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已給一紙休書,說這般傷人的話做什麼?”司徒雲(yún)舒直直看著南宮冥的眼睛,不是說辟邪麼?那自己多多看看南宮冥,是不是就可以避走南宮冥這邪神?
呵呵,是的,一枚紫紅色胎記已經(jīng)完全破壞了美感,但這並不是備受歧視的理由,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評判自己的以後不是?
“傷人麼?這就受不了了?司徒將軍那般偏愛你三姐,你就真的絲毫不介意?”南宮冥緊緊扣住司徒雲(yún)舒的胳膊,用力將司徒雲(yún)舒推到牆上。
司徒雲(yún)舒大驚,雙腿就像失去力量一般無力顫抖,天!南宮冥他……南宮冥他竟然知道自己不是皇上賜婚之人!
一顆心,冰涼的像是沉入冰窖般,無力的跳動,最後顏色開始變得慘白……猶如隨時會停止跳動般。
欺君之罪!這可是欺君之罪的!搞不好自己這世就會這般匆忙走過,急匆匆的來,急匆匆的走,就是這句身子的一個過客!
南宮冥很享受那雙水眸裡面的害怕神色,邪魅嘴角輕鬆上揚,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嬌人臉頰。
本以爲(wèi),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司徒雲(yún)舒是不會害怕自己的,原來,只不過是重點不一樣罷了。
“你,你想做什麼?”顫抖的回答,司徒雲(yún)舒無助的滑落,看著南宮冥,水眸滿滿的都是無助還有惶恐。
背對著月光,看不清南宮冥的表情,但是那種嗜血的邪佞氣質(zhì)確實明顯的緊,這個修羅般的男人殘忍猶如沒有生命般。
繼續(xù)滑落,司徒雲(yún)舒抑制不住的顫抖,雙腿不能支撐住她的重量。
“一個交易如何?”輕鬆低笑,看著身下漸漸匍匐卑微的司徒雲(yún)舒,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如何?”顫抖,交易?
“呵呵,心急做什麼?時機(jī)一到你便會得知”,不奈,南宮冥不喜任何人質(zhì)疑自己的想法,極度厭惡有人會和自己討價還價。
樹葉摩擦聲漸漸變小,月光散落地上的感覺變得平緩。
“我能夠得到什麼?”,似乎過了很久的時間,清脆聲顫抖響起。司徒雲(yún)舒並未因忌憚南宮冥完全失去理智,即便依舊止不住顫抖,顫抖的脣線依舊吐出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南宮冥定睛看著司徒雲(yún),認(rèn)真思考般的輕皺眉頭,晌久,“你?不死可好?”邪魅的嗓音,一字一句,猶如恩賜一般回答。
欺騙南宮冥的人,很難會獨善其身離開,不死便是最後恩賜。
只是。
“不死?不死!呵呵……何爲(wèi)不死?!”司徒雲(yún)舒苦澀的笑出聲,恐是黑夜太過魅惑,這聲音竟有幾分空洞無神。
安靜,南宮冥淡淡皺眉,複雜的看著魔障一般的司徒雲(yún)舒。
就是那般安靜的看著,南宮冥伸手附上心口的位置,爲(wèi)何,心會有一種難言的壓抑感?
“你以爲(wèi),本王會對你的以後感興趣嗎?”薄情的嘴脣微啓,語氣中的不屑十分明顯。
“那般甚好”,司徒雲(yún)舒回答,輕鬆的表情令的南宮冥越加沉悶,煩躁。
心中就像窩了一團(tuán)火,找不到舒緩的出口,南宮冥沉下了狹長黑眸,鬆開禁錮司徒雲(yún)舒的手,輕拂玄雲(yún)衣袖,轉(zhuǎn)身離開。
失去唯一依靠的司徒雲(yún)舒被一股氣流佛向了一邊,軟弱的身軀沒有絲毫力氣,硬生生的磕向一邊的院牆。
瞬間,便聞到了腥氣的味道,一股熱流涌出。頭暈,眼花…暈倒在牡丹花之上。殘敗的樣子猶如破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