聲音緩緩傳來:“放心吧,我留了一點力量在體內(nèi)。”
爲什麼這麼多煩心事!我怎麼這麼倒黴!不一會兒,遠方傳來無數(shù)的叫聲。我呆呆的把內(nèi)丹收回手環(huán)裡,然後坐在溼溼的草地上。也許我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上吧!那樣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麻煩了!
......
我不知道怎麼睡過去的。夢境裡那一片花海和那一個女子又突然的出現(xiàn)。
“你很煩惱?”
我躺在了地上:“你知道我的心思,有什麼你就說吧。”
“呵呵,好吧!我給你說說有關靈隱山的西北角的——”
“你就不能少說些沒必要的話嗎?”
她坐在我旁邊笑道:“我不是故意的,但你必須要知道你現(xiàn)在所在的就是靈隱山的西北角的雲(yún)荒之巔!”
“什麼?這裡就是!那饕餮的話?”
她摘了一朵花折下花瓣:“它去的是另一個雲(yún)荒之巔。雲(yún)荒之巔有兩個。”
“呃?你耍我吧?怎麼會?”
她把花瓣撒向我:“我耍誰也沒必要耍自己啊!它不是說了嗎‘正邪相對’,我們在的是‘正’它去的是邪。”
我起身弄下花瓣:“你怎麼老是往我身上丟花瓣?”
“呵呵,好玩啊!我又沒玩的,不往你身上丟花瓣我能做什麼——難不成你要我代替你,你來被封印?”
我看了看她:“你喜歡的話隨你,我管不著,反正你比我知道得多。”
“呵呵,我纔不會呢!”她丟掉殘破的花枝,“其實所謂的‘萬獸聚會’應該叫做‘萬獸之怒’。只有在野獸們向強大的東西發(fā)起進攻的時候纔會有。”
“它們想進攻什麼?”
“靈隱山的修士。”
“什麼?不,不可能吧?要是它們想這麼做還會留下我的小命?”
她笑了笑:“不是所有的野獸都這麼想的,我們被救下來不就是個例子麼?”
“那你怎麼會知道它們要進攻靈隱山的修士?”
“這個嘛——秘密,不能說的!”她又摘下一朵花,“等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你!好,不說就算!”我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她。
“呵呵,好吧。我說,我會預知,我可以知道我想知道的!”她把花瓣丟向我,“行了啦,別這麼不領情。我有我的苦衷的!”
“算了吧你,什麼嘛,我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呢?爲什麼你總要這麼幫我?”
“你這話什麼意思?”
“哼,你不是我,我們兩不是同一個存在!”我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說,但是從她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我總覺得她有問題,就好像那個牛頭犬齒的怪物一樣!
“呵呵,怎麼會呢?你難道忘了我和你心意相通,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她不提還罷,一提我就更有點覺得不對了。心意相通?這怎麼有點像知——心?難道?
“你,你到底是誰?”我睜開眼睛,“不要騙我了,我想聽實話!”
她敲了一下我的頭:“等你有能力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現(xiàn)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