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雲依一向是自由慣了,對於事業,並沒有什麼追求,可以說,只要能夠有個小小酒吧,整日裡喝點小酒,聽點音樂,晚上有喜歡的人陪著就行了。
所以,葉痕倒也沒有急著給她分配事情去做。
至於韓小惠,她有知識,也有學問,更有些抱負,所以,葉痕就著重讓劉意騰出一些事情來給她做,他的目的是,儘量讓韓小惠獨當一面。
因爲他的身份特殊,所以,一直是包著一個大酒店住宿。
北雲依跟韓小惠晚上自然也是在這裡休息,卻說葉痕放任北雲依跟韓小惠在公司面忙活,自己則去找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張蕭。
葉痕當初能夠安全撤離京都,多是依仗這張蕭的能耐。
他很清楚,雖然在天津的機場坐上飛機安全回去,但是,若沒有張蕭,一路上,不知道還得遇上多少麻煩。
因此,他很懂得感恩,一見面,就衷心的道:“張老哥,謝謝你在京都的幫忙。”
張蕭淡淡一笑:“何必謝,我說過了,把你當兄弟,兄弟有難,我張蕭怎能不幫。”
葉痕望著張蕭那明亮的眼睛,心中也有些滾熱,略一沉吟,道:“張老哥,你把我葉痕當兄弟,我怎能不拿你當哥哥看,我希望知道你心底的事情,我也希望能幫得上你忙。”
張蕭沉聲道:“你真的要知道?”
葉痕點點頭。
此刻屋中只有他們二人,但張蕭還是專門往外面看了看,瞅了瞅,才小聲道:“這件事情,已經在我心底埋藏了十幾年,我一直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可是一見到你,我就知道,你能幫我!”
葉痕不語,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果然,張蕭湊到葉痕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葉痕的臉色頓時大變:“這是真的?”
張蕭的神色有一絲沉痛:“我何必拿這種事情來欺騙你。”
葉痕停頓許久,道:“張老哥放心,既然你把事情告訴我了,我葉痕他日,必將幫你。”
張蕭鬆了口氣:“我就知道,一定沒有看錯你。”
“我其實也沒有看錯你。”
兩個人相視一笑,再次把酒言歡。
喝著酒,葉痕已經在談他的計劃:“蕭哥,你跟上面報一下吧,來日咱們一起去京都發展。”
張蕭一怔:“去京都?”
葉痕點頭:“是呀,洪門的勢力遍佈全國不少省市,可據我所知,京都卻沒有紮根之地。”
張蕭苦笑:“在京都紮根談何容易呀,京都三少的勢力,可不是容易相與的。可以說,他們纔是真正的地頭蛇,也許出了京都,他們的氣焰會收斂,可在京都之內,卻是隻手遮天。”
“他就算再怎麼隻手遮天,還能夠難爲的住洪門嗎?”
“洪門,他是萬萬不敢動的,但是,洪門也不敢在京都與他們爲敵。”
葉痕一笑:“咱們不跟他們爲敵,只是要在京都佔據一席之地,畢竟京都可不是他們一家開的,我就不相信,他們還能夠把咱們擠出去!”
張蕭忽然明白了葉痕的意思:“你是想要我給你做*,你來潛入。”
葉痕直接承認:“就是這樣。”
張蕭沉默著,許久,道:“這當然是個法子,只是,你想過紮根京都後的計劃嗎,要是拔不出京都三少的勢力,到時候,你苦心經營的雷門,說不定可要被連根拔起了。”
葉痕傲然道:“我當然想過,他們有*,我葉痕也不簡單,只要能夠在那兒紮根,我就不怕!”
