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暄回府後在書房召見了秦牧歌。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是要尋短見麼？”他指了指秦牧歌的下巴處。

秦牧歌含糊地笑了笑：“殿下，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無家可歸，而丫鬟爲了我被打斷了腿，可能之前有過糊塗念頭，但現在不會了，我會留在三殿下身邊報答您的恩情……”

其實更多的狀況自己也不瞭解，頭腦裡閃動著一些記憶也模模糊糊，根本不能給對方一個清楚明白的解釋。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慕容暄忽然帶著感慨輕聲說了一句，“或許之前嫁給皇叔，情況要比現在好，他雖*出名，但起碼不會這樣無情對待你……”

嫁給他皇叔？秦牧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自己之前可以嫁給這個皇叔，但最後卻嫁給了軒轅澈？

這個自然不能問三殿下，只等著問撫琴好了。

秦牧歌隨即笑笑：“殿下，現在牧歌只想做好本分，回報您－－您可以交代一下牧歌具體可以做什麼麼？”

慕容暄修指在桌面上輕叩，看著秦牧歌。

她的眼眸明澈動人，顧盼生輝，眼底是暖暖的情緒，若自己不瞭解，幾乎看不出她剛纔所受的委屈。

這和不久前自己偶然看見的她判若兩人，那時的她顧慮重重，彷彿總有無數的心事，雖然是驚鴻一瞥，但是自己一直記得。

“秦牧歌，你就在我書房行走，幫我整理文卷之類吧。”他想了想，給了她一個差事，這個女子心思聰慧，更會識字斷文，這個地方正適合她。

兩人正說著，貼身侍衛千鈞疾步進來稟告道：“殿下，劉公公帶來皇上口諭，命殿下即刻進宮！”

“哦？”慕容暄聞言，立刻起身對秦牧歌道，“你先讓小若帶著熟悉一下府裡，我進宮面聖。”

秦牧歌福身施禮，隨著慕容暄出來。

之前帶迎春救治的兩個女子剛好進來，其中一個隨著慕容暄出去，另一個叫小若的奉命留下帶秦牧歌熟悉一下環境。

慕容暄剛走，那小若便拉下臉來，打量著秦牧歌道：“聞說你被軒轅將軍趕出門來？”

秦牧歌點點頭，這是事實，自己懶得解釋什麼，儘管看出對方的不友善。

“若是你真要報答殿下，就應該馬上離開，而不是賴在這裡不走！你多呆一日，殿下的名譽就會受損一日！你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小若冷若冰霜瞪著秦牧歌，毫不客氣地點出自己想說的重點。

秦牧歌俏臉難掩尷尬與氣憤，她頓了頓，讓自己的情緒恢復平常後淡淡道：“我被陷害纔會到這個地步，並不是實有其事，日後我自會證明清白！殿下悲憫，可憐我一個弱女子無處可去，暫時容我，他日我若有了去處，定會立刻離開，這一點請你放心！”

“現在坊間甚至流傳三殿下就是你的*，你要如何替殿下洗脫？！”小若怒火中燒，眼底的痛恨不是一兩點。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時間會證明三殿下是光明磊落之人，也會證明秦牧歌絕不是朝三暮四之人！”秦牧歌知道，現在自己決不能逞強，若是一氣之下離開這裡，估計又得去陪伴土地公公。

小若看秦牧歌就是不說離開的話，一起之下狠狠推了她一下，警告道：“你若是敢趁機玷污三殿下，我非宰了你不可！收起你那狐媚子樣，別以爲你長得可以就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