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自己好奇罷了！綱手大人雖然曾經告訴過我們要注意你的話，但是這一句確實是我自己想問的！”卡卡西說了幾句後補充：“如果你要不想說的話，可以無視！”

張佐笑了兩聲，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自己的手上還是依舊不緊不慢的在卷軸上面寫著術式，但是卻嘴上卻開始回答著卡卡西的問題。

“卡卡西前輩，根組織的制度真的很適合忍者，無情，冷血，沒有情感的羈絆，也就不會有任何的負擔。但是在我第一次拼盡全力的暗殺那個霧隱的上忍的時候，我的心裡產生了討厭，我真的不喜歡殺人，但是一個討厭殺人的忍者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

“但是那個時候我沒有辦法，所以我學習醫療忍術，學習封印術就是爲了擺脫團藏給自己佈置任務。”張佐的眼中逐漸亮起了追憶的神情，卡卡西也靜靜的聽著張佐的回憶。

“最終我由於出色的封印術知識，我如願的被調入了實驗室幫助團藏破解初代火影細胞的秘密。在那之前我曾經潛入星忍村盜取了他們修煉秘術的來源‘星’，這也是我一切改變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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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的眉毛輕輕地動了動，張佐寫著術式的手停頓了一下。

“真的是那個‘星’給予了你預言的力量，那個‘星’爲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卡卡西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我哪裡知道？我也在追尋著這一切的真相，但是我有了一點線索，這一點線索是在大蛇丸那裡得到的。”

“什麼線索？”

“這個‘星’跟佩恩召喚的用來封印尾獸的被稱爲外道魔像有關，大蛇丸曾經研究過這個外道魔像，也曾經從魔像上面取下來一部分用來做研究，但是這些部分在離開魔像之後就變成普通的枯樹根。”

“直到我在大蛇丸的實驗室培養出了擁有生長能力的‘星’，接下來我就被這些‘星’的細胞侵蝕。但是因禍得福，在團藏使用幻術控制我的時候這些樹根救了我，從那個時候我就不想再根組織裡面生存了。”

張佐將在所有的一切都講完了，其中省略了一部分也透漏了一部分，這個謊言有九成是真的，但是這個謊言也是殘缺的，只等真正的神樹降臨卡卡西就會明白。

“說起來，我的預言也只是看到了一些原本沒有我經歷的事情，在那個片段中本來沒有我的存在，但是卻有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就嘗試著來到夢境中發生的地方，第一次，第一次我真的奪走了一尾的部分查克拉，封印到了我的分化封印中。”

“但是我卻在病牀上休養了一年，尾獸的查克拉還透過術式一點一滴的改變我的身體，就像輻射一樣後來我的身體開始了不可控的變異，爲了自己身體我開始不斷地將尾獸的查克拉封印在卷軸上面。每一次我強行改變那些預言，對我自己都會產生極大的反噬。”

張佐嘆了一口氣，拿出另外的一個卷軸，右手的毛筆在碗中攪了攪，發現其中的血液已經不多了，於是又默默地拿出苦無放卡卡西的血。原本就因爲放了很多的血液而顯得臉色蒼白的卡卡西心裡默默的擔心自己會因爲血液失去過多而死去。

張佐放了一定量的血液之後覺得差不多能夠將所有的術式都寫完後就又老套路爲卡卡西前輩治療好，淺淺的粉紅色傷口證明這這裡曾經受過傷。

“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隨意改變既定的未來會對我造成很大的傷害，甚至我將預言說給他人也會對我造成很大的傷害...”張佐頓了頓，自己現在就是在說真實的事，沒有一絲的虛假摻雜在裡面，但是接下來張佐準備開始表演。

卡卡西眼睛中依舊沒有色彩，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張佐知道卡卡西一定在聽，而且不斷地在自己的話中分析配合自己已經知道的情報來判斷真假以及可信度。殊不知，張佐說的話就是爲了圓上自己曾經做的那些事的漏洞。

比如自己心軟暴露了自己的知道即將發生的事，如果不把這件事推到預言上面，那麼張佐肯定會被當成奸細。

“後來我再一次的打破了自己的遇見的夢境也就是預言，我闖入了封印禁忌之書的房間盜走了三尾的分身，加上我在三尾任務中得到的酵素，勉勉強強的使用了尾獸仙人化，但是我還是死了。”

“唉！”張佐又是一聲嘆息，“那是我第一次主動的爲村子犧牲沒有任何算計，沒有想過得到什麼。說來也奇怪，我死了之後竟然去了一個奇怪的世界，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卡卡西眼中終於閃過一道光，但是張佐此時正背對著卡卡西並沒有看到，“佩恩那一次，我也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也遇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我的父親。”卡卡西一番計較依舊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張佐說的話。

“那個人長相很奇怪，根本就不像是人。”張佐回憶六道仙人的外貌，喃喃地說。

“但是他有一雙眼睛卻令我很鎮靜，輪迴眼。”張佐沒有生息的又暴露出一個大新聞，輪迴眼那可是六道仙人眼睛，佩恩一個人就把整個木葉摧毀，現在又出現一個輪迴眼。卡卡西現在已經被張佐說的話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連自己僞裝的頹廢也消失不見，張佐正巧的擡頭看到了卡卡西眼中的清明，根本不是之前那副不在乎的樣子。張佐笑著說：“卡卡西前輩，你終於不再是那副不在乎的的驕傲樣子了！”口氣有些揶揄，卡卡西似乎斜著眼睛看著張佐。

張佐歪了歪嘴角，站起來伸了伸腰活動了一下快要寫斷了手腕以及快要僵硬的手指。

“那個擁有輪迴眼的人是一個死人，你不用擔心這個世界再出現一副輪迴眼！”張佐說完之後，猛然間想到自己的分身織田，那個身體竟然依靠張佐的右眼中的六道之力開啓了輪迴眼，還真是難以想象。說到底織田身體就像是個佩恩或者傀儡一樣，被自己操控。

“那個世界是死人的世界，不然我怎麼會到那裡？”張佐一個安慰的眼神看向卡卡西的眼睛。

“接下來可能會有一點點的痛，卡卡西前輩你需要我暫時用幻術屏蔽你的痛覺嗎？”張佐用著自己純良的右眼看著卡卡西。

“嗯！！卡卡西前輩你要是用的話就快速眨三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