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無走進了地下室,整個地下室除了神無之外沒有其他人再進來過,因爲這裡還有兩具屍體,兩具之前長門製造的用來替換的佩恩身體。
只不過被神無悄悄地改造成了新的樣子,現(xiàn)在的眼睛就是神無現(xiàn)在的眼睛的樣子,神無把自己的手緩緩的放在這兩具身體的頭上。隨著神無體內(nèi)的查克拉的注入,這兩個成年人的模樣的佩恩逐漸的變化,這種的變化是肉體上面的變化。
自從得到了君麻呂·屍骨脈的血繼限界之後,神無通過其中的信息改變的創(chuàng)造的肉體變化之術(shù),當然只是改變了肉體和骨骼,真正的查克拉並沒有改變所以即使樣子改變了但是隻要感知忍者稍稍的感知就可以分辨出來。
只不過現(xiàn)在這兩具的佩恩身體本身就是使用已經(jīng)死去的身體制作。相比於長門的審美,把那些的黑色物質(zhì)金屬棒插在身上,神無更喜歡把這些能夠傳到自己查克拉陰陽遁製造的傳導器埋在身體裡面,在外表之上看不見。才顯得自然。
“或許白眼會看出來,不過要是真的有使用白眼的忍者來到雨忍村那麼收穫一對白眼也不錯,張佐的身體四大筒木一族的血脈,雖然並沒有激活輪迴眼以及白眼,但是六道仙人的查克拉已經(jīng)將該有的基因填充,也就是說輪迴眼和白眼的基因已經(jīng)在張佐的身體之中。”
“輪迴眼已經(jīng)有了,那麼那個轉(zhuǎn)生眼是不是真的存在呢?”神無收回了自己的手,此刻的兩個佩恩身體已經(jīng)徹底的變成了神無,哦不!應(yīng)該是變成了織田的樣子。
“現(xiàn)在,將淨土之中的負面情緒和善念分別注入到身體之中。”神無頭髮逐漸的變長,逐漸變長的頭髮分開兩個部分逐漸的包裹住兩個佩恩身體,通過頭髮將淨土之中幾乎無窮無盡的‘善我’和‘惡我’分別注入兩個身體之中。
“這樣,我的謊言就會變成了現(xiàn)實!兩個織田...!”
......
張佐這邊對小櫻的莫名其妙的失去信心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但是也不能就這樣放棄,畢竟小櫻的手中還有這溼骨林的傳承卷軸,自己需要的就是這個傳承卷軸。
“抱歉了,小櫻!”張佐張開自己的幻術(shù)空間,咒印浮現(xiàn)位於張佐右眼的寫輪眼在查克拉的催動之下,重新恢復猩紅的顏色以及詭異冰冷的氣息。小櫻轉(zhuǎn)過頭與張佐對視的一瞬間,就中了張佐的幻術(shù),“佐井,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只不過覺得現(xiàn)在的你有些不正常,說要使用咒印術(shù)的人是你,到頭來又反悔的也是你。忍者,本身就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猶豫不決的職業(yè),這很異常!”張佐開始甩鍋,沒有辦法總不能說自己看上了小櫻的通靈卷軸,想要得到吧!
“放心,這個幻術(shù)只會讓你看見你自己的內(nèi)心,讓你明白自己的初心!”張佐說完之後,整個人就詭異的消失了,只留下小櫻在整個空曠的空曠的幻術(shù)空間之中。幻術(shù)入門或許比較簡單,但是真正要達到能夠隨意的施展幻術(shù)這纔算是真正的走了進來。
張佐也只是依靠著自己得天獨厚的血繼限界才能夠這個隨意的使用幻術(shù),而且現(xiàn)在張佐還有這宇智波止水的眼睛,自己的血繼限界和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相互疊加在一起幻術(shù)的強度更強大,即使是小櫻這種天然對幻術(shù)抵抗力強大的人也中了招。
張佐剛剛施展幻術(shù),不過三分鐘的時間張佐又親自解開了自己的幻術(shù),只見小櫻逐漸的清醒過來,眼中的清明與睿智看的張佐有些心驚。
“對不起,小櫻!我只是...”張佐語氣中帶著歉意,有些閃躲的看著小櫻。
“不!真的謝謝你,佐井!”小櫻緩過神,整理了自己的情緒沒有絲毫的怪罪反倒是有些感激看著張佐。
張佐自己並沒有使用幻術(shù)的時候順便偷窺小櫻的記憶,所以小櫻在幻術(shù)世界之中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張佐也不清楚,只不過張佐這個幻術(shù)是根據(jù)自身的記憶來設(shè)置的,也就是是說在這個幻術(shù)之中,自己會以一個第三角度來重新觀看自己的記憶。
就像當初張佐解決自己心中的疑惑,打開心結(jié)的鏡子世界一樣。後來的卡卡西誤入自己的幻術(shù)空間中不過是張佐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親手設(shè)置的一個大規(guī)模的幻術(shù)罷了!
“曾經(jīng)的我不僅僅因爲追趕不上鳴人和佐助的成長而變得焦躁敏感,也有對你這個頂替佐助的外來人有著很深的戒心。但是我要是想追趕上佐助鳴人的腳步,就只能依靠你的咒印術(shù),所以我爲了力量假意的接近你,得到你的信任。”
此時的張佐已經(jīng)懵了,“這算什麼?真情流露的道歉嗎?”說實話,聽到小櫻這麼說,張佐心中還是有些不自然。雖然自己像這種表裡不一的事情做得很多,但是真的輪到自己的頭上,心中還是很失望的。
但是仔細想想,自己根本算不上好人,自己欺騙了很多的人,有的謊言被揭穿的時候自己就會用另一個謊言來彌補上前一個謊言,說了這麼多的謊言,張佐自己根本都不記得自己的那種羞恥感去了哪裡。
“這算是自我否定嗎?”張佐苦笑著嘲諷著自己,小櫻還在真誠的道歉,但是此刻的張佐卻根本聽不進去。彷彿自己被世界剝離一樣,自己就站在小櫻的面前,但是兩個人之間卻隔著一個世界。
“唉!”心中一聲疲倦的嘆息,張佐忽然覺得自己活得好累,自己就像是一個在臺上表演的小丑,舞動著疲倦的身體扯著乾澀的嘴巴,時時刻刻的保持著自己的笑容,張佐覺得自己在厭倦這一切,厭倦這這個世界,厭倦這已經(jīng)被設(shè)定好的人生。
“我,不想再當什麼忍者了!我想要安安靜靜的生活,不想要在這麼繁忙虛僞的活著,我想要做一個普通人,我不要在說謊,我不要再帶著面具,我...!”
“醒來!”自腦海中響起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