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璀璨的水晶燈亮起,參與的賓客都牽著自己的舞伴,一個接著一個的走入舞池。
優(yōu)美的古典音樂響起。
夏語涼和餘秋爽相視一笑也走進(jìn)了舞池中央,隨著動人的音樂跳了起來。
徐歌謠一個人站在一邊帶著明豔的笑容看著舞池裡面優(yōu)雅跳舞的人羣們。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徐歌謠轉(zhuǎn)頭就看見,一個穿著體面舉止言談很紳士笑的儒雅的的貴公子做著邀請她的姿勢。
“那個,不好意思,我……”徐歌謠笑著看著紳士的男人正準(zhǔn)備拒絕的時候撇了一眼正在和別得女人交談甚歡的明陽澤,眼裡閃過一絲光,把手搭在了男人的手裡,勾起魅惑的紅脣對男人說,“好呀!”
男人心裡一喜,他還以爲(wèi)徐歌謠是有舞伴的,當(dāng)徐歌謠從進(jìn)入宴會廳的那一刻,他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徐歌謠的身上,看著徐歌謠和明陽澤親密的樣子,他以爲(wèi)徐歌謠已經(jīng)是名花有主的了。
他見徐歌謠一個人站在這,本來只是打算試一下的,沒想到居然成功了,男人高興極了。
男人有些激動又興奮的牽著徐歌謠的手往舞池中央走,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阿澤,我能邀請你和我跳一支舞嗎?”女人臉頰帶著緋紅,滿眼都是期待的看著明陽澤。
明陽澤得體大方的笑著,看著女人搖搖頭,“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有舞伴了。”
女人失落的看著明陽澤不依不饒的說,“你說你有舞伴,爲(wèi)什麼我在這站了半天了,沒看見過你身邊有一個女人呢?”女人看著明陽澤眼裡全是藏不住的傾慕。
她家和明陽澤家裡是世家,她一直都很喜歡明陽澤,但是她和他接觸的少之又少,今天接著這個機會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這句話。
明陽澤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她就拒絕了她,女人心裡又失落又不甘,她今天倒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女人居然跟她搶人。
明陽澤看向徐歌謠的方向,原本紳士的笑容,一下子從臉上消失了臉色黑的難看,握著手裡杯子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他與徐歌謠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持續(xù)一個星期了,本想借著顧惜安的生日宴會能和徐歌謠緩解一下他們倆個之間的關(guān)係,哪知道,他就離開了一下下,徐歌謠居然和別的野男人親密的跳著舞。
明陽澤沒有理會女人,放下酒杯黑著臉,額頭青筋曝起的朝舞池中央走去。
徐歌謠之所以和答應(yīng)男人的邀請,只不過是要氣一氣明陽澤的,而且男人看著挺紳士的,可是徐歌謠沒想到,她和男人跳著跳著,這個看著很紳士的男人居然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的。
徐歌謠的腰被男人緊緊的摟住,貼在男人的身上,臉上頓時就變的很難看,奮力的的掙扎著,心裡犯惡心的瞪著男人,“你幹嘛,你快放開我。”
男人勾起痞氣的笑,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放開?”男人湊在徐歌謠的脖子邊吸了一口氣,“徐小姐這麼誘人,我怎麼捨得放開那呢?”
徐歌謠正準(zhǔn)備用腿去攻擊男人的下部的時候,緊緊摟著她腰的男人,不知道在怎麼的就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痛哭的呻吟著。
她也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面,徐歌謠心裡一喜,知道是明陽澤,擡起頭欣喜的看著明陽澤,“阿澤,你終於來了。”
明陽澤的臉黑的男人,身邊的溫度底的都可以結(jié)冰了,瞇著的眼裡全都是怒氣看著倒在地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出宴會廳。”
所有人都被徐歌謠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圍觀成了一圈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今天是靳炎修舉辦的宴會,裡面所有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
而且,差不多都認(rèn)識明陽澤,都知道他是靳炎修手裡的人,而靳炎修護(hù)短是出了名的,他們自然不敢多出一句話。
只是在心裡想,這個人真是不長眼,居然敢惹靳炎修身邊的人,估計以後在商場上混不了多久咯。
那個和明陽澤搭訕的女人,死死的捏著手裡的酒杯,臉上都是嫉妒的恨意,這個女人就是阿澤說的舞伴嗎?
