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紀發的拳頭重重地落在了其中一人胸膛上,引出一聲慘叫後,身形陡然後退,眉頭揚起,矮下身子躲過了後面輝來的手臂,手中紅酒瓶也甩了出去。
“啪嚓!”
紅酒瓶破裂,又是一聲慘叫出現,轉眼間紀發對手只餘兩人。
那兩人沒想到紀發還有這般手段,眼眸深處掠過一抹恐慌之色,只是這個時候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因爲紀發已經來到了他們身前。
紀發一腳踹中了其中一人的胸口,並將手中鋒利的酒瓶碎片頂在了另外一人的脖子上。
那人攻勢戛然而止。
“你小心點……這……這可是會出人命的。”
最後一個工人嚥了口唾沫,膽戰心驚地看了一眼紀發手中酒瓶。
紀發微揚眉頭,道:“這個時候,你不該做些什麼嗎?”
那人先是一怔,繼而反應了過來,一拳捅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怪叫一聲,癱軟地倒在了地上,痛得直翻白眼。
當左崇帶來的八個身強體壯的工人全都倒在地上的時候,人們驚訝地瞪了瞪眼。
沙發上的看客們徹底放下了手中報紙與茶杯,驚訝地看著紀發。
他們顯然沒有想到這傢伙竟有這般實力!
“這小子,倒是有些能耐啊。”
“這噼裡啪啦就幹到七八個人兒,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這跟拍電影似的,這小子是武打巨星啊。”
少女也饒有興致地看了紀發一眼,沒想到大半夜來的客人竟有這樣的能耐,實在有些巧,也實在很有趣。
左崇剛開始沒想到紀發那麼強大,可後來想到他曾當過保鏢,這纔有些釋然,環顧四下,見大家都在看他,只覺面頰滾燙,丟臉之極。
這個時候若要離開,左崇倍感沒臉,便衝著紀發冷聲道:“你能打又如何,你不過是個窮小……”
左崇一句話沒說完,紀發已經不耐煩地掏出車鑰匙並對汽車進行了解鎖。
汽車一經解鎖,車頂自然會亮,也會
有警報聲響起。
衆人先是一怔,接著,便見酒店外有輛車隨著紀發按下車鑰匙上的解鎖鍵而亮堂起來。
“嘎嘎。”
車又一次隨著紀發的動作而響起,令人意識到那輛車就是他的。
這年輕人想要做什麼?
人們一邊猜測,一邊將目光投向酒店外面。
這家酒店二十四小時營業,晚上的時候,酒店外有照明燈。透過酒店照明燈的燈光,衆人看得到,那輛發出警報聲的汽車竟然是一輛跑車!
“那是價值百萬的蘭博基尼?”
“那輛車是這個年輕人的?”
“想不到,他竟然那麼有錢。”
“有人買得起蘭博基尼,卻開不起蘭博基尼。這小子能夠將蘭博基尼當座駕,資產肯定不菲。這一下,那個領著工人的工頭只怕要臉黑了。他還要和人家鬥富,不曾想這小子……”
正如沙發上看客的驚異之言,此刻左崇心頭震驚到了極點。
他沒有想到,三年不見,紀發竟然擁有了一輛蘭博基尼跑車。而且,左崇很明白一個人想要開得起蘭博基尼,資金肯定遠遠高於一輛蘭博基尼的價格。
左崇現在也不過只是身家千萬的工廠二把手罷了,雖然買得起蘭博基尼也開得起蘭博基尼,卻不會願意奢侈到將大量資金投入到區區一輛跑車上。
見左崇面色陰晴不定,紀發微揚眉頭,道:“現在還要比嗎?”
左崇冷嘲熱諷的嘴臉實在令紀發厭惡到了極點。
聽到紀發的問話,左崇面色陰晴不定,不知紀發這小子真富還是僞富,頓了頓後,冷聲道:“小子,你不要得意!這件事兒還不算完,你最好不要去津天,否則有你好看!”
說完,左崇一腳踢在了地上正痛苦呻吟的工人身上,甩袖離開了酒店。
那躺在地上的八人也都不顧形象地爬了起來,慌不擇路地朝外面逃,不敢靠近紀發一米之內。
隨著左崇等人灰溜溜地離去,紀發聳了聳肩,轉過身看向那少女,道:“現在,我可以開房上樓
休息了嗎?”
少女走到吧檯後面,笑了起來,道:“當然可以。”
紀發道:“一個標間。”
少女淡淡地道:“九千三百七。”
紀發拿著信用卡的手一頓,道:“你宰我?”
少女斜睨了一眼地上的紅酒瓶渣,道:“你打碎了紅酒,總要賠償,打跑了我的客人,也要賠償。”
紀發有些惱火,道:“紅酒我來賠,客人跑了爲什麼也要我賠?”
少女睇了紀發一眼,道:“客人因你而離開,收銀因你而離開……你要麼選擇將客人的錢付一下,要麼幫我站吧檯一晚上。這兩個選擇,你自己決定。”
紀發見少女眼中有戲謔之色,虎了虎臉,想正色說些什麼,終究沒柰何,確認了一下紅酒的牌子,老老實實地掏出了信用卡與身份證,付了賬登了記,拿著房卡上樓去了。
看著紀發的背影,少女脣角微勾,綻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來。
“倒是個有意思的小子。”
次日一早。
紀發早早地醒了過來,洗漱一番出去跑了一圈順便吃了點早飯,然後回來退房。
紀發退房的時候,吧檯後面是一名陌生的收銀員,昨日那個嬌俏可人的小老闆也不知去了哪兒,不由感慨這小老闆倒也是不喜熬夜吃苦的主兒。
退了房後,紀發見時間還早,想開車在京城繞一圈,出了街後發現儘管天色剛亮,車隊已堵成長龍,不得不直接朝黃家去了。
在車上時,紀發給那位邀請他的老人打了個電話。
紀發是算著時間來的,今天星期天,那位老人想必在家。果然,接到紀發的電話後,那位老人直接說了個地址,讓紀發快些趕過去,他剛好在家。
掛掉電話後,紀發看著車外的車水馬龍之景象,微微揚起了眉頭。
那位黃姓老人爲何要找他呢?
難道黃家真想因黃輝的事情對付他?
這也不應該啊。
嘆了口氣,紀發覺得既來之則安之,一切等到了黃家後自會揭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