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菱心下一喜,剛要勾出一抹最爲迷人的笑,那隻手卻忽然鎖緊……
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先,先生……”
楚菱沒想到竟會遇到這樣的事,當即只覺喉頭一緊,便要大聲討饒。
“你看著我。”墨無痕面無表情的將她的臉湊到自己眼前。
楚菱瞬間便到了一張被毀的好似暗夜羅剎的臉,嚇得立即就是一哆嗦,冷汗瞬間就落了下來。
“滾!”那汗水滴到墨無痕的手背上,他狠狠蹙了下眉,似是覺得有些髒,二話不說直接一把將楚菱扔了出去,後者頓時狠狠撞到了柱子之上,當即便噴出一口血來。
而墨無痕則看著手上被滴落的汗珠,眉頭越鎖越死,旁邊立即有枝條從盆栽中快速生長延伸,直接長到他的手掌前,樹枝捲動上面的綠葉,小心翼翼替墨無痕擦去。
楚菱好容易站起來,卻瞬間看到了這一幕,當即臉色紅成了一片豬肝。
她出身高貴,自小都是被無數宮人捧在手心,哪裡受過這等屈辱和嫌棄?
但是都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她哪裡還有退縮的餘地?
楚菱心下一橫,垂著頭,儘量不去看墨無痕的面部,而是畢恭畢敬地跪著緩緩移動到他身前,二話不說,自己解開了衣襟。
墨無痕眉心皺的更厲害了。
他周身因怒火而升騰起源源不斷的低氣壓,哪怕靈氣無法輸出,他也能夠在眨眼之間,將楚菱頃刻絞成碎片!
楚菱的渾身都在發抖,害怕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現在的心情,可是最終,她還是一咬牙,直接站了起來,雙手環抱上輪椅中墨無痕的肩頭,想將自己膩入他的懷中。
墨無痕冷冷看著她,忽然擡起頭,蹙眉問道:“還沒看夠?”
楚菱尚且來不及分辨他到底在對誰說話,就忽然感覺頭頂傳出一陣風聲,只覺身子一軟,立即就昏厥了過去。
阮漓從房頂跳下來,一把將自己揹著的沈弦丟到地上,看著墨無痕,表情已有些不大高興:“我是否看夠了還不是取決於墨先生你?若是出來的早了,壞了你的興致,那豈不是我的罪過?”
阮漓說著,便伸手彈了一粒藥丸給他,沒好氣的說:“解藥!”
墨無痕的眉梢在阮漓跳下來的那一刻便鬆開了,此時聽她這麼一說,立即笑了起來:“小沒良心的,明明是你故意在上面暗示我不要動,現在反倒倒打一耙。”
“誰倒打一耙了?剛纔是誰在那一臉享受?別以爲我離得遠沒看到,她剛纔脫衣服的時候,你難道沒看到?”
墨無痕當即便被她這滿口的胡攪蠻纏弄得很是無奈,可是無奈歸無奈,總的來說,他還是很滿意,因爲阮漓越是胡攪蠻纏,就越說明她對自己的在意。
想到這,他笑得愈發舒爽,阮漓也就看的更爲糟心。
阮漓當即轉過頭,不打算再理他。而是彎腰將暈倒在地的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夾著提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走上前一一丟到了牀上,又看了看楚菱只留著褻衣的身體,當即眼睛一瞇,二話不說就直接脫了沈弦的外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