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想見無憂?那也得看我安蘇默讓不讓。
比試還在繼續(xù)。
“皇帝陛下,北疆國公主南宮敬陽,願以棋宣戰(zhàn)。”
南宮敬陽一邊說著,一邊往臺上走來。南疆國公主是出了名的文武雙全,足智多謀。此次前來,不僅僅是爲了太皇太后祝壽,也是爲了尋一個駙馬來,兩國聯姻的。
南宮敬陽一進園子,眼神兒便鎖定在了安葉卿的身上。這個男人,氣質與神韻都有一種未來的一國之主的味道。加之現在的地位已經是創(chuàng)世大陸的一國儲君。所以未來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也只有這樣的男子,才能配得上自己。
“北疆國公主南宮敬陽,見過太子殿下。”
南宮敬陽端著酒杯,優(yōu)雅的走到安葉卿的面前,說道。
因爲地位都差不多,加之現在安葉卿相對於來說是主,南宮敬陽是客人,所以也沒拘禮,淡淡的對著南宮敬陽點了點頭,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之後,喝下。算是迴應了南宮敬陽的敬酒。
南宮敬陽將酒一飲而盡。偏頭瞧了瞧安葉卿,發(fā)現他一直盯著對面瞧。有些好奇的轉頭瞧了瞧他在看什麼,卻發(fā)現對面不遠處正坐著一個瞌睡的小姑娘,脣紅齒白的。
這園子裡面的人來來往往的這麼多,南宮敬陽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安葉卿。發(fā)現安葉卿朝著樂無憂走過去的時候,眉頭便高高的蹙了起來。
怎麼?自己堂堂北疆國公主,主動跟他示好,他竟然對自己的態(tài)度如此之冷淡嗎?難道自己還比不上區(qū)區(qū)一個小丫鬟?
南宮敬陽的心中一直憋著一股氣。又不能發(fā)泄在安葉卿的身上。他畢竟是太子。自己怎麼的也要照顧到他的面子。所以目光就轉移到了樂無憂的身上。
和安瑾玉的想法相同,南宮敬陽也是希望可以藉此機會,狠狠的羞辱樂無憂一番。自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對付區(qū)區(qū)一個下人,還是信手拈來的。這樣就能讓安葉卿看清,究竟誰纔是他值得喜歡的人了。
“好,那敬陽公主,可有想挑戰(zhàn)的對象?”
劉公公上前,微笑著問道。
“自然是有的。”
南宮敬陽十分自然的在臺子底下掃視了一圈兒,之後目光落在了樂無憂的身上。
“那邊那位姑娘,敬陽想與你一戰(zhàn)。”
南宮敬陽伸手指了指樂無憂坐著的位置,淡淡的開口說道。
安蘇默眼神一凜。安蔚言眸色一暗。
“敬陽公主怕是找錯了人。”
安蘇默冷冷道,一副當仁不讓的架勢,橫在樂無憂的面前,慢悠悠的說道。
南宮敬陽冷笑了一聲,轉身對著安蔚言說道:
“剛纔劉公公已經在臺下講清楚了比賽的規(guī)則,凡是上臺挑戰(zhàn)的人,無論點名何人,那人都要應戰(zhàn)的。這是早就已經訂好的規(guī)矩。現在永安王爺卻代替那位姑娘,出言拒絕,這怕是不合情理吧?”
確實如此。剛訂好的規(guī)矩,若是破了,怕是以後會給創(chuàng)世王朝留下個不守信用的壞印象。所以即便是安蔚言有多麼不想讓樂無憂上臺和南宮敬陽比試,也只能默默的在心裡說了。
無憂出生時便在邊關。說來慚愧。無憂長這麼大,自己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無憂的模樣。因爲之前曾差人去邊關,要了副無憂的畫像,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女兒,竟出落的如此傾國傾城之貌。
“上來吧。”
安蔚言無奈。對著樂無憂比劃了一個‘過來’的手勢。又以眼神示意安蘇默別攔著。
“去吧。有我在。”
安蘇默湊到樂無憂的身邊,小聲安慰道。
有了安蘇默的鼓勵,樂無憂這才緩緩起身,在一衆(zhòng)人的注視下,慢慢的走上了臺。
此時的樂無憂,身著月白色與淡紫色交雜的委地錦緞長裙,裙襬與袖口銀絲滾邊,裙面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紫鴦花,煞是好看;長髮總結鬆綰小髻簪幾痕素釵,檀脣含笑,眉眼間滿是暖意,瞳光碎碎流轉,水墨衣裳印簪花小楷,手上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頭上慄紅的蕙穗隨著吾的盈然一笑乘風飄揚,腳穿一雙明豔豔的粉紅繡鞋,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脣絳一抿,嫣如丹果。
之前樂無憂一直縮在角落裡,除了那些個嫉妒樂無憂可以坐在安蘇默身邊的女人們能看上樂無憂幾眼,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樂無憂的模樣。剛纔安蔚言叫樂無憂和安蘇默上前的時候,因爲樂無憂也一直低著頭,所以並沒有多少人見到樂無憂的真實樣貌。現在細細看來,樂無憂真真是傾城的絕色美人兒啊。
世界上怎麼會有長的這麼好看的人啊……
南宮敬陽雖然不屑,但是也沒有十分明顯的表達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上了臺子,面對面坐在了早就擺好的棋盤兩邊兒。
“開始吧。你先。”
南宮敬陽淡淡開口說道。
一句話,聽的樂無憂整個人都迷糊起來。
這個人,叫自己坐在這裡,又說什麼我先開始……?怎麼這麼莫名其妙啊?
“開始……什麼?”
樂無憂疑惑的問道。
南宮敬陽一愣。安瑾玉不屑的笑了笑。
真是蠢到家了。
“下棋啊。”
南宮敬陽開口說道。這個女人,腦子裡在想什麼呢?
“我不會下棋。”
樂無憂如實回答道。
不會下棋……?真是好笑!呵呵,這就算主動認輸了是嗎?
“那你有什麼會的。你說,我們再比試。別到時候說,我北疆國的公主欺負了你。”
南宮敬陽十分大氣的說道。
“我……”
瞧見樂無憂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南宮敬陽接著開口說道:
“無論是文試的琴棋書畫,還是武試的騎射,都可以。”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會啊。”
樂無憂擡起雙眸,定定瞧著南宮敬陽,開口說道。
都不會???
她……她可真是說的出口啊!身爲一個女人,騎射不會,也就算了,畢竟那些是男人的事兒。可是琴棋書畫,是女人必備的最基本的東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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