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網紅姐的嫌疑現在是最大的,但是卻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就是拍攝視頻的人。
這也是當前讓所有人都頭疼的一件事情。
如今,不管情形如何演變,場面如何焦灼,任務還在不斷的進行著,必須儘快找到拍攝視頻的人,這樣才能通往下一個關卡。
面對線索的丟失,都不知道該如何找到切入點去進行下一輪的調查,網紅姐是現在唯一的最重要的人,但是,衆人都已經感覺到,從這個人身上目前得不到太多的線索。
“我想大家對局勢都應該有了一定的瞭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希望大家能夠積極的發言。”
司虎首先開口說道。
其實,等了這麼長時間他也已經不耐煩了,畢竟在這個關卡當中已經浪費了大量的時間,如果再這樣不清不楚的繼續下去,有可能還會影響到後面的進程。
“現在還能怎麼調查?我認爲嫌疑最大的就是網紅姐,我們應該對於他嚴加審問,這樣才能夠得到所需要的線索。”
其中一個人大喊著說道,不難看出,他肯定和網紅姐之間有著某種聯繫,或者曾經有著某種過節。
不然他也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公然指正網紅姐,又或者說,對於拍攝視頻的人,他們都有著不一樣的見解,都想去抗害對方一把。
“我也贊同他的說法,對這個關卡上已經浪費了大量的時間,爲什麼我們一直沒有找到拍攝視頻的人?也許,這個問題值得我們去認真的思考一下。
到底是我們的推斷出了問題?還是思考的方向存在根本性的問題,不然也不會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一點的進展。”
其中有一個人附和著他說道。
“就是,我覺得主要的問題就出在網紅姐的身上,如果對他嚴刑拷打,說不定可以知道一些有用的線索。”
一時間之內,所有的人不知道爲什麼都將矛頭指向網紅姐,他們甚至都沒有一點的證據,但是他們卻公然指認網紅姐。
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不難理解的,對於拍攝視頻的人一直沒有一點實質性的進展,現在大多數人都急切的盼望能夠找到這個拍攝視頻的人。
但是,眼下所有的線索都已經失去源頭,又想找到拍攝視頻的人是極其困難的。又或者說希望是極其渺茫的。
當所有人都看不到這種希望的時候,他們內心便滋生了一種儘快找到一個替罪羊的方法,來結束這一個關卡。
這就是人心,你永遠都不可能完全的揣測的,它就如同這個系統當中的模式一樣,你不知它會何時進行變化,當它變化的時候,你只能去盡虧的尋找措施去應對它。
“什麼?簡直荒唐至極,你們沒有一點兒證據就指正我,這樣公平嗎?如果可以在公共場合隨意指認,那我還可以說你就是拍攝視頻的真兇,大家說是不是?”
面對衆人如同裴山倒海的言論,網紅姐現在也窮途末路。
正所謂人言可畏,當所有的人都這樣說的時候,他就這一張嘴也難明辨是非。
更何況她現在是衆矢之的,沒有人願意去幫助他,所有的人都是去陷害他的。基本從表面上看就是這樣的,因爲他們現在只需要一個替罪羊的出現,那結束這裡的所有情況。
面對這樣的狀況,網紅姐也只能這樣淡淡無情的進行反駁,雖然她剛纔的反駁沒有激起多大的浪花,但是,她就算經受多大的打壓,他都不會承認自己是拍攝視頻的人。
如果這句話之後,我紅姐現在也清楚,我一句哦,絕對權威的人是老師,所以,看到剛纔強硬的,其實沒有佔到一點便宜之後。
於是她開始改變了策略,她開始用自己的軟弱來博得衆人的同情。而眼下她能做的就只有用這種辦法了,其他的辦法都只會讓她陷得更深。
她用包含冤枉的神情望著老師,希望能夠從老師這裡得到一丁點兒的諒解。
在剛開始的時候,就因爲司虎的指控,老師就對網紅姐進行嚴刑拷打,但最終的結果卻還是沒有得到線索。
那一次好像確實是老師冤枉了網紅姐,他深受重傷,足足一個模式結束之後,他的身體才逐漸恢復過來。
因此,她現在能夠賭一把的,就是老師之前對於她的愧疚之情,這也是其現在唯一的籌碼。
當網紅姐看向老師的時候,她那顆飽滿的眼睛當中,似乎充滿了淚水,頃刻間便可以從自己的臉頰上滑落下來。
看到此種狀況,任憑誰看了都極其不忍心,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冤枉纔能有如此大的冤屈之情。
“你放心,事實是殘酷的,也是極其冷漠的,但人心是溫暖的,我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但是,我同時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胡作非爲的人。”
看著網紅姐的眼神之後,老師也是極其違背良心的說出了這一番話。
雖然老師說出的這些話感覺到特別的可笑,甚至沒有一點實用的價值。這更和他的行事作風極不符合,他有多陰暗,這裡的所有人都是知道的。
儘管網紅姐知道他所說的措辭都是一副權益之計罷了,但網紅姐還是挺高興的,因爲這至少爲她爭取了一點時間,她可以儘快想出應對之策。
“我在這裡先行謝過老師了,不知道爲什麼衆人在這裡指控我,但我相信老師的英明判斷,她是不會讓我受到任何冤屈的。”
網紅姐對著衆人說道,同時也對老師微微點頭示意。
“我希望大家不要胡亂猜測,最好能夠拿出相應的證據。”
老師對著衆人說道。
“現在大家認真的回想一下,尤其是在場的所有人,對每一個都有嫌疑的人,希望大家都思考一下,其爲什麼會拍攝那樣的視頻?甚至要置景珊於死地呢?”
司虎開口附和道。
於是,衆人馬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推理,儘管都知道有可能又是一個沒有結果的狀況,但衆人還是習慣性的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