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這東西可真美麗啊,是什麼啊?”賣水餃的老婆子一臉驚奇的問著身邊的老頭子,表情就好像是一個小姑娘一般閃動著驚喜的光芒。
老頭子也是驚奇的搖頭,“老婆子,我也沒見過這個啊,這東西還真是美麗,老婆子,咱們真是三生有幸還能看見這麼美麗的東西呢。”
“是啊是啊。”老兩口相互扶持著一臉幸福的看著天空中的煙火,還有街上的人,都停步看著皇宮上方發出來的煙火,以前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東西呢。
柳宇灝兩眼醉醺醺的跟著他們看那美麗的煙火,物是人非,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她說他們三年前就了結了。
她說她要嫁給離弦子,她不是鼓動自己去追求的嗎?她不是說了破壞他們感情的人很自私嗎?爲什麼她知道一切後還要嫁給那個自私的男人?他越想越難過,猛地喝著酒,一步步踉踉蹌蹌的朝著皇城靠近,他要去問清楚,他哪一點不如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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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溜到聖亦云身邊,仰頭看他,“大哥哥,你好漂亮啊。”她奶聲奶氣的說道,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甚是可愛。
聖亦云低頭一看,原來是個漂亮的姑娘,他蹲下來,邪笑著,“小妹妹,你是哪家的姑娘呀?”
上官雪見聖亦云和她說話,眼睛笑得彎彎的,“我叫上官雪,是姐姐的妹妹呢。”討厭,居然沒有看見她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在宴席上,上官雪心裡不平衡了,一定是自己太小了,被大人遮住了!
“哦?”聖亦云朝上官靖看了一眼,怪不得有些相似,原來是小東西的妹妹,邪邪的笑了起來,“怎麼,小雪公主是不是看上哥哥了?”
上官雪嘟起小嘴,“大哥哥你是不是喜歡我姐姐?”
聖亦云閃過一絲尷尬,這小姑娘小小年紀倒是很會察言觀色啊,“是啊,你姐姐那麼漂亮,哥哥當然喜歡啦。”
上官雪當下就哭了起來,“小雪好傷心啊,嗚嗚嗚……”
“哎……”聖亦云想叫住跑開的上官雪,怎
麼好端端的把一個小姑娘弄哭了?想到當年見到上官靖的時候,上官靖也不比她大多少,唉,時間真是不等人啊。
上官雪一路跑到上官瑞身邊,上官瑞朝她攤開右手,一臉得意的道:“拿來。”
上官雪哼了一聲,抹乾了淚水,“給就給。”說完從身上掏出一本書不甘心的交給上官瑞。
上官瑞立馬兩眼放光的藏在身上,“就和你說了他一定是喜歡姐姐的啦,還偏要和我打賭,怎樣,輸慘了吧。”他小人得志的教訓著上官雪。
上官雪哼了一聲,不看他,“早晚有一天我要練就很大的毒,讓你都解不開。”
“那我就等著了,哈哈。”上官瑞誇張的笑了起來,更是惹得上官雪一臉的陰霾,小嘴裡碎碎念著,都怪那個漂亮的大哥哥讓她把師傅給她的百毒大全給輸出去了,她好不容易纔求著師傅給的,哼,一定要搶回來。
半夜時分,柳宇灝醉醺醺的進了琉璃宮,安晨和古華他們知道主子現在沒武功了更是自告奮勇的要來琉璃宮守夜,見到是柳宇灝也就沒有攔著他,讓他進去了。
柳宇灝醉醺醺的坐在牀頭看著睡眠中的上官靖,那日在太子宮,自己中了上官浩的計,她冒死前來搭救,頭髮被烤的焦焦的,如今,頭髮早就恢復了光滑。
柳宇灝跌坐在放鞋子的方木上,他要怎麼做?靖兒,是你勸我主動去捍衛我們的愛情的,爲什麼等你知道後卻反悔了呢?你不是沒有對離弦子有愛意嗎?那爲什麼還要嫁給他,難道真的是因爲報恩嗎?若是這樣,那這份恩情,他可以用自己的命去抵的呀!叫他眼睜睜的看著她嫁過去,他做不到!
對啊,只要把離弦子殺了就好了,靖兒就不會想到要嫁給他報恩了,柳宇灝眼前一亮,不,不行,好歹他也救了靖兒,自己怎麼能這麼自私……而且,靖兒也會責怪自己吧?
上官靖睜開眼,看著他的背影,她在他剛到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她不知道自己爲何會有這麼敏銳的察覺力,也許是以前遺留下來的吧,畢竟自己以
前很厲害。
上官靖不禁捫心自問,上官靖,要是你憶起從前,你會如何抉擇?以前的你,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會選擇自己愛的人,還是救了自己的人呢?
她自覺愧對柳宇灝,因爲是自己鼓動他去追求他的愛情的,自己當初還和他說要是見到那個破壞人感情的人就打一頓,可是自己現在卻告訴他自己要嫁給那個想暴打一頓的人,他該有多難堪啊?
許久,沒見柳宇灝動一下,上官靖輕聲喚了一聲,見他還是沒反應,一股酒味撲過來,他可能是醉了。下了牀拿過牀上的另一條被子給他蓋上。
隨身攜帶的玉佩掉了下來,上官靖撿起來,看著上面的‘靖’字發愣,然後將玉佩握在柳宇灝手裡去,這樣,應該不會著涼了吧?她將暖爐又移了過來,離柳宇灝稍微近了一些。
目光似水的看著熟睡中的柳宇灝,自己在他最危險的時刻激發了潛能去救他,看來自己是真的很在乎他,不想他死,聽說,自己爲了他,還不惜犧牲性命,難道自己愛他真的入骨?到了肯爲他死的地步?上官靖眼神迷離,愛是什麼?現在的她真的不懂……
坐到窗邊的古箏前,伸手細細的拂過琴絃,這是父皇給的,說是以前自己的厲害,女工很好,那,自己的女工是跟著母后學的嗎?
想了半天也沒有和母后在一起學女工的畫面,上官靖有些放棄了,不想再想,可是腦海中卻
突然沒來由的閃過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上官靖一驚,他是誰?爲什麼用那麼憂鬱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是透過自己看著另外一個人一樣,那目光,不是在看她。
上官靖突然覺得一陣心疼,那個男子,是誰……
試著彈了一下,上官靖發現竟能成調!這三年來她一直沒有做過這些,原以爲自己對於女工這些都不會的,看來是她誤解了,心下有些小激動,原來這些本事她都是記得的,也許是演練過很多次,所以纔會刻骨銘心的急著吧?
試著開口,一段歌詞竟然也能順口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