張蕭望著葉痕那堅毅的眼神:“行,我答應你。”
葉痕心裡激動,舉杯相敬。
一個下午,兩人喝的酣暢淋漓,但因各忙公務,沒敢再勸下去,就此分手。
不過臨走前,卻已經各自約定好,只待時機一到,立即就動身入京。
葉痕回去以後,天色已晚,吃完飯後,就沒等北雲依跟韓小惠回來,躺倒牀上睡起大覺,因爲喝了點酒的緣故,這一睡,就到了天亮。
這一日,葉痕也不再閒著,把葉臨風管著的四大世家之人都給放了。
這些人因爲承受葉痕的恩情,對他都十分感恩。
當然,這感恩是建立在不知道自己兒子是死在葉痕的連環殺計之下。
而葉痕也因爲這些作爲,讓這些人本來對他的懷疑,有些冰釋,不過,他從來不肯冒險,因此,在未來的一段時日內,逐漸消解除陳家之外的三大世界,轉而任用三大世家之中的一些人才,將他們扶上正位。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關於權謀一說,歷來當大哥的都是這樣。
他們絕不會給自己遺留後患,葉痕當然也不例外。
這一日已經是五月一,這在國內是個很大型的節日,不少員工都放假,葉痕的事業雖然不支持所有兄弟休閒,可是也儘量每個人排出幾天的時間來玩樂,且都有節日獎金。
他更是帶著北雲依跟韓小惠,一起回到z市,和安妮跟溫雅匯合。
這一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因爲溫雅拍攝的大型玄幻電影誅仙,今日就會在的全國大型影院首播,爲了讓溫雅高興,葉痕特地讓他身邊的幾個女人聚在一起,陪溫雅來看她的電影。
z市本來就是一線大都市,因此,電影院十分大。
以他的身份,在前排買個座位,一點都不困難,他自己坐在中間,兩邊坐著四女,可以說,分外惹眼。
當然,溫雅是嚴密打扮過的,以至於別人認不出來,可因爲北雲依她們的豔麗,還是讓不少登徒子都想方設法的靠近。
葉痕看到有人故意伸著手在影院裡佔便宜,不禁冷哼了一聲,掃了那人一眼,那人被葉痕冰冷的目光給震懾了一下,縮了縮手,可是,似乎是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居然又硬起膽子,在韓小惠的身上摸了一摸。
韓小惠驀然回身,看到身後一男的露著猥瑣目光,讒著臉笑道:“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呀?”
韓小惠厭惡的望了他一眼:“我叫什麼,管你什麼事兒呀,我告訴你,再胡來,我讓你後悔。”
那人被韓小惠這麼撕破臉皮,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看的葉痕也很無語,心想,算了吧,這人怎麼說也是個普通人,跟他較勁兒,平白辱沒了身份。
因爲他覺得葉痕年紀輕輕,身邊帶著幾個年輕小姐,多是學生一樣的年紀,肯定是仗著一張臉,騙的人家姑娘出來約會,所以,根本不以爲葉痕有啥*。
當然他既然敢這麼膽大,也是仗著自己有點本事。
也正因爲這樣,他說話的時候,居然就要從後面抱住韓小惠。
電影院裡有這麼多人,這人卻肆無忌憚,想來,不但有點本事兒,本事還不小,也可能,他只是流氓脾性,臉皮厚而已。
韓小惠早有防備,根本不給那人機會。
回身一點,已經將那人的穴道給制住,然後很不客氣的一推,把那人給推在座位兒上,之後若無其事的看電影。
那人身邊的人都很驚訝,韓小惠是怎麼做到的,似乎是輕輕一碰,那傢伙就跟石化了一般,不會動了,不過,他們也都無心惹事兒,且電影真的十分精彩,因此,很快就忘記了這碼子事兒,全身心的投入去看電影。
差不多兩個小時下來,整部電影結束,場子裡面的人,都是一番唏噓,大讚這部影片的精彩。
但繁華落寞,也只能轉成空談。
電影的播放結束以後,人都離去,溫雅看現成觀衆的反映,很是滿足,韓小惠她們也都大是讚賞溫雅的演出很用心,但幾個人的目光忽然落在葉痕的身上。
北雲依就道:“喂,葉痕,看到北雲依跟男演員親熱,你心裡也不吃醋?”
溫雅也望著葉痕,似乎有點忐忑他的回答。
葉痕笑笑:“吃醋是難免的,不過拉拉手而已,也沒什的,嘿嘿。”
溫雅聽得心裡甜絲絲的,牽手拉著葉痕:“放心吧,過分的戲,我纔不會去拍呢!”
葉痕點點溫雅的小鼻子:“那你這個演員可不夠專業喲。”
溫雅哂笑一聲:“切,難道非要過分點才專業嗎,真正的演技,是不需要依靠那些戲份的,反正我是這樣以爲的,我的便宜,只能讓你佔,別人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