倒在地上的男人見情勢不對,也知道他自己理虧,不甘心從地上爬了起來,憤恨的看著明陽澤,“你給我等著。”然後狼狽的跑出了宴會廳。
明陽澤脫下外套,披在徐歌謠的肩上,臉色還是很難看,眼裡漆黑一片看不出什麼情緒,也沒有責(zé)怪徐歌謠,只是有些粗魯?shù)睦@她的手,往宴會廳外走。
徐歌謠知明陽澤很生氣,但是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氣一氣明陽澤這個死木頭,沒想到碰見了那麼噁心的男人,徐歌謠腸子都悔青了,居然被那種人渣佔了便宜。
徐歌謠委屈的掙扎的想從明陽澤的手裡抽出她的手腕,明陽澤太用力了弄的她很疼。
“阿澤,你弄疼我了。”可是明陽澤根本不理會徐歌謠的疼痛,黑著臉一直拉這徐歌謠來到了小後花園。
徐歌謠實在疼的受不了,用力的甩開明陽澤的手,被明陽澤拉這的手腕已經(jīng)有些紅腫了,徐歌謠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帶著哭腔大吼道:“明陽澤,你發(fā)什麼神經(jīng)啊!”
明陽澤看著徐歌謠紅腫的手腕,眼裡滿是自責(zé),他沒有控制住自己居然弄傷了徐歌謠。
明陽澤心疼的準(zhǔn)備拉起徐歌謠的手腕,“小謠,對不起。”卻被徐歌謠閃躲開了。
徐歌謠皺著眉頭有些氣憤的看著明陽澤,她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她不對,可是不管怎樣,明陽澤都不能這麼對她啊!這是她第一次對明陽澤感到害怕。
明陽澤看著徐歌謠有些害怕的眼神,他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他這是怎麼了,居然這麼對徐歌謠。
明陽澤抱住徐歌謠的肩膀,有些慌張的看著她自責(zé)的說:“對不起,對不起,小謠,我,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原諒我好不好?”
徐歌謠看著明陽澤終於恢復(fù)了正常,緊張的神情也放鬆了下來,靠在明陽澤的懷裡悶悶的說:“阿澤,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我好害怕。”
明陽澤心疼的緊緊的抱著徐歌謠安撫道:“對不起,我實在是太生氣了,看見你和別的男人一起一跳舞,我簡直想殺了那個男人。”
“小謠,我不準(zhǔn)你以後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樣我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明陽澤輕了輕在徐歌謠頭頂親了一口。
徐歌謠擡起頭淚水在眼眶裡不停的打轉(zhuǎn)用力的搖頭,“不會了,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保證再也不會發(fā)生類似的事情了。”
徐歌謠踮起腳尖輕輕的在明陽澤臉上留下一個吻,笑著說:“我愛你,我們和好吧!”
明陽澤嘴角勾起微笑,摸著歌謠的頭髮點點頭,其實這是他老早就想說的一句話。
“小謠,我愛你。”明陽澤深情款款的看著徐歌謠。
徐歌謠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裡終於忍不住的掉了下來,她想聽這句話很久了,可是明陽澤一直不說,她知道明陽澤不喜歡說這些肉麻的情話,今天她終於等到了明陽澤的這句“我愛你”心裡很激動,她真的好愛,好愛面前的這個男人。
明陽澤滿滿的柔情抱住徐歌謠,吻上她柔軟的香脣,索取著她嘴裡面的甘甜。
徐歌謠抱住明陽澤的脖子,本能的迴應(yīng)著明陽澤的吻。
顧惜安站在靳炎修身邊,想要出去看看徐歌謠,她今天一天都見徐歌謠不對勁,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這種事情,心裡更加的擔(dān)心。
靳炎修拉住想要出去看看的顧惜安,笑的一臉深意的說:“安安,別擔(dān)心,他們倆都是成年人了會處理好的感情的,你去了也沒用。”
顧惜安想了想也是,感情的事還是需要兩個人面對面的說清楚,旁人幫不了什麼忙。
夏語涼來到靳炎修身邊小聲幾句話就離開了,神神秘秘的,顧惜安奇怪的想,但是也沒放在心上。
“安安,我們?nèi)ヌ璋桑 苯仔蘩櫹О驳氖郑瑴厝岬男χ?
靳炎修拉牽著顧惜安的手,步入了舞池的中央,靳炎修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服把他的高貴氣質(zhì)都完美的襯托了出來。
顧惜安一身白色抹胸禮服,禮服熨帖的貼著她,襯的她優(yōu)雅迷人。
在場的賓客的目光因爲(wèi)兩人優(yōu)美的舞姿而吸引了,尤其是,靳炎修英俊不凡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在場的女生都爲(wèi)靳炎修絕世的容顏所迷醉。
舞蹈束的時候,宴會廳的燈突然全部都熄滅了,宴會廳也是一片寧靜。
顧惜安有些著急的喊著靳炎修,“炎修,發(fā)生了什麼事。”可是並沒有人理她,剛剛還在她身邊的靳炎修,不知道什麼時間不見了。
宴會廳裡響起了悠長的生日歌曲,餘秋爽推著三層的超大蛋糕緩緩朝顧惜安走了過來。
顧惜安捂著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眼裡泛起淚花。
餘秋爽來到顧惜安的身邊笑著說:“安安,生日快樂!”
周圍都響起了一有節(jié)奏的拍掌聲和口同聲的唱起了生日快樂歌,“Happy bithday to you!Happy bithday to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