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凌清小心翼翼的把白九九放在了牀上,“好啦,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啦?!?
“喂,紀(jì)凌清?!卑拙啪沤凶×思o(jì)凌清,叫出口的那一瞬間,白九九自己都有些愣住了,自己這到底是想幹些什麼,“那個,我只是想說今天的事,謝謝你??!”
紀(jì)凌清回覆了白九九一個淡淡的微笑,“沒關(guān)係,你不是也說嘛,這件事情我也有責(zé)任的。別放在心上,早點休息吧!”說著紀(jì)凌清就走出了白九九的房間。
坐在牀上的白九九像一個懵懂的少女一樣,開心得笑了。雖然結(jié)果很慘重,但是白九九覺得很幸福。
“哎呦,凌清,今天怎麼這麼巧?你怎麼有時間來我家啦?”顧惜安看見紀(jì)凌清從樓上走下來,不忘了挖苦紀(jì)凌清。
“是啊,紀(jì)凌清,你瞭解白九九嗎,你竟然就可以這樣對她好,當(dāng)心自己別被她騙了啊。”明陽澤在一邊挖苦著紀(jì)凌清。
“我不管白九九以前是什麼樣的人,我只是知道現(xiàn)在面前的這個白九九讓我覺得心疼?!奔o(jì)凌清都沒有思考就脫口而出了這些話。
被紀(jì)凌清這樣回絕了一翻,明陽澤竟然有些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麼了。
“我今天是和你來告別的?!奔o(jì)凌清終於又恢復(fù)了他原本那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轉(zhuǎn)向顧惜安說著,“我這次回來只是因爲(wèi)工作的原因,現(xiàn)在工作結(jié)束了,我要回美國了?!?
“怎麼這麼快你就要走了呀?!鳖櫹О猜牭郊o(jì)凌清要走了很是不開心,好不容易有和朋友來到自己的家裡,雖然自己比較喜歡開紀(jì)凌清的玩笑,但是也捨不得紀(jì)凌清離開呀。
“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啊,這是我的工作呀,我必須要回去?!奔o(jì)凌清也很是不想離開,尤其現(xiàn)在的白九九還已經(jīng)摔傷了自己的腳。但是沒有辦法。
“那好吧,那你什麼時候走?”顧惜安知道她是攔不住紀(jì)凌清的。
“明天一早的飛機(jī)。”紀(jì)凌清一五一十的說著。
“沒關(guān)係的,那今天晚上就在我家好好的吃一頓飯吧,就算是我爲(wèi)你送行啦好嗎?”顧惜安到自己能做的只有珍惜現(xiàn)在啦!
“當(dāng)然了,要不我怎麼會來和你道別呀?”紀(jì)凌清突然開心的笑了,“什麼時候可以吃飯呀,我都餓了,你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
紀(jì)凌清又轉(zhuǎn)向靳炎修,“靳炎修,你都不要管管你老婆的嘛,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不好意思,這都是我讓的,怎麼了?”靳炎修仍然很有氣勢的說著。
紀(jì)凌清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好啊你,真的是狼狽爲(wèi)奸?!?
“不好意思,這叫夫唱婦隨?!苯仔抟膊煌撕图o(jì)凌清鬥幾句嘴。
“好啦,你們不要再開玩笑啦,可以吃飯啦?!毙旄柚{已經(jīng)擺好了餐桌,歡歡喜喜的來叫大家一起吃飯。
“哇,終於可以吃飯了?!奔o(jì)凌清白了一眼靳炎修,“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纔是待客之道?。 奔o(jì)凌清說完就走向了餐廳。
“來,我很開心,大家可以今天來我家,一起吃飯?!鳖櫹О才e起了自己的水杯,“都是我的好朋友,無論你們身在哪裡?只要有需要我顧惜安的時候,或者是想我了,我隨叫隨到。”
顧惜安不能喝酒,只好以水代酒了。
“安安,雖然我身在美國,但是我一定會常?;貋砜茨愕?,無論到什麼時候,我們都是好朋友?!奔o(jì)凌清舉起了自己的酒杯,敬了上去。
徐歌謠也舉起了自己的酒杯,“安安姐,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yùn),這輩子可以遇到你這樣好的朋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明陽澤也舉起了酒杯,但是並沒有說些什麼。
“老婆,還好你在我身邊,否則,你要我該怎麼辦啊?!苯仔抟膊煌藖頊悅€熱鬧。
“好啦,你別說了?!鳖櫹О灿行┎缓靡馑?,雖然顧惜安和靳炎修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啦,但是當(dāng)著這些人的面,顧惜安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來讓我們舉起杯,就讓這杯酒一起見證我們之間的友誼,乾杯。”
這天晚上,沒有白九九的在的晚餐,沒有煩心事打擾的晚餐,除了顧惜安和靳炎修其他人都喝的酩酊大醉,或許真的是酒後吐真言,大家都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真心話。
顧惜安看著東倒西歪的這些可愛的人們,開心得笑了。顧惜安有些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顧惜安和靳炎修兩個人費(fèi)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終於把徐歌謠,明陽澤還有紀(jì)凌清這三個人都送到了客房裡。被累的氣喘吁吁的顧惜安和靳炎修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老婆,今天真的是辛苦你了,有你真好?!苯仔揿o靜的抱著顧惜安,“還有我們的小寶寶?!苯仔廾嗣櫹О驳亩亲?,開心的笑了。
“是啊。”顧惜安回抱著靳炎修,“老公,你說以後我們的孩子要叫什麼名字呀?”
