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佐覺的自己不是過去的自己,自己的性格怎麼也不會在極爲(wèi)短暫的時間裡變化這麼多。這種感覺很清晰,也很縹緲,所有的變化都是因爲(wèi)那一次類神模式之後所遺留的問題。
張佐嘆了口氣,心裡莫名的感覺自己真是做什麼事都會產(chǎn)生後遺癥,做什麼事都不是順順利利,總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問題纏著自己。
當(dāng)初封印一尾查克拉,自己受到了尾獸查克拉的影響身體逐漸變異,後來自己覺醒血繼限界,陷入了無我意識的操控下的幻術(shù)。自己利用‘星’創(chuàng)造了低配版的神樹,竟然被神樹的樹根鑽入了自己的身體。
去了淨(jìng)土得到了六道仙人的傳授,但是又被這個腹黑的老頭封印了自己的記憶。還不容易被人救了回來,得到了神樹的力量,得到了淨(jìng)土,現(xiàn)在又被神樹的力量改變思想與性格,真是...夠了!
張佐想了想自己不應(yīng)該去醫(yī)院看腦子而是去寺院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自己怎麼這麼倒黴!自己這個意識來自異世,自己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靈魂,因爲(wèi)張佐害怕自己不再是自己,我不再是我!可現(xiàn)在自己最擔(dān)心的事情終於到來了。
危機嗎?但是張佐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沒有危機感,沒有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也沒有什麼恍然回首往事不同的感覺。就是想成長一樣,自己在不經(jīng)意間長大了,思想與小時候自然不同,只不過這種感覺來得太快了。
這就是最不正常的事,只是那一次自己就變了,變得張佐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別天神。
“是不是自己太過矯情了!”張佐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額頭處的長髮也滑到手中。“說起來,我的頭髮很長時間沒有打理了,已經(jīng)快要蓋住整張臉了。現(xiàn)在村子裡面有什麼理髮的小店嗎?”
張佐暫時拋下了自己心中怪異的想法,準(zhǔn)備找個理髮店剪一剪自己這些過長的頭髮,有些事不是張佐能夠阻止的,所以張佐就沒有準(zhǔn)備有打算去制止,以後再說吧!
張佐坐在修理頭髮的小店,因爲(wèi)現(xiàn)在整個村子裡面的重建還沒有徹底完成,所以能夠找到一個小店已經(jīng)很不錯了。張佐看著鏡子,自己的這張臉,自己盯著自己的眼睛,陷入了莫名的沉思。
直到修剪頭髮的小哥輕輕地晃動張佐一下,這纔回過神,抿了抿嘴脣說道:“額頭上面的頭髮稍稍的修一修就可以了!”很簡單的要求,甚至這些自己都可以做到,但是盡然張佐已經(jīng)坐到這裡,那麼理髮店小哥自然不會將張佐趕出去。
不過張佐的要求實在是過於簡單,所以收取張佐固定的費用倒是有些讓小哥有些愧疚,所以笑著對張佐說:“這個客人,您的後面的頭髮已經(jīng)比較長了,不如用發(fā)筋綁起來怎麼樣?您的臉型比較小皮膚比較白淨(jìng),綁起來會更陽光一些!”
張佐此時根本沒有在意理髮小哥的建議,只是呆呆的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自己的眼睛,只有一隻的眼睛。
“感覺不到憤怒,感覺不到噁心,爲(wèi)什麼知道織田把我的眼睛吃了下去我竟然什麼都感覺不到?既不憤怒也不噁心,對於那隻眼睛怎麼感覺就像是這些頭髮一樣可以隨意的拋棄呢?我...到底是誰?我還是我嗎?”
“客人?你同意了嗎?”剪頭髮的小哥疑惑的問道,張佐被打斷之後從鏡子裡面看著剪頭髮的小哥臉上的疑問,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於是張佐又陷入了自己不停的詢問不停的想,陷入了一個徹底的死圈子,鑽入了牛角尖,沒能夠走出來...
等張佐一副心思滿滿從理髮店走出來的時候,整樣子已經(jīng)與進去店裡的樣子有了天翻地覆的差距,雖然樣子沒有變但是整個人顯得更加陽光清新,加上張佐本來就白皙清秀的模樣顯得比一般的小女孩還要乾淨(jìng)漂亮。
張佐這張臉以及佐助的臉本來就有些相似,而且相比之下張佐還要比佐助還要更白,但是兩個人都是一副女相。
在佐助小的時候鳴人的媽媽還誤以爲(wèi)佐助是個女孩子。
這種事真的不是張佐與佐助的錯,只是長成這個樣子罷了!就像波之國相遇地白一樣,一樣的男生女相,但是男的就是男的生理結(jié)構(gòu)就已經(jīng)決定了男人與女人的不同。
“哇哦!那個人長得可真好看!”
“是啊是啊!長得可真像個女孩子呢!”
“就是就是!比一般的女孩子還要漂亮呢!”路邊兩個逛街的阿姨一邊手裡提著一些菜一邊小聲的嘀咕道。
張佐在一邊也聽到了,四下的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人。“那麼,這兩個人在說我嗎?”自己的心中微微的產(chǎn)生了一絲波瀾,嘴角微微的勾起。
不等張佐回到家中的時候一個張佐比較熟悉的聲音在張佐的耳邊響起,“佐井?誒哦?你的頭髮?你剛剛理了頭髮嗎?”張佐回頭,看到一頭金色的長髮一雙淡綠色的清澈的眼睛看著自己。
張佐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自己心中的無線循環(huán)卻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只剩下正常情況的平和。“嗯額!剛剛剪了頭髮。”
“嗯嗯,還換了一個新的髮型,誒!沒想到佐井這麼清秀嗎?”井野揶揄道。
張佐笑了笑,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認(rèn)真的問但是話到了嘴邊就像卡在了嗓子那裡了:“那個,井野,我...那個,我是說...我...”
“啊?佐井,你怎麼了?你到底想問什麼?”
“那個...我和佐助誰更好看?”張佐說完自己的心情就像從迷茫中瞬間墜落到一盆冰水中一樣,“我在說什麼?我怎麼會問那個?我到底是怎麼了?”
“哎?佐助?對了!我剛剛還感覺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你的臉有些熟悉,原來是佐助!佐井,你和佐助的臉長得又三四成的相似呢!”
“那?你...更喜歡我還是佐助?”張佐一下子說出來自己根本沒有經(jīng)過思考的第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