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東樂就在我們身旁，當然也聽到了這些話。他只是無所謂的笑笑，低下頭來，在我耳邊說道：“我會好好看著你的。羅藝。”

廖東樂並沒有離開，而是在離我們比較遠，卻能看到我們的桌子那坐下來。

我氣得咬著脣，好一會才說道：“真弄不懂那個廖家的廖擎極什麼意思？爲什麼他就這麼執著於讓我們生孩子呢？”

傻子壓低著聲音說道：“我發現，廖擎極也有秘密。他的身體雖然沒有我表現得那麼明顯，但是我確定，他不是一個健康的人。這段時間，我在他們那條河下的很多畫面，都在心裡重複著，其中就有一幕，我在河下好像看到了他。我不確定那是不是廖擎極，但是感覺很像。他也在那水下。那跟我們聯繫的那個又是誰？”

“廖家的秘密比我們想的要深。傻子，我們一開始找他幫忙是不是錯了？”

傻子沒有回答我，估計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好吧。

我在傻子那住了兩個晚上，深深的體會到了那年代創業的艱辛。很多事情都是用錢來搞定的。而現在傻子確實缺錢。小鎮上的首富，到了市裡也不算什麼了。

那兩個晚上，我們在他公司裡的小房間做了。狹小的空間，粗粗的喘息聲，還有我們身體的碰撞聲。

在這些事情之後，我吃了藥。我沒有告訴傻子，並不是我不想跟他有個孩子，而是現在，我們確實不好帶著孩子。我還在讀書，他的公司也剛剛運作起來。孩子要是現在出現的話，會對我們的發展都有很大的影響。我不知道傻子是怎麼想的，也許他並不同意我這麼做。所以我沒有告訴他。

週日下午，我們兩膩在牀上。我看著書，他看著文件。“我一會回去吧。”我放下書問著。

“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學校。我看到市裡很多人都是有人開車送去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我，我還是先回去吧。明天早上，要是讓你的員工看到我在這裡過夜，不好。”

他終於放下了文

件，看著我，猶豫了一下，才答應讓我先回學校。因爲他已經安排了我在沒課的時候，可以過來跟著會計學習，就以爲著，以後我在他公司是以實習生的身份出現的。要是讓人碰到我跟老闆睡了，確實不好聽了點。

回到學校，天已經黑了，一些同學還在自習室裡努力著，更多的是出去玩了。

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裡只有佳兒一個人，她就在自己的書桌前畫著畫。我也只是打個招呼，就洗澡上牀看去了。

我剛躺下，佳兒就轉過來，對我說道：“你去你哥那了吧。真看不出來，你這樣的農村妹，也在城市裡有個家。”

我放下書，想著她的這個家字，我和傻子在一起就是家。我笑笑對她說道：“是啊。”

“你真覺得，你能弄死我嗎？我想要誰死很容易。”她的話，讓我沒頭沒腦的愣了一下，看向她。真說到死上面了。就算之前，我落了她的面子，也不至於說到我弄死她吧。她繼續說道，“我本來只是想讓這個蠢女人來陪我跳舞的。但是現在，我更喜歡你來陪我跳舞了。你來了，就會有男人爲你傷心，那些男人都該死。你也該死！你就知道勾引那些帥男人。一個還不夠，還兩個。你這麼喜歡勾引男人，我能讓你勾搭上更多男人。”

她到底再說什麼？“佳兒，你怎麼了？”我有些緊張的看著她，她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說出來的那些話卻讓人很不明白。

她沒有再跟我說話，又轉到桌子那邊繼續畫畫。

我躺在牀上，也看不進書了，想著她剛纔說出來的那些話。她的意思是？她，不是佳兒！我驚慌地看著那個背影，一瞬間就渾身冰冷了。

好在，不到一會兒，我們宿舍裡的其他同學就回來了。有他們在，說說話也不會覺得太害怕。

這件事，很快就過去了，我也?很快就暫時忘記了。大一的課程安排得很緊，那麼多以前沒有接觸過的知識砸下來，我要忙的還有很多很多。雖然傻子說，我可以在沒課的時候，過去找他

們的會計見習，但是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離開學校的時間。

週四，天空又下起雨來，佳兒沒有跟著我們一個宿舍的人吃飯，而是跟一個男生坐在了一起，有說有笑的。

我們也只當她是找到了男朋友，還想爲她高興的時候，就出事了。

週五的下午，我們只有一節課。剛下課走出教學樓，一個籃球就砸到我的面前。我嚇了一跳，那個追著球跑過來的男生看著我就笑了：“你跟佳兒一個宿舍吧。”

“啊？嗯。”我看了他好一會才認出來，他是上次跟佳兒吃飯的那個男生。“你是佳兒的男朋友吧。”

他笑了，很陽光的笑：“沒有，只是她哥讓我在學校多照顧她而已。”

如果說，這是偶遇的話，那晚上吃飯的時候，這個男生再次出現在我面前，還大大方方的跟我一起吃飯，這就不像偶遇了。

我以爲他是自來熟，也沒當回事的跟他聊著天。直到他問道：“明天沒什麼事情，跟我去市圖書館做事吧。一天四十塊，不算多，但是也是個歷練。”

那年代的大學生，能有這樣的歷練機會已經很難得了。而且還是在市圖書館，我還是心動的問了一下情況，確定是學校聯繫的工作，就爽快答應了。

我剛答應下來，一個酸酸的聲音就傳來：“喲，羅藝，動作這麼快就在學校裡又找了一個？”

廖東樂，我白了他一眼，看到他就有種心情不好的感覺。他的出現就是時時刻刻提醒著我，我是廖家的實驗對象，我的一切都被人監視著。甚至是我身體最私密的那些事情，都時時被這個男人關注著。

我低下頭，冷冷地說了一句：“不關你的事。”

他卻還是在我身旁停下腳步，說：“上週末纔跟我在一起的，現在又約了別的人，行情不錯呢。小心那個不死不活的生氣了。”

（今天開始又正常更新了。別罵我斷更的事情啊，有原因，但是我不能說。我微博裡有透露過。嗯，以後會天天好好碼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