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看著一臉憤憤的羅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大口咬下了一塊兒蘋果。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羅北洗他的澡,而死侍則繼續(xù)加工著他的制服。
雖然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以後要換一身紅色制服,可畢竟現(xiàn)在和羅北兩人,口袋裡空的連飯都快吃不起了,哪來的錢去買新布料。
第二天一早,羅北早早的起了牀。揉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來到了客廳。
死侍起的更早一些,甚至有可能根本就沒有睡覺,這時他已經(jīng)穿好了制服,搔首弄姿的照著穿衣鏡。
“哦shit,特麼的和之前那件一樣的醜!你難道就沒有點創(chuàng)新什麼的嗎?”羅北看著死侍的新制服,一臉嫌棄的說道。
“當然,怎麼會沒有新設(shè)計。之前在戰(zhàn)鬥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頭套太過寬鬆,奔跑的時候會錯位,非常影響視線。”
說著,死侍拿起了手邊的新頭套:“現(xiàn)在我把它改良了,使它更加的貼合面部輪廓,從而使戰(zhàn)鬥時候,視野更加清晰。當然他還有點小毛病。”
說完把頭套往腦袋上一套:“過來,幫我個忙。看到後面那兩根帶子了嗎?幫我把它們繫緊。啊,輕點!太緊了,OK就這樣。”
羅北就像繫鞋帶一樣,繫緊了死侍頭套後面的綁繩,然後在上面,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完美!”
死侍正了正頭套,說:“我這邊就算是整裝待發(fā)了,你呢?”
“我?我就穿件連帽風衣就可以了。”
“好吧,穿什麼隨你。現(xiàn)在來看看我特意給你設(shè)計的口罩吧。”
死侍說著話,從旁邊櫃子上的一堆碎布頭裡,拎出來一個碩大的口罩,看面積,羅北覺得它甚至可以罩住自己的脖子。
伸手接過口罩,羅北指著口罩表面上,畫著的非常逼真的嬰兒奶嘴兒,抓狂道:“這特麼是什麼見鬼的玩意兒!爲什麼會有這個鬼東西在上面!”
“哈!這就是我無敵的設(shè)計!怎麼樣驚喜吧。”死侍看到羅北臉上的表情,笑的直接躺在地上直打滾。
“我對你的審美水平,深深的感到絕望。”
死侍是靠不住了,羅北只能從抽屜裡,拿出針線。然後在櫃子上,找了塊大小差不多的布頭,把它補在了奶嘴兒上面。
雖然說羅北的裁縫手藝,要比死侍差出至少一個紐約城去。可至少不用把那個奶嘴兒,露在外面。
做好了準備,兩人從屋子裡跑步出發(fā)。
“水貨復仇者。用個能力就推三阻四的,帶上你完全就是個累贅。要你何用!”死侍一邊在前面跑著帶路,一邊嘴裡不停的嘟囔。
“我特麼又不知道目標在哪,怎麼傳送!想要傳送,要麼是我能看到的地方,要麼就是曾經(jīng)去過的地方,否則我自己都不知道,會傳送到哪裡去。
而且你知道的,我每天最多隻能使用兩次能力,否則會要了我的命的!”
“說到底,你還是水貨復仇者。”
“FXXK!”
兩人一路吵架,一路慢跑著,就像是兩個晨練的人一樣,只不過這兩個人的服裝比較怪異。
不過在這個充滿混亂,沒有秩序的黑人街區(qū),各種奇裝異服的人並不罕見,這還僅僅是白天。
如果到了黑夜,那纔是如同百鬼夜行一般,各種“妖魔鬼怪”都會冒出來,隱藏在各個衚衕裡,進行一些隱秘的交易。
“嘿,羅,那邊有個大美妞在看你!”跑著跑著,死侍突入一回頭,和羅北說了句。
“在哪?”順著死侍的目光,羅北看到,就在街角處,站著一個身穿一身白色風衣,一頭金色長髮,披落在雙肩。
風衣的前襟大敞,露出了裡面傲人的上圍,還有修長的雙腿。嬌好的面容,還有完美的身材,整個人都不自覺的,向外散發(fā)著濃濃的嫵媚風情。
而就這麼一個大美妞,就這麼呆呆的站在街角,看著羅北和死侍從面前跑過。
在經(jīng)過的一瞬間,羅北發(fā)現(xiàn)似乎在她的髮絲上,閃現(xiàn)出鑽石一般的光芒。
羅北兩人並沒有停留,徑直從美女身邊跑過。
“你怎麼知道她是在看我?我又不認識她。”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知道。你不過去搭個訕嗎?也許你們之間,會有一個令人難忘的夜晚呢?”
“還是算了吧,正事要緊,辦完了正事,我還得回去交差呢。”
說完,羅北又回頭,準備再看一眼,那個風情萬種的身影。可惜那道白色的倩影,早已消失在了街角。
這次的目的地,是一個隱蔽的地下錢莊。而錢莊的負責人,就是這次,羅北和死侍兩人的目標。
羅北看著眼前緊閉的,一看就知道是用鋼板,整體制成j的厚重鐵門:“我們怎麼進去?這玩意兒看起來,至少有兩釐米厚度。”
“看你的了,水貨復仇者。”
“我就知道,早晚還得這樣。”說完,用手搭在死侍的肩膀上:“我不清楚裡面是什麼結(jié)構(gòu),所以我只會往前瞬移一米。到了裡面就看你的了。”
說完一聲脆響,羅北和死侍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巷裡。
門內(nèi)一陣電光閃爍,羅北一進屋,雙腿一軟,就靠在了鐵門上。
恰巧邊上還站著個守門人,好死不死的,直接被羅北的電光掃中,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一聲,就昏倒在地。
“完美潛入!你是超級復仇者!”死侍壓低了聲音,給羅北比了個大拇指:“現(xiàn)在,就看我的了!”
說完,死侍雙手從懷裡掏出兩把手槍,用力踹開了一間屋子:“我只問一遍!佛蘭西斯在哪裡!”一邊大聲的喊著,一邊開槍射擊著,那些準備掏槍的人。
可能是因爲,這次傳送的距離太近了,羅北此時也恢復了過來,用手一拍腦門:“這特麼的叫哪門子的完美潛入?”
十分鐘後,羅北看著滿屋子的死屍,還有手裡拎著一個巨大的雙肩包,裡面裝滿了現(xiàn)金的死侍。
“他爲什麼非要讓我問兩遍?是我的頭套勒的太緊,說的不清楚嗎?”死侍用腳踹著小頭目。
就這樣,羅北和死侍荒唐的復仇的行動,整整持續(xù)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