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國之母,你怎麼敢怎麼做……”
慕容華寧的話還沒說完,便又是一陣布料撕碎的聲音。
“啊……”
“真是夠吵的。”江小魚不悅的蹙眉,直接將撕出的一團布料,往慕容華寧的嘴裡。微微一笑,“這樣安靜多了。”
看著慕容華寧那張如花似玉的面龐,江小魚冰冷的目光猶如毒蛇,緊緊的盯著她。
“嗚嗚嗚……”
她是一國之母,他竟然敢這麼做,這個人究竟是誰?
可惜江小魚根本沒有容她多想,握緊拳頭,一個左勾拳就揮了過去……
霎時慕容華寧的鼻子就華麗麗的掛出了兩條鮮豔的綵帶。
頓時,一個好生生的美人就成了鼻青臉腫的歪瓜裂棗。
“要怪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江小魚笑瞇瞇的看著她,最後一記手刀,把慕容華寧給敲暈了。
把慕容華寧敲暈之後,江小魚還沒罷手,將她本就不剩多少的衣裳直接給解掉。
“咦,怎麼感覺少些什麼啊。”江小魚圍著慕容華寧轉了轉,眉眼滴溜溜一轉。“哈哈,原來是造型不夠別緻。”
思索好一會,最後江小魚微微一笑,將慕容華寧給綁在了一旁的樹上,最後打了一個禁慾系的蝴蝶結。
“搞定收工。”江小魚拍了拍手,遺憾的看了慕容華寧一眼,無奈的嘆了一聲。“要是古代有數碼攝像機就好了。”
“……”
小叮噹躲在一旁,惡寒的摸了摸胳膊。
現在就這麼禍國殃民了,要是讓江小魚還有個現代的高科技,那還不得翻了天?
也不知冥王大人怎麼想的,給了江小魚那麼多的東西,這麼寵她,也不怕她上天啊。
“怎麼還不走?你還想看全程直播?”江小魚挑了挑眉道:“還是聽廣播吧,估計明天大街小巷,就會出現一國之母的風流韻事的番外了。”
“惡趣味。”
小叮噹一陣搖頭晃腦,面無表情的跟了上去。
……
夜晚的時間過得總是那麼快,第二天天才剛剛亮,整個錦安城就像是被丟到了油鍋裡炸煮過一般,徹底沸騰而開。
而處在輿論中心的當事人,就是當今的皇后娘娘。
此時皇后娘娘,正跪在皇室宗廟面前,哭紅了雙眼。
“賤人,你還好意思給朕哭,如今你讓朕有何顏面面對先祖,面對整個天下?”百里君墨龍袍不整,還帶著一身的酒氣。
他滿目猩紅的看著慕容華寧,忍了許久才忍下將她掐死的衝動。
“皇上,妾身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皇后哆哆嗦嗦的看著百里君墨,繃緊了神經。
可腦子還是一頭的霧水。
昨天跟她出去的那些太監侍衛,早在第一時間就被處死了,若不是天機府還有些勢力,百里君墨怕就是要直接拿她開刀了。
“不知道,不知道。朕恨不得現在就廢了你。”百里君墨深深吸了口氣,拳頭握緊又放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著私服的太監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將畫卷交給了百里君墨。
“這就是你說,畫像?”百里君墨啪地將手中的畫卷甩到了慕容華寧的臉上,冷笑不已,“查無此人!慕容啊,慕容啊,你真是朕的好皇后。”
“皇上……”
慕容華寧真是委屈不已,手指害怕的緊了緊。
昨天那人沒有易容也沒有蒙面,她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怎麼會查無此人呢。
難道她真的看錯了?
百里君墨見慕容華寧這副蠢樣,頓時怒中燒,“你也不用跪著了,直接去冷宮反省吧。”
“……”
慕容華寧眼睛瞪的大大的,顯然不敢相信。“皇上……”
百里君墨看了眼祠堂,又看了眼慕容華寧,心底最後的一點溫情也消失殆盡,長腿一跨,邁開步子。
“皇上,皇上別走,此事一定跟江小魚有關。”慕容華寧豁出去了,緊緊地攀住了百里君墨的龍套,反正沒有證據,她不如先咬死江小魚。
百里君墨果然停住了腳步,意味深長的地看了慕容華寧一眼。“皇后還是清醒點好。”
說罷,百里君墨直接抽開了慕容華寧的手。
“……”
怎麼回事這個樣子,百里君墨不是也很不喜歡江小魚,怎麼會是這種態度。
“皇后,你覺得一個未過門的北陵王妃,有如此膽子對一國之母拳腳相向?”
