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傳來了一聲嘆息,然後天空撕開了一道裂縫,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從中
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提燈的少女。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再僞裝成被創(chuàng)造
者,而是穿上了一身漆黑玄秘的法袍,手裡提著五彩華杖,像是一位真正的女王。
“看來我終於把你逼出來了?!蔽覔P起嘴角,擡頭看著懸浮在半空中的她,
“哼,要不是我還年輕,再給我一萬年的時間,我一定讓小偷先生吧你吃的一
丁點記憶都不剩。”她氣呼呼的揮舞著手杖,恨恨的跺腳。
“喂,那既然你能出現,能不能下來說話,老這麼讓我擡著頭說話,脖子不舒
服的。”我衝她喊道。
她這種居高臨下的說話方式,我不喜歡。
我不喜歡的事情,只要力所能及,我總會改變它。
艾維湊過來小聲的對我說道,她的精神力已經滲透到了整個尼伯龍根,無論是
地下深處還是天空。
艾維釋放這個魔法,本質上來說是瞬發(fā)的,只是在於範圍有多廣泛而已。
所以,就在剛剛這個尼伯龍根的主人登場的時間,還有對話浪費掉的時間,艾
維的克蘇魯之握已經延伸到了整個小世界。
我雖然沒有把握對她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自己的一個世界就這麼被毀掉了,
會很痛的吧?
當然,那種痛絕對不會是身體上的痛,因爲我不會打女人的,但是打壞花花草
草,把她的化妝品丟進火堆裡一把火燒掉,我還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的。
如果還不行,那就把她的漂亮衣服也全都燒掉,如果還不行,那就再把她的臥
室燒掉,如果還不行,就把她男人燒掉,我就不信她不心疼!
就在這一瞬間,我想起了聖光教會的火刑架,有的時候,這些腦子缺一根筋的家
夥,到是的確能給我不少的靈感。
就讓火焰淨化一切吧!
懸浮在天空的少女臉上一青一白,她惱怒的瞪了我一樣,然後踩著半空中並不
存在的階梯一步步走下來。
神蹟強者,恐怖至廝!
當她走下來後,周圍的機械傀儡四散離開,就像是它們來的時候一樣。
“你是怎麼看出我來的?!彼袷沁€是有著不甘心,想要從我這裡問出答案出
來。
我撓了撓頭髮,老實說,我到是真沒有看出來她竟然就會是這個尼伯龍根的主
人,我還以會是什麼別的其他人,因爲能夠用武力來阻擋艾維的話,只有同爲神級
強者的存在纔可以。
可是這個尼伯龍根畢竟太低級了,這裡的主人不可能創(chuàng)造的出這麼強大的守衛(wèi)
,如果可以的話,我在門口就已經被吃下去了。
所以結合著這種悖論,那麼答案只有一個,那個奇怪的少女的確有著神級強者
的破壞力,但是她絕對不會是這個世界主人的造物,所以我纔會說出那句話。
我不是全知全能的,真要是猜到她就是尼伯龍根之主的話,我早就在屋子裡打
起來了。
而且,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發(fā)現了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顯然眼前的
這個少女很心疼她的尼伯龍根,如果不是我先動手的話,她應該也不願意在自己寶
貝的地方大打出手。
所以我才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用毀滅整個世界的手段,威脅她走出來。
“我怎麼發(fā)現你的,這件事情很重要?那麼這場無聊的鬧劇也應該結束了,你
究竟想要幹什麼?!蔽耶斎皇沁x擇了拒絕回答她的問題。
現在是我的時間,是我在威脅著她,我想要知道什麼就應該知道什麼,而她作
爲失敗者,已經失去提問的資格了,當然這話自然是不能明說的。
“做什麼……難道不是你心裡最應該清楚不過了麼?”說著她指向了站在我身
旁的艾維。
“你身旁的那個女孩子,應該不是活人吧?”她得意的說道。
我無可置否的聳了聳肩,我又沒有刻意隱瞞這點,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所以……你想要說什麼?”我不解的問著她。
“當然不是我要做什麼,你應該要問的是,魔法議會想要做什麼吧?”
魔法議會麼?
我沒有想到它們居然行動這麼快,我在波爾鎮(zhèn)應該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難道
他們的行動就這麼快的麼?
“好吧……那魔法議會想要做什麼?”我追問著。
這個女孩揚起了法杖,指著艾維,說道“能不能先把她的精神念力收回來,這
樣威脅我,我可是很不自在的。”
“那就是沒的談嘍……”我齜牙咧嘴的對她笑著說“我可不敢相信收回了對你
的威脅,你還會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話?!?
她瞪了我一眼,想要說什麼,不過也確實是事實,如果不是我威脅著她的話,
她根本不可能說出關於魔法議會的情報吧。
其實我對於所謂魔法議會的情報根本不在乎,我只需要知道它們已經找到我了
,而且動用的手段還是如此驚人就已經夠了,再多的情報只會迷糊我的視線。
所以這只是一個過分的要求,談判條件總要先儘量擡的高一些纔好,這樣才方
便我壓價嘛。
“喂,要不這樣,我?guī)湍銈冸x開尼伯龍根,這事情就算是扯平了怎麼樣?”她
提議道。
這正是我想要的提議,事實上,這就足夠了,但是有的時候,表現的再貪婪一
些,更有助於我僞裝真正的目的。
“僅僅是這些還不夠,你把我捲進了你的尼伯龍根裡,給我的行程造成了相當
大的困擾和麻煩吶,所以,要不讓我發(fā)泄一下,拆上個半座城,要不你就給我一個
有價值的情報!”我要求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她臉色一沉。
“從一開始我就是在威脅你,難道你現在纔看出來麼?”我反而故作疑惑的反
問起她。
沒錯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永遠不要把戰(zhàn)場的主動權交給我,否則,你就已經
輸了。
我耐心的等待著她的回覆,我不著急,現在她走進了我的陷阱,做出了怎樣的
選擇,那就全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