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注意聽好了,你們的脖子裡被注射了一枚納米炸彈,雖然只有米粒大小,可威力不下於一顆手榴彈。
所以如果你們不聽我的命令,你們會死。如果圖中逃跑,你們會死。還有如果惹毛了我,你們猜會發(fā)生什麼?沒錯你們同樣會死?!?
說完指了指旁邊的一片空地,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你們可以在那裡拿回你們的裝備。稍後我們就會出發(fā)?!闭f完便不再理會衆(zhòng)人,轉(zhuǎn)身走向了一座臨時帳篷。
衆(zhòng)人一聽可以領(lǐng)回自己的裝備,頓時也不管其他了,蜂擁著向著那片空地走去。空地上堆著幾個箱子,每個箱子上都用白色噴漆寫著各自的名字。
羅北和哈莉可以說是自首的,所以進(jìn)去的時候什麼都沒帶,所以羅北也不知道這幫人,在箱子裡都裝了些什麼。
羅北好奇的打開鎖釦,一把掀開了箱子的蓋板。別看箱子看起來挺大的,可裡面的東西還真沒多少,裡面僅僅只有羅北那身幾乎成爲(wèi)標(biāo)誌的,滿是彈孔的黑色連帽風(fēng)衣,還有那兩把“借”來的大威力手槍。
羅北隨手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將風(fēng)衣穿在了身上,兩把手槍隨意的往腰間一插,就算做好了準(zhǔn)備。
旁邊死射的箱子裡東西可就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牧?,除了那身紅色的衣服,還有長長短短的四五把各式槍械。
看到羅北的手槍,死侍撇了撇嘴說道:“聽說你的實力不錯,但是沒想到玩槍卻這麼外行,弄兩把大威力槍能有什麼用,裝彈量少,穩(wěn)定又性差。
況且現(xiàn)在的小口徑子彈傷害有時候比大口徑還高,知道空腔效應(yīng)嗎?哦我忘記了,你還是個科學(xué)家,肯定明白。”
羅北對於死射的嘲諷毫不在意,聳了聳肩說道:“我的主要攻擊手段並不是槍械,用這種槍只是因爲(wèi)喜歡這種後坐力的感覺。”
說完羅北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小丑女哈莉。哈莉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一些奇怪,自從打開了箱子,就在那邊獨自發(fā)起了呆。
羅北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她的箱子,裡面是一堆紅藍(lán)相間的,各式各樣的小丑制服,小丑女此刻正保持著開箱子的姿勢,看著那些制服神遊天外。
“怎麼了?又想起小丑了?”羅北對此毫不感到意外,畢竟那麼一個瘋狂的人,卻能讓小丑女哈莉多次爲(wèi)他而死,怎麼想哈莉也算是用情至深了。猛然間看到以前的東西,難免會有一些神傷。
況且這些東西能出現(xiàn)在這裡,可見這隻小隊背後的勢力付出了多少努力。不過在這個時候拿出這些來,恐怕多少有一些離間自己和小丑女的意思在裡面。
聽到了羅北的話後,哈莉彷彿恍然間回過了神,大大方方的揭開了箱子蓋,向著羅北燦爛的一笑:“沒什麼,只是在祭奠一下自己的曾經(jīng)。我說過,我現(xiàn)在感覺非常好,可以說是從來沒有過的好?!?
說著從箱子裡掏出了一把尺寸巨大的左輪手槍,這把槍差不多比羅北那兩把加起來都大,通體黑色象牙槍柄,轉(zhuǎn)輪的兩邊一邊刻著love,另一邊刻著hate,分別是愛和恨的意思,大概是傾注了她對於小丑那混亂的感情。
拿出了手槍,小丑女哈莉又從箱子裡抽搐一根長長的棒球棍,然後一把將箱子合了起來:“剩下這些,我想我以後都不會再需要了?!闭f完撲倒了羅北的懷裡,深深的吻住了羅北的雙脣。
這一吻時間並不長,小丑女吻完了高興的跳出了羅北的懷抱,看著正在穿衣服的死射,調(diào)笑道:“怎麼了?監(jiān)獄裡伙食太好,穿不上了?”
死射看了哈莉一眼,又看了看站在哈莉身邊的羅北,撇了撇嘴說道:“不,只是每次穿上這身衣服,都會有幾個人送命?!?
哈莉挑釁的挑了挑眉毛,笑著問道:“那又怎樣?難道你厭倦了這份工作,還是說準(zhǔn)備洗手不幹了?”
“你都可以放棄小丑,我爲(wèi)什麼不能放棄工作?老實說我真的有點兒不想再幹這行了,人一旦有了孩子,就總想著爲(wèi)孩子著想。”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女兒,死射難得的溫情的微笑了一下。
說到了孩子,小丑女彷彿想到了什麼一樣,再一次掛到了羅北身上,甜膩膩的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有個孩子呢?”
這點兒羅北就弄不明白了,之前和哈莉在一起,哈莉爲(wèi)了那最終的刺激,總是拒絕使用小雨傘,同時兩人也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可偏偏這麼久的時間下來,小丑女哈莉的肚子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哄了半天,羅北才把差點把他就地正法的小丑女哄好,一行人隨著弗雷格登上了直升機(jī)。
途中發(fā)生了點小意外,那個叫“活結(jié)”的傢伙故意撞了羅北一下,然後瞪了羅北一眼說道:“看好你的女人,別讓她惹我?!?
羅北剛準(zhǔn)備給這傢伙一個教訓(xùn),身邊的那個迴旋鏢隊長用胳膊肘捅了捅羅北,小聲的說道:“這傢伙腦子不好使,有點搞不清狀況,一會兒正好利用下?!?
說著掃了一眼身邊的幾個人,大家瞬間心領(lǐng)神會,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然後就當(dāng)這件事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般,依次登上了飛機(jī)。
就在飛機(jī)起飛的前一刻,一個頭戴白色面具的東方女人,提著一把武士刀登上了飛機(jī)。
弗雷格看了她一眼說道:“你遲到了?!比会徂D(zhuǎn)頭對衆(zhòng)人說道:“她叫卡塔娜,小心點兒,她可以把你們所有人砍成兩半。”
小丑女把頭放到羅北的肩膀上,說道:“我喜歡她身上,那種死亡還有絕望的味道。她是一個被仇恨吞噬的可憐蟲?!?
小丑女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壓低聲音,所以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句話顯然惹怒了這位RB妞,只見她半抽出長刀,看著弗雷格說道:“要我把他們砍了嗎?”
看神情似乎只要弗雷格一點頭,她就會立刻大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