百里君墨冷勾起脣角,丟下最後一句話。
慕容華寧呆呆在原地,等著太監上來,將自己拉入冷宮。
爲什麼江小魚還安然無恙的受著衆人敬仰,她卻偏偏要在這裡,受這種罪?成爲百里玄夜的恥辱。
爲什麼?這到底是爲什麼……
……
江小魚此時在坐在三年不開張裡,逗弄著倦懶的小狐貍,津津有味的聽著新來的趙先生說著慕容華寧的野史。
“愛慕慕容皇后的人很多,但是要說這慕容皇后喜歡的卻不是當今聖上,哎,你們猜,慕容皇后最喜歡的會是誰。”趙先生看了下衆人,神秘一笑。
“誰啊?“
衆人竊竊私語,吃瓜觀衆江小魚也多了幾分興致。“這衍生版本,比我想象中精彩啊。”
“這個人嘛,就是在北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北陵王。”
“噗~”
江小魚一口碧螺春直接噴出來,爲什麼這個場景那麼的熟悉,似曾相識啊。
當初那個卿蘿,貌似也是走這一個套路。
“要說這個慕容皇后當初在北陵也是響噹噹的才女,當時跟北陵王也算是青梅竹馬,只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咱們北陵王后面身體又一直不太好,這才進了宮,當了皇后……”
趙先生一板一眼的說著,江小魚聽得眼睛瞪的溜圓。
原來一直清清冷冷的北陵王竟然還有這麼一段,呵呵,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看不出啊,咱們王爺還挺搶手的。”江小魚拿起一個蘋果,惡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小狐貍身子一僵,寒毛炸起,只感覺江小魚身上釋放出一股濃郁的寒氣,冷的嚇人。
好大的酸風。
“這不是沒成嗎?我看北陵王倒是比你靠譜多了。”小叮噹涼颼颼的補刀。
說曹操曹操到,這邊江小魚還在討論百里玄夜,那邊百里玄夜的軟轎就停在了江小魚的三年不開張門前。
他今天的氣色很不好,脣色蒼白無血,顯然是又犯病了。凌霜小心翼翼的攙扶他。
一下子,整個三年不開張的人全怔住了,連彎腰
行禮的都忘記了。
過了兩三秒之後。
“北陵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守在櫃檯上的步驚雲立即走到了百里玄夜面前,“王,姑娘在樓上。”
“嗯。咳咳。”
百里玄夜氣虛的咳了幾聲,向後揮了揮手,這才獨自向樓上走去。
江小魚早就聽到了樓下的陣勢了,此刻正要打算起身去迎接,卻發現,百里玄夜已經出現在了樓梯口。
“王爺……”
“嗯……”百里玄夜一時不察,雙腳一軟,直接向著江小魚倒了過來。
江小魚條件反射,立即伸手,忽地一沉,便將身上的人抱了個滿懷。
雙手還放在他溫和寬厚的後背上,江小魚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也不知該不該放開。
“怎麼這段時間一直病的那麼嚴重?”江小魚憂慮地看著百里玄夜。
“天涼了而已,不用擔心。”
百里玄夜想要起身,努力了好一會,最終還是起來。
“我看看。”
江小魚吃力的將百里玄夜扶到一旁,在衆目睽睽之下,拉起他的手,直接探住了脈象。
脈似遊絲,近有崩潰之勢。
這是一個將死之人才會有的脈象。
江小魚有些惱怒,可一撞進百里玄夜那雙宛似盛滿了秋水的深潭眸子,所有的話語,一下子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面對這樣的人,她怎麼說的出太過沉重的話語。
“怎麼了?是不是不好了。”百里玄夜的聲音依舊那麼的令人安心。
“……”
江小魚點點頭。
“小魚兒,放心,本王不會那麼早就離開這裡,本王自己的身體,自己知曉。”明明百里玄夜纔是那個病入膏肓的人,江小魚卻成了那個被安慰的。
“我會治好你的。”
她好不容易纔看上一個人,怎麼會讓他這麼的短命。
江小魚放下百里玄夜的手,扶起他,向著樓下走去。“我都說了,以後你身體若是不舒服就讓凌霜找我,你何苦來這一趟?”
“哪有那麼病弱,呵呵。”
百里玄夜輕笑,低低沉沉的嗓音自胸腔而出,好聽極了。
“你現在就跟《紅樓夢》裡的林妹妹有的一拼。”
“哦,這是什麼書,爲何本王從未聽過?”
“呃……就是,哎呀只不過是些無聊散記,你沒看過也正常。”江小魚連忙岔開話題,“如今都是深秋了,你得再加兩件,纔不會被凍著。”
“好,我聽你的。”百里玄夜好脾氣的道。
“你得自己看著啊,聽我的有什麼用。”江小魚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低咳:“這裡人多,你去後面先歇著,我這就給你重新配藥。”
“好。”
百里玄夜含笑的看著江小魚離開,好一會,才收起臉上的神色。漫不經心的開口:“進來。”
虛掩著的門緩緩而開,血月靈狐一步一步地向著百里玄夜走來。
“過來。”
百里玄夜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任何溫度。
血月靈狐探了探前爪,白色的瞳孔望著百里玄夜,忽地多了一絲膽怯。
百里玄夜沒有給它逃開的機會,聲音繾綣而深情地道:“你打算要玩到什麼時候纔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