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微微愣,握著佩劍的手不由得加緊,冷漠的冰眸充滿了無盡的糾結(jié),隨著的時間,眉眼微舒,定睛看著巧兒。
“巧兒姑娘,夜離不能”,乾脆的拒絕,那張面容,平靜的沒有絲毫的波瀾,微低著頭,沒有直視那雙會令自己不正常的杏眸。
“你們,好生守護(hù)這院子,任何人不可以進(jìn)出”,嚴(yán)厲的冷漠開口,鋒利的視線淡然的掃視這古院之中的每一個侍衛(wèi),隨著轉(zhuǎn)身便要離開,“好生保護(hù)巧兒姑娘的周全”,剛邁開腳步,隨著便停下了腳步,微微側(cè)頭,淡然的吩咐。
“是!”整齊劃一的回答,同樣的冰涼沒有任何感情的起伏。
夜離回過頭,留給巧兒一個決然的不容拒絕的背影,但是那緊握的雙手依舊泄露了夜離內(nèi)心深處的情緒。
隨著,堅定的邁開了腳步,爺?shù)闹家猓瑳]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拒絕,任何人,不可以!
灰暗的燭光,散發(fā)著奇怪味道的木桶,木桶之內(nèi)盛放著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此時正在冒著熱氣,感受得到那一種熱氣騰騰的溫度,但伸手觸摸那熱氣卻會發(fā)現(xiàn)那其實是十分冰涼的氣體,熾烈會灼燒一個人的皮膚。
然而就在這奇怪木桶之中,一長髮女子憔悴的躺在裡面,嘴脣灰白,臉色十分不好,豆大的汗水從那白皙的脖頸一滴滴滑落,滴答滴答,落在那木桶之中,然後激起一個個小圈圈,最後徹底融進(jìn)那看似滾燙的液體之中。
柔軟烏黑的三千髮絲早已溼透,柔軟的貼在木桶外面,像是瀑布一般柔順。
那液體在不安的翻滾,沸騰一般的一圈圈打轉(zhuǎn),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漣漪,表面那光滑的樣子就像是死水一般。
一時間,令人有些分不清喧囂的是那液體還是這嬌嫩女子。
臉頰蒼白,右邊臉頰之上若隱若現(xiàn)的是一個紫紅色的胎記,在那白皙臉頰之上襯托的愈加的明顯,指尖,滴滴烏黑液體流下,周而復(fù)始,一直一直……
“爺,你……”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不同於南宮冥的冷漠無情,更加的不像是南宮旬塵的溫潤博愛,這是一個會令人好奇並且愛上的壞壞聲音,夾雜著玩世不恭的樂觀態(tài)度,有種類似於雅痞的味道。
“嗯?”邪魅的近乎於無情的聲音,南宮冥邪魅坐在那太師椅之上,一身玄色的長袍似乎要和黑夜徹底的融爲(wèi)一體,漏窗外面的月光照進(jìn)房間,隨意照在南宮冥的身上,莫名的給這妖孽增加許多神秘感以及無法用言語表達(dá)的魅惑氣息。
而南宮冥身邊站著的便是一身白衣的神秘邪氣男子,只見那白衣男子那面容猶如白瓷一般的耀眼,很乾淨(jìng)的模樣,和普通人並無太大區(qū)別,但是身上偏偏散發(fā)出會一種會令人感到痞氣的氣息……即使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右灿兄钊税V迷的魔力。
“唉,爺,所有事情我們都會謹(jǐn)聽爺?shù)闹噶?,但是爺,這姑娘用了你的玄山液體,爺需要的時候怎麼辦?”白衣男子開口,乾淨(jìng)又邪氣的眸子裡面透出了濃厚的關(guān)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