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力軍：“你那麼早就開始接觸金融了？裡面的知識和門道，你是從哪裡學的？”
馮陽：“其實也沒那麼高大上啦！說簡單點，我就是在炒股票了。”
丁力軍笑了：“哈哈！理解，大學生的通病嘛！把簡單的事物說得異常複雜，讓人聽起來不明覺厲，顯得自己很高大上。
不過股票這個事，其實還是大部分人都是賠得多、賺得少；你在股市裡，當真能賺到錢嗎？”
馮陽：“師兄你是學計算機的，那你應(yīng)該知道算法吧？”
丁力軍：“這個我當然知道了。”
馮陽：“我也懂些計算機編程這方面的知識的，所以我並不是像普通人那樣炒股。
我自己寫了算法，編了程序；我是讓程序自動進行交易的，所以還是比較能賺錢的。”
丁力軍聽完也是驚呆了，直接下意識地問道：“那你的年收益率能達到百分之多少？”
馮陽笑道：“師兄！這個就是我自己的商業(yè)秘密了，不能告訴您的。我能說的，也只能告訴您收入還算可以。”
丁力軍搖了搖頭，很是苦口婆心地勸道：“師弟！我不知道你用你的算法自動交易做了多長時間了，但是我勸你最好早點收手。
所有的金融市場，全都短期內(nèi)那些技術(shù)性的東西或許有效；但是長期總會被它教訓的。
這是因爲金融市場也是由人組成的；而人並不總是理性的，萬千不理性的人在一起進行博弈，產(chǎn)生任何結(jié)果都不奇怪。
你現(xiàn)在可能賺了不少。但金融市場賺錢從來不是最難的，難的是怎麼不賠錢。
可能你這段時間賺了不少，但有可能一夕之間就讓你把原來賺的全吐了出來。”
馮陽：“師兄的教誨我十分感謝。但師兄勸我的核心意思其實是說，人性不可能被算法給徹底算盡吧？”
丁力軍：“這是當然的！我也是原來給別人做過金融方面的工具軟件，這才瞭解一些這方面的事的。
當初那位有錢的大老闆，後來跳樓自殺了。”
馮陽：“師兄！假如我告訴你，這種能把人性算盡的算法，不但有，而且其實已經(jīng)有人把模型都建立好展示給我們了；你相不相信？”
丁力軍大吃了一驚：“已經(jīng)有了？你說的不會是文藝復(fù)興科技公司的大獎?wù)禄鸢桑侩y不成你知道他們基金的算法模型？
當初我編寫金融工具的時候，那位大老闆可沒少說這個。
不過即使是這家公司，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也爆料出不少信息了。他們的大獎?wù)禄穑彩墙?jīng)常受模型失效的困擾的。”
馮陽：“師兄！我說的可不是那些鬼佬玩的東西。我說的，是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算法模型。
師兄如果對這方面也有興趣的話，回頭可以買本《易經(jīng)》來看看。
而且你不妨試著對《易經(jīng)》進行建模，看最後能得到一個什麼東西。”
丁力軍現(xiàn)在對馮陽是越來越感興趣，很想和他繼續(xù)深入地談下去。
不過肖仲山拿著打印好的合同回來了，丁力軍現(xiàn)在也只能作罷。
雙方把兩份紙質(zhì)的合同又都審了一遍，然後就一起簽字了。
簽完字收好合同之後，馮陽就拿出自己的手機，“師兄！你有工行的卡嗎？我的卡的工行的卡，同行轉(zhuǎn)賬不收手續(xù)費的。”
丁力軍：“有！”他從自己的錢包裡掏出了一張工行的卡，放在馮陽面前。
馮陽看著他的卡，輸入了接收轉(zhuǎn)賬的卡號。
不一會兒，轉(zhuǎn)賬程序就完成了。
而丁力軍，也把房門鑰匙、水卡、電卡
馮陽看著自己手機銀行上少了不少錢的賬戶，有些無奈地向丁力軍道：“師兄！說不定我們過不了多長時間，就得收到銀行打來的電話了。
現(xiàn)在國家對大額資金的流動管理，還真的是相當嚴格。”
丁力軍：“誰說不是呢？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這年頭，大傢伙活的都不容易；國家也不容易。
比起那些現(xiàn)在爛糟的一逼的國家，咱們國家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管得嚴點就嚴點吧！”
馮陽：“唉……，也只能如此了。其實也是全靠同行襯托啊！我們就算是不開心，也沒什麼辦法的。”
馮陽正說著，他的手機就響了；接聽了手機以後，果然沒有猜錯；就是工行打來的，問的就是剛纔大額轉(zhuǎn)賬的事。
馮陽道：“我沒有遇到電信詐騙，那個是我交的房租；我已經(jīng)被京大錄取了，不過我不想住宿舍；所以在京大附近租了套比較好點的房子。”
銀行：“……”
馮陽道：“我是一下子交清了四年的房租，所以才一下子轉(zhuǎn)了一大筆錢出去。
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向你們提供我和房東籤的租房合同。
其實你們也可以向房東打電話，覈實一下情況的。我轉(zhuǎn)給他的錢，他也是用工行的卡接收的。”
又說了幾句以後，馮陽就掛斷了電話。
不過他剛掛斷電話還沒有一會兒，丁力軍的電話就響了；一點也不意外的，就是工行打過來的。
待到丁力軍打完了電話，馮陽向他道：“師兄！你看房子那裡，你還有什麼要過去拿的東西嗎？
如果你不再過去拿什麼東西了？那我會盡快把門鎖給換掉的。
我想今天就搬過來住了。傢俱家電什麼的，我也會盡快購買的。”
丁力軍搖了搖頭道：“現(xiàn)在咱們合同已經(jīng)成立了，那邊也沒我什麼東西了。你該幹啥幹啥就行，不用再和我說了。
以後等我去了滬海，咱們再見面的機會很少了。你只要不把我的房子拆了，其它可以隨意了。”
……
雙方離開以後，馮陽拿著水卡、電卡等先去把水電這些都開通了；然後又去了附近一家聯(lián)通的營業(yè)廳，花錢辦理了寬帶的安裝。
然後去了附近的傢俱城，先購買了一個鋼絲牀和一牀被褥回去暫時用著。
馮陽又給了肖仲山一把鑰匙：“肖律師！還有件事得麻煩您了，您幫我找一家靠譜的裝修公司，讓他們儘快過來把飄窗改成書桌。
這件事做完，您就可以回建業(yè)了；不用再因爲我當京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