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泛 濫

還能感覺到身後的撕裂，有噁心的粘液在腿之間。

一夜未眠-

現在是凌晨四點。男人從自己身體裡退出去的時間。窗簾間有片天色露出，是灰黑色的加上墨蘭的感覺。冷色調。

身上的肋骨還在生疼，被壓倒的地方還能感覺到痠痛。沒有言語。

男人從浴室走出的時候，男孩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原地。被子已經因爲剛剛不久前的折騰，掉了大半在地上。男孩身上掩飾不掉的傷痕，在吊燈的照耀下顯得慘敗。

但還是很誘人，很像可以摧殘的樣子。

沽朗淬自己一口，這不是外面玩慣的孩子，樣子真慘，像被玩死的樣子啊。

男孩注意到男人的目光，男人的腳步一邁前男孩便往後瑟縮。牽扯到後面的傷口一陣疼痛，乃恩咧嘴，痛苦的彎下腰。低頭才發現腿間痕跡斑斕，白色和血色發棕紅的結痂般的東西，遍佈下身，散發著一陣陣腥氣。

男人看眼前的人，低頭出神，男孩的手抹向腿間，手上粘起色澤詭異的粘液。沽朗想，這不正是我留給他的東西麼。

男孩的動作生硬，彷彿也能想到剛剛自己粗暴給乃恩帶來怎樣的痛苦。

著了魔般，男孩甩著手，眼淚流下來，痕跡佈滿在蒼白的小臉上。看著及脆弱又美好，難免惹不掉男人的獸性。

肩膀被推得好重，身體像是失重一般向後倒去。好不容易用手支撐起身體，又被男人無情的推在牀上。背後的牀單都已經涼了，本該是不變的柔軟，此時卻像是冰刀一般。生痛。

腿被控制住，大腿被重重的，被拉著自己腳踝的手臂連著拉開。隱秘處就這麼張狂的暴露在男人眼裡。

還是很稚嫩的年輕軀體，只不過纔有了一點點成年男性的樣貌。的確青澀啊，剛剛都沒怎麼注意。手便附上去，一下一下的節奏輕揉。

男人很重，結實的恐怖，肌肉有紋路的凸顯在身體。

乃恩發狂的叫著，用盡力氣朝男人打去。雙腿也在不安的踹動著，卻被男人的力道控制的無一絲間隙。手又被拾在頭頂，動彈不得。

“放開！”尖叫著，像發了狂的小獸。

“這麼不乖，該受到懲罰的啊。”沽朗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頑強抵抗的人，想到曾今都是別人貼上來環繞自己，覺得很新鮮。便又來了興趣。沽朗想他這樣，也不能全怪自己。反抗什麼？在自己哥哥身下叫喚的時候，還指不定成什麼樣。

又是粗魯的進入，疼的男孩大叫。小臉皺成一團，冷汗直冒。

自己的掙扎反而讓男人藉著力道更加深入，血液又潺潺流出。只得往後退，卻只是徒勞。

“真不乖啊。屢教不改。”說完便拿來領帶纏在男孩手臂上，固定在牀頭。男孩更加驚恐的躲避，依舊無濟於事。開始擺動。

沽朗覺得，自己沒必要溫柔。

關於哥那裡該怎麼解釋，反正是叫自己看著，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性向。哪會在乎這些人啊。

一想到自己的吃食竟然是別人剩下的，沽朗更加加大自己的力度。

男孩卻突然停止哭鬧，一瞬間什麼聲音都不發出。只有身體間可以的水漬撞擊聲，被子有節奏的摩擦聲。

男人笑笑，邪魅而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