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熱度變高,工作也忙了起來。
秦昭參加了一個暑研項目,也要飛美國。
沈硯辭著手參與了他們家在國內的產業,秦昭走的時候,有些吃味:“我來了你就要走。”
“8月份就回來了。”秦昭看著他,“你每天不也很忙嗎?”
她平時找他也很難。
她:“希望我回來你能忙完。”
沈硯辭撩了下眼皮,懶懶道:“我這麼配合你的時間?不知道得還以爲我吃你軟飯了。”
“那你要吃嗎?”她仰著點下巴,“我咖啡店盈利很不錯哦。”
沈硯辭睨了她一眼:“我不要那個報酬。”
他眸光微閃:“我想要點別的。”
秦昭:“什麼?”
她眸色清淺,對上沈硯辭漆黑的眼睛,有點了然似的。
踮腳往他臉上親了一口。
她親完還有點洞悉他想法的得意,彷彿在說“是不是這個?”。
沈硯辭手指把她臉上的碎髮別到耳後,嗓音低啞:“都談這麼久了,誰還親臉啊。”
秦昭眼皮一跳。
他眼皮半闔,直直地吻住了她的脣。
他扣著她的後腦勺貼近,攫取她的呼吸,秦昭被他親的肩膀一縮,手抵住了他的胸口。
沈硯辭微微分開了些,喉結動了下:“以後,這個程度以上纔算親。”
“……”
秦昭去美國,姜滿自然是自發做東道主盛情款待,可秦昭又是科研、組會、文獻閱讀、講座、導師1對1……
強度接近了全職的科研工作,姜滿找她玩的時候,她已經沒有多少對玩樂的熱情了。
姜滿嘖嘖了幾聲:“看到你這樣,更加堅定了我讀水碩的決心!”
秦昭還是有所收穫的,不僅得到了導師的推薦信,還發表了預印本論文,科研經歷也可以寫進CV。
她跟姜滿在加州和阿拉斯加玩了一週,纔打道回府。
沈硯辭出差了。
“……”
林時在海島錄綜藝,有室外音樂節的部分。
秦昭和姜滿閒得沒事,飛過去湊熱鬧。
有林時在,他們可以直接去藝人休息室,姜滿臉都笑爛了。
絕不厚此薄彼地跟ECHO-VIBE的每一個成員都合了照。
ECHO VIBE唱跳男團實力不容小覷,在小型的音樂節炸翻了全場。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們知道秦昭是林時一妹妹,有意無意地都過來“飯撒”。
蘇允澈低頭對著她們唱歌的時候,姜滿一邊喊一邊舉著相機拍了照。
晚上十一點多,錄製才結束。
去上車地方的途中,秦昭嘴巴猛地一痛,腰都彎了一下。
姜滿連忙問她怎麼了。
秦昭捂著嘴,一隻蟲子的屍體飄落到了地上。
“……”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是蟲生的最後瞬間,蜇得特別痛,秦昭的生理性的眼淚都冒出來了。
蘇允澈:“你還好嗎?這邊的蚊蟲特別多,有的咬人特別疼。”
秦昭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蘇允澈:“會酒店冰敷一下比較好。”
“嗯。”
姜滿打趣道:“還是我們昭昭太漂亮了,蟲子寧願死也要親你一下。”
“……”
秦昭無語地看著她。
蘇允澈笑著看她們。
林時聽到動靜又從隊伍最前頭回過來找她們。
知道是被蟲子咬的以後,把驅蚊手繩給她。
秦昭擡了下手,口齒不清:“我有。”
林時語氣勁勁地:“那說明不夠。”
“……”秦昭第二天發現嘴破了。
怪不得她昨天那麼痛。
白天氣溫高得要命,秦昭和姜滿老老實實地待在酒店。
她們在姜滿房間看了會綜藝,秦昭有點困了回房間休息。
在走廊遇到了蘇允澈。
她衝他打了聲招呼。
蘇允澈看了眼她的脣:“你的嘴巴……”
秦昭下意識擡手摸了下,途中又放下:“這的蟲子確實挺毒的,允澈哥你也小心點。”
她說完:“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蘇允澈喊她,“我來之前準備了一些藥膏,我拿給你。”
“不用麻煩了,過兩天應該就好了。”
“還是塗一下比較好,你等我兩分鐘。”
秦昭不好再拒絕,在走廊等他。
蘇允澈拿了藥膏,對著嘴巴比劃了一下:“可以消炎鎮痛,直接塗嘴巴上就好。”
“好的,謝謝允澈哥。”
秦昭接過藥膏,往自己房間走。
她擡眼,看到了三週沒見的沈硯辭。
他在暑研期間找過她一次,但是她忙著做實驗,後面約會也是直接靠著他睡過去了。
她眼睛亮了一下,按耐著激動快步走了過去:“你怎麼來了?”
看著她有點雀躍的表情,沈硯辭本來有點陰霾的表情稍微緩和了點。
聽到她的話,又有點酸言酸語:“不想我來那我走。”
他垂眸落到她的脣上,眸色暗了下。
“想。”秦昭看著他,“你不是說明天才到嗎?”
“我現在來你高興嗎?”
“高興啊。”
酒店走廊不是聊天的好地方,秦昭帶他去了房間。
秦昭打開門:“你吃飯了嗎?”
沈硯辭嗯了一聲,跟著她進門。
伴隨著咔嗒一聲,秦昭被他抵到了門上。
秦昭被他突然的動作搞得心跳快了幾個節拍,門卡也掉到了地毯上。
身後是冰涼的門板,身前又是他灼人的溫度。
秦昭呼吸有點不順暢。
她推了他一下:“你幹嗎?”
沈硯辭眼神更暗了,他脣線平直,擡著她的下巴:“嘴巴怎麼破了?”
秦昭舌尖舔了下,被蜇得皺了下眉,立馬縮回了舌尖:“蟲子咬的。”
他眼睫垂了下,眸色晦暗:“什麼蟲子這麼會咬?”
秦昭還真思考了一下,看起來像是頓住了。
沈硯辭指腹壓了上去,秦昭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痛!”
“什麼蟲子要想這麼久嗎?”
“……”
沈硯辭手指移開,盯了她兩秒。
脣壓了上去,更像是咬。
秦昭輕喘了兩聲,刺激地眼淚都出來了。
細密的疼讓她身體抖了起來。
她含糊不清地喊了兩聲沈硯辭,推他的胸口,嗚嗚了兩聲。
她擡膝對準他的腿心,踢了一腳。
頭頂傳來一聲悶哼,沈硯辭長著嘴巴,彎腰痛苦地伏在了她的身上。
“……”
秦昭本來是痛的,但是意識到沈硯辭可能更痛之後,鬼使神差地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