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見面了!”一改溫和的形象,此時的神無並沒有刻意的在其它人面前做出一副溫和的形象,而是正常的最原始的表情,也就是沒有表情。
沒有表情的神無整個人身上就散發著生人勿擾的獨特氣息,即使多看一眼神無心中都會產生一種卑微不敢再褻瀆的古怪想法。在這個世界之上,唯一一個接近神的存在。
因爲此時宇智波斑以及大筒木輝夜還沒有甦醒,此時擁有神樹的只有張佐,也可以說神無就是神樹,而張佐與神樹的聯繫則是因爲神無是張佐的一部分。這是內在的聯繫,身體上的聯繫則是張佐的頭髮連接著淨土的神樹。
按照時間順序來說,張佐是因爲身體連接著神樹所以纔會有神無的誕生。
要是再詳細一點的話,應該就是神樹連接著張佐之後,張佐在得到神樹的幫助的同時,也在不斷地影響著張佐。不斷地消除張佐的感情,只要時間足夠多,張佐最終會成爲現在的神無,成爲一個完全沒有感情絕對理智的存在。
只不過每一件事都不會順利的進行,張佐改變了昴的命運,此刻昴又改變了張佐的命運。
一些真正讓張佐驚醒的話讓神樹的影響消弭於無形,張佐在那時才真正的認清自己,釋放了被自己囚禁在內心深處的‘善我’再加上張佐在開啓血繼限界的時候並沒有斬殺無我意識,而是選擇融合在一起,所以‘善我’以及‘惡我’都正常的迴歸。
在那一刻開始,張佐成爲了普通的正常的人。
當初的陰陽遁分身其實都是因爲真正佐井的自我,只不過後來連同張佐的‘惡我’一起融入了張佐的靈魂之中。把這件事在究其原因,其實是張佐說動了存在自我之中的屬於佐井的自我,所以纔會主動地融入張佐的靈魂之中。
此時此刻的張佐,不僅僅是真正的擁有完整靈魂的普通人,還是一個即不是前世的張佐又不是這一世的佐井的新的靈魂。
世間種種事事不是命運能夠徹底掌握的,也可以說完全由命運掌握的世界是一個沒有成長潛力的世界。能夠讓世界成長的事物就只有生活在這個世間的人類...
“你是...那個神秘的小孩?”千繪春首先是被神無其實所懾,在多看一眼的時候就發現眼前的這個人不就是那個實力十分恐怖的神秘小孩嗎?在木葉的顧問口中這個小孩子叫做織田。
“拜託你,請你一定要治療水木!”瞬間眼淚如同打開的閥門的大壩,奔流而下,千繪春苦苦的哀求著。
“可以啊!不過你帶來了你用來交換的東西嗎?”此時的神無語氣冷默,完全不是當初的那個溫和可愛的少年。要不是長著一樣精緻秀氣的臉以及穿著同樣月白色的和服千繪春幾乎不會相信當初那個人是同一個人。
“我...我將你需要的東西帶來了!”千繪春有些猶豫但是想了想又看了看已經陷入了昏睡的水木咬了咬牙將一個卷軸從背後拿了出來,交給了神無。
神無勾了勾嘴角,右手化爲巨大的綠色藤蔓向著水木身後幾米的地方伸展,“你要做什麼?”神無的動作讓千繪春產生了誤會,原本溫和的想一個鄰家姐姐一樣的女孩子現在就像是一個暴躁的獅子。
但是沒有什麼用,神無本身就沒有想著要對水木有什麼想法,只不過是因爲水木的身份,神無想找一個昴的替代品。恰巧水木作爲在原著之中出現了將近六七級的時間,鳴人以及很多忍者都認識。
想要找一個能夠成爲變數的人,至少要有一個條件,就是必須在在原著之中出現過。昴就是出現過,鳴人認識,所以才具備著改變其他人命運的力量。
只不過昴的能力有限,張佐有不希望昴會受到危險,所以神無就在找一個能夠替代昴,成爲新的變數的棋子。
這個所謂的變數,是一個比較好聽的稱呼。
真正的變數就是一個搗亂的人,明明是一個圓滿的事只要遇到變數就會有遺憾。但是明明是必死無疑的險境的時候,這個變數就會給你帶來一絲生機、說不準它是好是壞,因爲變數本身就有兩面性,它可好可壞。
但是一個受到控制的變數就會給予那些被命運,嗯換一個話說就是被強行劇情殺死的人一條生的路。張佐擁有著可以控制變數的身體但是沒有能夠控制變數的能力,不過神無卻將這兩點完美的兼容在一起。
所以神無就成爲了張佐背後的男人,作爲張佐智囊的存在,指點著張佐的各種行動。比如收集血繼限界的查克拉,收集擁有著禁術的強大忍者的查克拉,再比如要求得到溼骨林的通靈卷軸。顯然神無並不會有些沒有作用的事。
即使現在神無並沒有說什麼,那只是說明這件事還不到時候,就像一個種子種在土中,總要給它一些成長的時間。
也就說想要摘果子,就要給種子發芽成長的時間。
神無的這具身體是織田的肉身,經過神樹的改造勉強怎能夠適應了神無的靈魂,這是一個雙向的適應過程。織田的身體在適應著神無的靈魂,而神無的靈魂也在不斷的適應著織田的身體。
剛剛神無使用的就是初代火影的木遁,而且是與初代火影使用的威力沒有什麼不同。神無化爲藤蔓的右手緩緩的拉回來,只見在藤蔓的另一端綁著一個已經陷入幻術之中的帶著面具的暗部。
神無在降落在千繪春面前的時候在指尖曾放出一縷耀眼的光芒,這個光芒就是神無的幻術,只要看見這縷光,就會陷入幻術之中身體不能動彈,但是並沒有喪失其他的能力。
也就是這個幻術是一個束縛類的幻術,並沒有剝奪這個暗部的感知以及聽覺和視覺。神無順便把千繪春手中的卷軸拿了過來。
神無眼神微動,似乎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嘴脣微微的抿起眼睛稍稍的瞇了瞇,對這個臨時想到的主意有了很深的興趣。而且這個計劃還並不與原計劃發生衝突,這個計劃可以成爲一個後手來應對神無沒有想到的那些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