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這話問得我又是心中一驚,突然我想到了“盜墓秘籍”中有一段記載內(nèi)容,(自己記憶力從小就超強,有著過目不忘的腦力,早就把“盜墓秘籍”中的全部內(nèi)容,一字不漏的深深記在了自己的腦子中,隨時可以在腦海中查閱書中有關(guān)的內(nèi)容),書中所提到得這種陵墓的佈局,明確記載到,葬入此類陵墓之人,絕不能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此人必具天命之格才行,如果此陵墓局己經(jīng)布成,風水不被破壞,葬在陵墓中的人,吸足了墓中的風水之氣,理倫上講若千年後會藉著墓氣修成“道”,而追隨他葬在這裡面的人,也會跟隨上天,想到這些我自暗驚歎:“難道這些全是真的,那麼前面這位真的是成了佛的松贊干布?”。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wǎng)站,百度請搜索+
想著這些,我心底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並感到一股涼氣真冒到了後脊背,陰森森的全身開始涼了起來。
我們的小艇,這時己經(jīng)劃到,離菩提樹十多米的距離了,突然那尊佛確動了起來,他右手立起掌來,左手居然不停的舞動起來,左手臂向上擡起來,然後伸出中間的食指,直直的朝我們指來。
小艇上的所有人看到了那尊“佛”,頓時都感到了驚訝,我能清晰的看到那張怪笑的臉,正直直的怒目著盯著我們,我突然發(fā)現(xiàn)在菩提大樹的背後,是濃濃茫茫的白色水霧,霧汽濃得的組成了一道簾牆,遮住了霧裡面的景物,不過在太陽石發(fā)出,暗白色光線的照亮下,我們居然能隱約的看到,水霧中是一堵模糊不清的石壁。
呆呆大叫道:“咦,那樹下面坐著的是個什麼東西,它它,怎麼動了,到底是人是鬼,別在這給老子裝大尾巴狼,他孃的讓我過去拍扁了他再說”。
田瑤在一邊,噓道:“薛哥,在這裡別提“鬼”字””,說著她自己也敢快用手捂住了嘴,“呸呸,瞧我這張嘴,我自己也說了”。
突然從天上“滴噠滴噠”不停的下起了雨,我看著這些雨滴到水面上,所濺起的水波,雨滴著實不小,每顆居然能有黃豆粒般的大小,而且還是越下越大,這裡面怎麼會下雨,又不是在外面露天的天地間!
我頓然感到不大對勁,這些雨水很快落到了我們?nèi)恚尉尤皇羌t色的,一股血腥刺鼻的味道,直面撲來,我們身上的衣裳,全被紅色的雨水染成了血紅色,湖水也全變成了血水。
大金牙大叫:“你們看這是從樹上滴下來的”,我們擡頭朝樹上望去,只見在菩提樹上茂盛的樹葉上全流淌著血水,從樹葉尖處,不停的往下流滴著巨大血紅色的水滴。
菩提樹和外界的菩提樹的外形結(jié)構(gòu),並沒什麼太大的區(qū)別,這樹的樹冠巨大,樹皮是灰色的微具縱棱,樹冠幅廣枝展,樹幹表面凹凸不平,樹枝上生有氣生根,下垂如須,側(cè)枝多數(shù)向四周擴展,樹冠呈倒卵形,枝葉扶疏濃蔭覆地,樹葉互生,呈心形和三角狀闊卵形,具葉柄,全緣波狀,革質(zhì),樹葉表面光滑,先端長尾狀銳尖,延長成尾狀,基部寬楔形至淺心形,側(cè)脈數(shù)對,顏色爲深綠色,還有光澤,葉面不沾一絲灰塵”,和外面的菩提樹完全一樣。
不同的是這棵菩提樹,長得異常雄壯,樹幹特別粗大,由三株樹幹組成,中間的最粗,幾人合抱也未必能抱得住,垂理的氣根長得特別的粗壯,每根都有成人的手臂一樣粗大,而且特別的長,無數(shù)根下垂氣根,全都掛在樹枝的枝幹下面,好像是樹的濃密鬍鬚一樣。
我突然想到了,死在山洞的超級胖子,提到的那妖樹,是不是就是這棵菩提樹,我對他們大叫:“敢快往回劃,劃離這棵菩提樹”。
他們也感到了這棵樹的怪異,頓時五個人三隻船漿,還有四隻手,拼命的將小艇往回劃,突然“咔嚓”一聲巨響,聲音是從菩提樹上發(fā)出來的,我們回過頭一看,頓時全看傻了,菩提樹的樹主幹中間,居然一下子裂開了兩半,樹皮像是大樹衣服,被解開了釦子似的,露出了裡面白生生的樹心幹。
從開裂後的樹皮裡,流溢出大量乳白色的樹膠液體,這些白色膠液,大量的從樹體上流淌出來,又流到了水裡,頓時白色樹膠很快漫延到整片湖面上,這些樹膠漂浮在水面上,很快將我們後面和前進的水面,給阻擋包圍住了,我們四周的湖面全是這種白色的樹膠。
還沒有等我們想好對策,這些樹膠己經(jīng)飄滿了整個湖面,將我們的橡皮艇也給粘住了,我們劃水用的艇槳,也被粘在水面飄浮的白膠中,膠液異常的黏,木槳拔都拔不出來。