“我們不是說好了叫靳愛曦的嘛,就是我愛你的意思啊?!苯仔逈]有絲毫的猶豫回答呢。
靳炎修在取這個名字的時候,顧惜安還沒有現(xiàn)在的小寶寶,顧惜安沒想到當(dāng)自己真的有小寶寶的時候,靳炎修原來還記得這件事情。
“我還以爲(wèi)你不記得這個名字了呢?!鳖櫹О簿o緊的抱著靳炎修,“如果他是個男孩子怎麼辦?”
“那也要這樣叫他,他是我靳炎修的兒子,老子給兒子取個名字他還會不同意嘛?”靳炎修那個霸道的樣子又回來了。
“你啊,就知道蠻不講理?!鳖櫹О餐崎_了靳炎修,“好了,快去睡覺吧,明天還有的事情去忙著?!?
靳炎修剛剛站起了身,“啊?!币魂囂弁矗粌H讓靳炎修喊出來聲音。
“靳炎修,你怎麼了啊,是不是又頭疼了,我去找藥?!鳖櫹О餐蝗痪o張了起來,連忙去拿藥。
靳炎修不想讓顧惜安擔(dān)心,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從背後抱住了顧惜安,“老婆,我沒事,誰讓你不想讓我抱抱了啊?”
“你啊,真的是嚇?biāo)牢伊?,以後你不許這樣了啊,要不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鳖櫹О蚕衲O駱拥拇反蛄私仔迬紫?,任憑著靳炎修抱著自己。
只是顧惜安沒有看到靳炎修臉上那痛苦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顧惜安和靳炎修起來的時候,紀(jì)凌清已經(jīng)離開了,但是紀(jì)凌清給顧惜安發(fā)了一條消息,“安安,美國那邊真的有事,我要先回去了,等過幾天那邊的事情結(jié)束了,我會再回來看你的?!?
顧惜安看了看短信,沒有回覆,“恐怕,你不是想看我吧?”
的確,白九九坐在牀上,突然手機(jī)響了,“九九,我是紀(jì)凌清,我有些急事要回美國處理一下,等事情結(jié)束了我馬上回來看你?!卑拙啪啪谷粚χ謾C(jī)屏幕傻傻的笑了半天。
過了好半天,白九九笑了笑自己,終於放下了手機(jī)。
明陽澤和徐歌謠下樓的時候,靳炎修和顧惜安已經(jīng)在餐廳裡吃著早飯了,“醒了啊,怎麼樣,在我家裡感覺還好吧。”靳炎修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明陽澤和徐歌謠。
徐歌謠有些害羞,但是被明陽澤緊緊的抱在懷裡,“怎麼了啊,這是我老婆,有什麼不可以的嗎?”說著明陽澤就在徐歌謠的臉上親了一下。
逗的顧惜安哈哈大笑,“好啦,靳炎修,吃你的飯吧,阿澤,歌謠,快下來吃飯吧?!?
“一會阿澤就直接和我去公司吧,歌謠在這多陪陪安安吧,自己在家,也挺沒有意思的。”靳炎修對著明陽澤說著。
“好的,修哥?!泵麝枬梢贿叧灾垼贿厡仔拚f著,“對了,修哥,今天若風(fēng)公司的總經(jīng)理應(yīng)該會過來簽約了?!?
“是的,有些計劃,我們該提前了?!苯仔扌赜谐芍竦恼f著。
“你們兄弟倆啊,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神秘,這是在家裡,說的我昏頭轉(zhuǎn)向的,公司的事情去公司解決好不好,趕緊吃飯?!鳖櫹О泊驍嗔嗣麝枬珊徒仔?,恐怕只有顧惜安可以治得了靳炎修和明陽澤了。
“是是是,老婆大人,我吃飯?!苯仔尴窈秃⒆右粯?,一臉天真的看著顧惜安,不斷的往自己的嘴裡塞著東西。
“哈哈哈,修哥,原來你也有慫的時候啊,沒關(guān)係我理解,該慫就得慫嘛?!苯仔捱@樣狀態(tài)可是樂壞了明陽澤。
“好啦,我吃飽了,阿澤,走,我們?nèi)ス玖??!彪m然靳炎修知道明陽澤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但是靳炎修還是很不開心。
“喂,修哥,我還沒有吃完呢。”明陽澤喊著靳炎修,但是靳炎修沒有絲毫的等待,明陽澤連忙拿著一片面包,追向了靳炎修,“修哥,你等等我啊?!?
徐歌謠有些擔(dān)心,“安安姐,修哥他不會生氣了吧?”
“放心吧,沒事的。”顧惜安自然是瞭解靳炎修的,知道靳炎修不會因爲(wèi)這件事情生氣,但是也真的反映出什麼叫做伴君如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