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陽笑了笑,直接把那隻槍型的打火機收了起來。然後很冷靜地道:“魯邦先生不但龍國語說的好,對龍國的許多典故也十分精通??!佩服、佩服!”
韋斯利被馮陽稱讚,也十分的開心:“哈哈!在這一點上,我也是十分肯定自己的。
事實上,我不但懂這些龍國比較古老的典故,還有一些現(xiàn)代新產(chǎn)生的典故,我也是知道的。
比如觀海聽濤、建國振華這些典故,我也知道的。”
馮陽直接道:“魯邦先生!我們還是先來談?wù)掳伞?
你此次不遠(yuǎn)萬里從大漂亮來到龍國,我們是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的。
而我現(xiàn)在正好是阿斯特拉的男朋友;從理論上來說,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對頭纔對。
我實在是不能明白,你說對我們沒有惡意是什麼意思呢?”
韋斯利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道:“這麼說吧!馮!破壞你和阿斯特拉公主殿下的關(guān)係,是我家族交給我的使命。
或者說,是大漂亮國家交給的政治任務(wù)也可以。
其實我和阿斯特拉公主是不是能成爲(wèi)情侶,一點也不重要;我只要能保證,不讓她倒向你;或者說事實上是不讓吉祥典倒向龍國就可以。”
馮陽:“這一點,倒是和我們收到的消息以及猜測非常符合。不過魯邦先生這一上來,就把這件事告訴我,又是怎麼個打算呢?”
韋斯利:“馮!想必你也知道裁決之廳吧?因爲(wèi)裁決之廳的關(guān)係,你覺得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能來到京城的,會是大漂亮的忠實走狗嗎?”
馮陽:“裁決之廳我確實知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只是藉機從大漂亮那裡跑了出來,並不打算完成你家族交給你的任務(wù)?”
韋斯利:“當(dāng)然!不管是魯邦家族,還是大漂亮;他們死得越快越好,我巴不得他們都完蛋。”
馮陽:“魯邦先生,不,是韋斯利;請問你爲(wèi)什麼對你的家族和祖國如此痛恨呢?”
韋斯利:“我是魯邦家族的私生子,我媽媽是黑西哥人;而且因爲(wèi)罪惡的大漂亮的存在,像我這樣的人不算少吧?
想想看,大漂亮的大兵,可是遍佈世界各地呢!”
馮陽:“呃!我明白了?!?
韋斯利:“所以??!我祝你和阿斯特拉公主殿下早日成婚、百年好合!最好還能是早生貴子,氣死萬惡的大漂亮?!?
馮陽:“呃!這個真的需要這麼快嗎?算啦!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謝謝你了,韋斯利?!?
韋斯利:“馮!以後也別叫我韋斯利了。我有一個龍國名字的,我叫楊慕華。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叫我楊同志!”
馮陽:“?。浚⊥??難不成你也是信仰人民主義的?”
韋斯利十分自豪地道:“對??!你可別小看我?。∥覍θ嗣裰髁x的經(jīng)典,可是都熟讀過的呢。
有一些經(jīng)典的內(nèi)容,我都能背誦下來。
比如‘當(dāng)資本來到人間,每一個毛孔都滴著骯髒的血’、‘從羣衆(zhòng)中來,到羣衆(zhòng)中去’。”
馮陽有點尷尬地道:“那個,楊!其實說起來,我還真是沒資格叫你同志的。
因爲(wèi)……,我並不信仰人民主義。我其實是一個實用主義者,我覺得只要對國家好,什麼主義合適,就用什麼主義就可以了。”
韋斯利:“我覺得這個不矛盾??!畢竟人民主義可是救了龍國的。從實用主義的角度出來,也應(yīng)該是信奉人民主義的?!?
馮陽決定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爲(wèi)好,和別人談?wù)撔叛鍪颤N的,太愚蠢不過了。
於是他道:“楊!我們就先不要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咱們繼續(xù)說正事吧。
你這一次專門請我和阿斯特拉出來,就是爲(wèi)了向我們表明你的態(tài)度和立場嗎?”
韋斯利:“算是。另外我還希望你們可以幫我些忙。
畢竟我算是被派到龍國來了,爲(wèi)了敷衍他們,從他們那裡多敲點經(jīng)費,我也得裝個樣子不是?
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再約會個幾次,並且讓阿斯特拉公主和我再單獨約會個兩三次什麼的。
我的意思是,馮你假裝一直陪著公主,我們在作對就好。
而公主殿下你能單獨和我約會個兩三次,我至少也好向家裡交代。至少我努力過了不是?
馮!你可以放心。我單獨約公主的時候,會約到人流量比較大的公園、商場、遊樂場、博物館這些地方的。保證不讓你產(chǎn)生什麼誤會。”
……
這一頓飯,三個人算是吃得賓主盡歡。雙方在飯桌上做了充分的溝通,並且達(dá)成了一些協(xié)議和默契。
由於“裁決之廳”的存在,馮陽現(xiàn)在也認(rèn)爲(wèi)這個“楊同志”說的都是真話;否則他可能下飛機不久,就會直接“被失蹤”了。
楊同志不但自來熟,而且看起來還真的是非常熱愛龍國的文化。
因爲(wèi)他隨身帶著倆樂器,二胡和嗩吶;似乎是喝了點馮陽他們帶的老白乾,酒勁有點上頭了。
楊同志非得要給馮陽他們表演一下自己在龍國樂器方面功力,直接從琴盒中拿出二胡,然後就給馮陽和貝蒂拉了一首《二泉映月》。
馮陽都奧特了,貝蒂也悄悄問馮陽:“馮!他演奏的這是什麼曲子?我聽了想哭??!”
馮陽趕緊制止了楊同志繼續(xù)拉下去,並問他:“楊!事實上我雖然是龍國人,可是不管是對二胡這種樂器,還是它的曲子都不熟。
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一下,這首聽起來異常悲傷的曲子,他叫什麼名字?”
韋斯利:“《二泉映月》啊!這可是二胡中最著名的樂曲了,一個偉大的盲人音樂家創(chuàng)作的。”
馮陽:“我明白了。你說的這位偉大的音樂家,我是知道的。這首曲子我也知道。
不過他擅長創(chuàng)作的都是悲劇,現(xiàn)在這場合拉有點不合適。要不你給我們吹吹嗩吶?”
韋斯利倒是從善如流;他把二胡放了起來,又拿嗩吶拿了出來。
看了看馮陽,然後十分嗨皮的樣子向馮陽道:“那現(xiàn)在我給你吹奏一首嗩吶名曲《大出殯》吧!”
馮陽一聽這曲名,就趕緊制止了他:“停、停!楊同志!麻煩你再說一遍曲名是什麼?我剛沒有聽清?!?
韋斯利:“《大出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