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說話的宋隊,低著頭左右看了看,看著被罵的臉色鐵青的費(fèi)局,抿了兩下嘴,走上前,低聲說道:“費(fèi)局,濱江的治安混亂,我想是孟凡做的。”
費(fèi)局眉頭一皺,陰著臉冷聲道:“孟凡?!”
宋隊使勁的點(diǎn)了兩下頭說:“恩,應(yīng)該沒什麼問題,出不了人命的。”
“啪!”
宋隊的話剛說完,費(fèi)局騰的一拳砸到桌子上,喝道:“宋衛(wèi)東你什麼意思?出不了人命!?你可知道這種混亂的現(xiàn)象比出人命還要可怕,你去110報警中心看看去,去聽聽,全市有多少市民打來電話?趕緊給我通知孟凡,讓他收手,還他孃的反了他了!?”
宋隊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兩手夾著公文包,放在身前。
費(fèi)局一愣,緊蹙著眉頭說:“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孟凡打電話啊?!”
宋隊嚥了口唾沫,有些扭捏的低聲說:“打了,不通。”
“砰!”
費(fèi)局又是一拳砸到辦公桌上,怒喝一聲胡鬧。
……
而就在此時,全市的陷入了極其混論的局面,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全是警車,很多娛樂場所內(nèi),一陣陣的尖叫。
瘋子,卓強(qiáng)等人並沒有馮天玩的那麼大,除了馮天,所有人都是按照孟凡和蔣陽的意思去辦的,只是將娛樂場所弄亂它,連鬥毆幾乎都沒有,單純的沒事找事而已。
警方忙碌一番的時候,王寒和炮山同樣也陷入了焦頭爛額,別墅內(nèi)的大廳內(nèi),一個來回的踱步,一個在沙發(fā)上門口抽菸,時不時的還吵上一兩句。
大馬路上昂科雷車內(nèi)的孟凡,將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倒也不著急,時不時的打電話給蔣陽,詢問一下那邊的情況。
就在這時,別墅的大門,緩緩打開,五六輛黑色轎車,就像電影中的畫面一般,陸續(xù)開了出來。
看到這,孟凡嘴角一彎,他知道王寒和炮山耐不住性子,派出自己的保鏢過去。
等到五六輛轎車離開之後,孟凡轉(zhuǎn)身下車,悄無聲息的朝著別墅的圍牆而去。剛纔孟凡將別墅的裡裡外外給觀察的清清楚楚,裡面至少有五十名保鏢,現(xiàn)在還剩下一半,這些保鏢中,帶槍的不過十多人。
對於槍支,孟凡可是一竅不通,沒學(xué)過,只在電視上看過,索性這次儘量不去招惹那些帶槍的保鏢。
王寒和炮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等到一半的保鏢剛剛離開別墅,二人便一前一後的朝樓上走去,這也算是給孟凡帶來了很大的方便。
別墅的格局很大衆(zhòng)化,孟凡翻過圍牆之後,趴在地上,猶如潛伏的狙擊手一般,看著各個樓層的保鏢。
恰逢此時,一名悠悠哉的男子從別墅內(nèi)走出來,一邊脫著褲子,一邊朝廁所走去。看到這,孟凡躡手躡腳的貼著牆壁跟上前,片刻後,兩人陸續(xù)走進(jìn)廁所。
剛進(jìn)入廁所的門,那名保鏢也發(fā)現(xiàn)了孟凡,哼著小曲,頭也沒回說道:“嗨,哥們你也來!?”
孟凡應(yīng)了一聲說:“恩,我來看看你。”
“靠,看我……”
話沒說完,男子便發(fā)覺聲音不對,迅速的轉(zhuǎn)過頭,接著,瞳孔張大,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孟凡迅速將保鏢身上的西裝扒下來,換上,然後將暈過去的男子,拉倒茅坑前,一把將男子的頭塞進(jìn)茅坑,然後關(guān)上門,孟凡一臉輕鬆的走了出來。抖了抖衣服,朝別墅而去。
走進(jìn)別墅,裡面竟然沒有人,只是亮著燈光,也沒多問,徑直的朝二樓走去。
半途中用透視眼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十多名男子都在各個房間的門口,朝外看著,每一個樓層上,都有保鏢,但並未有人察覺自己。
看到這,孟凡放鬆了下來,徑直的朝王寒和炮山的房間而去。片刻後,走到門前,剛要推門而入,身後忽然傳來一人的聲音:“喂,你幹嘛去?!”
孟凡不敢轉(zhuǎn)頭,這裡的保安肯定相互都認(rèn)識,左右猶豫了下,頭也沒回的說:“寒哥有事情找我,怎麼了!?”
