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年輕惡靈就開始嘶吼,聲音中帶著痛苦。
張明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司虎攔著了。
“你自己看!”
年輕惡靈手握著骨頭的地方彷彿泄了氣似的,迅速乾癟下去。不一會兒整個惡靈就如同薄薄 的一層布癱軟在地上。
張明大著膽子走過去,用腳戳戳年輕惡靈。
惡靈只是微微動了動,如同受了刺激的草履蟲那般縮了縮僅剩的一點點身體。
“咦~噁心~”張明滿臉的嫌棄,隨後便繼續去觀察黃強的情況。
司虎這才那回手機不慌不忙的調到收服模式,準備將年輕惡靈帶回去審判。
“住手!”清脆靚麗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動作。
“這是我的地盤,你在做什麼?!”來人體態輕盈,面容嬌小。可是神情卻帶著深深的戒備和莫名其妙的鄙夷。
“大人做事小孩不要管!”司虎不願意搭理突然冒出來的小孩子,他現在只想抓緊時間把事情解決,明天好回去。
“誰是小孩子了!我都成年了!”小姑娘昂著梳馬尾的頭,高傲的看著他。
“成年了也不行,這都什麼地方?荒郊野嶺的都是壞人出沒的地方,你快走吧。”司虎不願意多說。
“呵,”司虎明顯不喜歡這種恨不得把鼻孔朝天的人?
見她死活不走,司虎也不再攔著,他一是爲了順利帶著閔惜慧的骨灰回去。二是爲了收拾東西,家裡確實有,方便以後使用。
“啪!”一道閃鞭出現在司虎身邊,徹底打斷了他的動作,年輕姑娘大踏步的走過來,
“這是我地盤的惡靈!當然由我來收拾!”說著姑娘還把手中的物件高舉起來。
不一會兒,地上的年輕惡靈就被收入到她的囊中。
眼見著辛苦的勞動成果被搶走,司虎氣的上前去理論。卻落了個大白眼。
“說你傻你還真的是蠢!這個地方,是我的!”年輕姑娘一字一句的腔調。
“是你的?你怎麼之前不收?非要等我我們來了以後再收?”似乎質問道。
得到的確實一聲嘲笑。
“我本來今天就是要來收服,我就跑去把你的仇給報了,你還好意思來責怪我?”年輕女孩翻個白眼不去搭理其他幾個人。
“沒事多看看資料,別傻乎乎的跑到別人的地盤做事,自己地盤的惡靈消滅逛了麼?”
年輕女孩說完也不在乎司虎回不回答,直接了當的走了。
司虎此時纔想起來,還有兩個人在旁邊,他連忙跑過去查看黃強的傷勢。
因爲年輕惡靈已經被收服,黃強身上擊中地方顏色也逐漸恢復正常,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體溫逐漸上升。
司虎鬆了口氣,坐在地上翻看著遊戲手機。
翻了半天終於在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果然和那個姑娘說的一樣,除靈師也是有區域劃分的,無非必要不要去別的區。
而且也不能擅自去別的區除惡靈。這些都是之前司虎不知道的,否則打死他都不會單打獨鬥,得找幾個一過過嘴。
“被槍定住了”司虎低頭看那種商業廣告,剛啃的麪包瞬間不香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咱們靠的是真本事!
司虎不再理會整件事情,而是將先前倒在地上的骨灰盒拿起,還捆著帶血符咒的三角符的骨頭放進去。。
忙活了好一會兒後,司虎這才確定場景就是這樣的,他帶著黃強幾個人搭上了回家的大巴車。
回到店裡後,司虎還沒來得及去找閔惜慧,她已經提前抱著資料跑到跟前來。
“這是這幾天都要約你去捉鬼的工作啦,老闆你要注意休息哦。”說完司虎就被眼前密密麻麻的工作嚇了一條。
閔惜慧也調皮的吐吐舌頭,轉身就準備跑,卻被司虎喊住了。
“你們惡靈也是有固定區域的嗎?”
閔惜慧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對區域感興趣,老老實實的回答。“不是,我們主要是看那個舒服就待在哪裡。”
“那如果你們在一個區域犯事了,跑到另外一個區域,應該有誰在處理呢?”司虎繼續追問道。
閔惜慧一臉看傻子的表情。
“當然是新地方的除靈師啦~”
司虎聞言,我皺了皺眉頭“那如果我在這個地方犯事,但是在另外一個街道啥事沒有!那追殺是因爲啥?”
閔惜慧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遲疑的問了句“是你真的不明白嗎?你們除靈師除靈,不是按照地域內的作惡程度,而是你在所有區域累計的。”
如果只按照區域來劃分的話,那麼不知道有多少惡靈能逃脫制裁。
司虎現在才明白什麼今天能遇見那個年輕的姑娘了。
年輕姑娘還反覆跟他提地域之類的問題。
司虎告訴她,她的骨頭都已經找到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把她的骨頭好好安葬。。
但是司虎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找好的墓地。
等找差不多了後,司虎便直接掏錢買下墓地,隨後回到店裡準備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哪知剛纔剛到家就被雙眼通紅的閔惜慧給攔住了去路。
“你這是…”司虎見狀有些疑惑。
閔惜慧突然跪在地上,“如果不是您,我恐怕現在還是枯骨在外,請受小女子一拜。
司虎被這突然的舉動嚇的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看閔惜慧,又看看已經睡的不知道天地在哪裡的黃強幾個人。
心裡產生了一些無奈,司虎認真的看著閔惜慧說道,“無需這麼客氣,你是我的布袋奴隸,平時表現又不俗。”
閔惜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再堅持。
一段時間過去了,司虎見黃強的傷勢也養好了,就帶著三人來到了寺廟,爲閔惜慧做了一場法事,隨後放入早已買好的墓穴中。
閔惜慧乖乖的坐在家裡等著,心情無比平靜。
明明以前是最期盼的一件事情,真臨但頭了就這麼很平靜的度過了這一天。
司虎他們笑笑鬧鬧回來的時候,閔惜慧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整個靈體彷彿入定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