突然小艇朝向小島的方向,自行的滑動起來,像被什麼東西硬生生的拉動一樣,我一看小艇的下面,頓時驚懵住了,這些樹膠裡夾雜著血水,有些都己經(jīng)變成了紅乳的膠色,這些膠體粘著我們的小艇,將小艇強行的向菩提樹捲動而去,這些樹膠像是這棵菩提妖樹的舌頭似的。
船上的衆(zhòng)人全都炸開了鍋,我敢快穩(wěn)住他們,因爲我明白在這種時刻,不管發(fā)生什麼事,一定要先冷靜,或許能找到對策,不然就全完蛋了,我雷聲般的大叫道:“大家一定要冷靜,不要亂不然全都要死在這裡,你們都背好自己的東西,全聽我的指揮”。
田勝居然想跳下船去,我敢快拉住了他的手,說:“千萬別跳,跳下去立即會被粘死,現(xiàn)在一定要聽我的”,田勝用信任的眼神,看著我點了點頭。
這時候小艇己經(jīng)被樹膠抽捲到了小島上面,突然樹下掛著手臂粗的氣生根,發(fā)出“絲絲”的作響,有幾根開始互相搖擺,我發(fā)現(xiàn)那尊不知是真佛,還是石像的佛像,居然是坐在樹下面的一個綠色玉圓盤之上,此時他己經(jīng)雙手合起,在背對著我們。
我暗罵道:“奶奶的,什麼佛一定是妖魔,這樹都成妖了,這樹下能會是佛嗎?當年佛祖在樹下悟道成佛,他奶奶的你也敢在這裡裝神弄鬼的…”。
我邊罵邊想著,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這尊佛的本像,突然被一條樹藤一樣的東西纏住了身體,不過這藤好像有些軟,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樹上的氣生根,這樹果然成了妖,氣生根將我雙腿死死的捲起,一下就提到了半空中,我頭朝下拼命的左右搖晃著身體,我在上面倒懸著往下一望,只看到呆呆、大金牙、田瑤、田勝,都和我一樣也被捲了起來,被氣生根倒掛在半空之中,就在我下面不遠的距離。
我擡起頭向上方望去,頓時頭皮就詐了起來,只見在這棵菩提樹的樹枝上面,在濃密的樹葉叢中,全掛著一顆顆恐怖乾癟的人頭,這些人頭全被吸乾了汁水,全沒了眼睛,白色猙獰的牙齒外露,黑洞洞的無眼珠的兩個幹皮眼窟窿,陰森森的在俯視看著我們,直盯的讓我全身發(fā)毛。
這些人頭頂上,居然是被菩提樹的,果子插在了頭頂裡面,由於樹葉過於繁茂,不仔細看竟然看不清楚這些竟然是人頭,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田瑤看到它們,肯定會一時接受不了,不過她繼然決定做了這行,早晚會面對這些恐怖的場面,現(xiàn)在也只有聽天有命了。
果然我正想著,田瑤嚇得大喊大叫起來,她用雙手捂著眼睛,有些氣生根居然又向我們伸出,田瑤、田勝、大金牙都被旁邊的氣生根,又纏住了雙手,讓他們在空中不能在動彈。
我低頭向下看去,只見那尊佛,不知道什麼時侯,己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正在寧笑著仰面看著上方,朝上空觀望著我們,由於剛纔遠沒有看清楚它的面容,還以爲他是怪笑,現(xiàn)在離近了纔看清楚了,他根本不是在怪笑,而是像一般的佛像一樣的善笑,笑的是和佛祖雕像一樣的呆板,沒有絲豪的生氣,我怎麼看他怎麼不像是佛爺。
如果在外面,他的笑容可能會像佛祖一樣,引起我們的崇拜,不過在這種場合裡,他的笑是那麼的可怖陰森,讓我們感到是一種鬼森森的笑容。
那尊佛居然雙手擡了起來,雙手掌對著我們,氣生根發(fā)出“唿唿”的聲響,有兩條氣生根伸過來,要纏我的雙手,我拼命的搖晃著身體,並在空中來回躲閃著,我看到呆呆,被提到了我的上空,也在不停的晃動著身體,來回躲避著,又伸出來正要纏住他的氣生根,我擡頭對他喊叫:“千萬別讓它纏住手”。
呆呆在上面拼命的罵道:“奶奶的,誰想讓它給纏住,你看下面那老頭,一直對著我笑,他爲什麼不上來救我們?”。
我無奈的叫道:“呆呆,你奶奶的這時候還在開玩笑,他不是對我們笑,他是隻會笑,他可不是什麼老頭,可能是一具千年的老妖怪”。
呆呆在上面邊搖晃著身體邊大叫:“你別嚇唬我,我可是膽小,將我嚇出心臟病來,你可要負責任的,是千年的屍體,還是千年的妖怪?”。
我生氣的說:“你奶奶的,別給我費話了,現(xiàn)在我們唯一要想的辦法,是擺脫這些樹枝的氣根,回到下面去才行”。
我們正你一句我一言的上下著對話,突然一根氣生氣,朝我打來了,我沒有及時躲開它,這氣根貼著我的臉面滑過,一道血印子頓時從我臉面上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