男子看著孟凡的背影有些蹊蹺,但一想到孟凡在王寒的房門前都敢說話,也就沒在意,恩恩兩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種房子的隔音效果極其的強(qiáng),整天干建築的孟凡,對此肯定清楚,方纔有恃無恐的敢說話。
看到男子離開之後,孟凡嘴角彎著,直接推開了房間的門,然後,一進(jìn)去,咔嚓兩下,兩把槍緊緊的頂著孟凡的腦袋。
孟凡一愣,剛纔明明看到王寒的房間內(nèi),沒有人,此時怎麼會突然冒出來兩個。
走進(jìn)房門,王寒和炮山正帶著一臉的笑意,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看著孟凡,說:“呵呵,小兄弟,膽子不小嗎?著實(shí)的令我佩服。”
孟凡自覺的舉起雙手,左右瞟了瞟,兩名西裝男子,不茍言笑的攥著兩把黑漆漆的手槍,頂著自己的太陽穴,但孟凡卻沒有任何的怯意,笑著聳聳肩,說:“人算不如天算,王寒,炮山你贏了?”說著,就要往前走了兩步。
“別動!”男子一聲吆喝,頂著孟凡腦袋的槍口又往裡緊了緊。
“啪啪啪……”
炮山嘴裡叼著根粗雪茄,佈滿皺紋的臉上,因爲(wèi)笑,而一下下的抖動著,拍著雙手,緩緩起身,說道:“小夥子的能力不錯,韓雷竟然都能在你手裡受傷,看來我確實(shí)低估了你。”
孟凡可沒心思理會炮山的話,他對槍支根本一竅不通,此時,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槍支上呢,怎麼想辦法制止兩人的開搶。
就在這時,孟凡靈機(jī)一動,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孟凡忽然伸出雙手,速度很快,快到衆(zhòng)人都未看清,便聽到兩名持槍的男子哎呀痛叫一聲,雙臂失去了力氣。
接著,兩把槍應(yīng)聲而落,兩名男子的手腕,被孟凡死死的卡主,痛叫著身子緩緩?fù)厣系谷ァ?
眼疾手快的孟凡,看到兩把槍快要落地,奮起一腳,將兩名男子踹到一旁,迅速撿起地上的槍支,塞進(jìn)腰間,又以最快的速度,將兩人打暈。
一切都很迅速,王寒和炮山手中並沒有任何的武器,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以及什麼都晚了。
孟凡冷笑著走到炮山面前,一拳砸到他的臉上,炮山悶哼一聲,手裡的雪茄也掉在地上,身子栽倒在後面的沙發(fā)上。
王寒嚇得魂飛魄散,哆嗦著身子看著孟凡,不停的嚥著唾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孟……孟兄弟,別……別殺我?!”
孟凡原本想帶走兩人的,但看今天的情況,只能帶走一人,首先選的就是炮山,炮山不能殺,父母死亡的真相估計全在炮山那裡。
想到這,孟凡也懶得廢話了,大步走到王寒面前,一把卡著他的脖子,奮力的一擰,沒有任何的拖沓,一切都就這樣結(jié)束了。
“咔嚓……嗚咽”
一聲脆響之後,王寒悶哼一聲,嘴角吐出一口血,脖子一歪,倒在了沙發(fā)上,兩眼到死都沒有合上。
搞定之後,孟凡掏出一隻毛巾,在王寒的脖子裡擦了擦指紋。
他之所以會選擇用擰斷脖子的方法解決王寒,就是因爲(wèi)韓雷韓雨喜歡用這一招,劉濤的死就是被擰斷喉嚨。
解決了王寒之後,孟凡來不及猶豫,大步走到一臉驚恐的炮山面前,掏出腰間的槍,裝模作樣的頂著炮山說:“老老實(shí)實(shí)的跟我出去,否者,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走火。”
炮山嚇傻了,原以爲(wèi)孟凡在殺王寒之前,怎麼也的嘮叨一陣,就跟電影裡似的,說說對他的恨什麼的,這樣或許可以延長時間,就會有救兵趕到,可是炮山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孟凡竟然一句話都不說,上來就把人乾死。
看著孟凡手裡黑洞洞的槍口,炮山可不敢保證這玩意能不能把人打死,嚥了口唾沫,點(diǎn)點(diǎn)頭,唯唯諾諾的站起了身。
孟凡從一旁找了件衣服,學(xué)著電視裡的那樣,用衣服將握著槍的手裹住,然後頂著炮山的後腰,說:“出去的時候,最好給我老實(shí)點(diǎn),別想著這些廢物保鏢能救你。”
“哎哎……”
炮山一時間乖巧的很,穿著花色浴袍的他,腳上踏著拖鞋就這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出房間。
一打開門,門外竟然站滿了保鏢,一個個西裝革履的,穿著黑色的媳婦,其中又七八人手裡掂著槍,另外一些人則是手持冷兵器了。
看到這,孟凡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也沒必要隱瞞,將手上的衣服,奮力的掀去,然後掂著槍,指著炮山的後腦說:“全他孃的把槍放下,拿過來。”
炮山被槍口一頂,渾身一哆嗦,嚷道:“還……還不快點(diǎn)。”
人的本性就這樣,越是到老年的時候,越對自己的生命珍惜,膽子也變的越來越小,此時的炮山就是,哪裡還有年輕時三爺?shù)陌朦c(diǎn)威風(fēng),簡直就是個喪家之犬一般。
七八名掂著槍的保鏢,面面相覷,繳槍就等於將三爺?shù)拿唤o了孟凡的手裡,萬一出了什麼事,這個責(zé)任他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就在衆(zhòng)人猶豫不決的時候,炮山顫抖著怒吼道:“都他孃的把槍放下沒聽見嗎?!”
保鏢們嚥了口唾沫,只能唯唯諾諾的將手中的槍緩緩放到地上。
然而,這時,孟凡卻突然說道:“找個袋子,給我把槍裝起來,這麼好的寶貝,老子回去還要用呢。”
保鏢們顯然一臉的不情願,但是炮山又是一聲的怒喝,保鏢們只好又找了個塑料袋將地上的幾把槍支,裝起來,遞給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