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和他們一起走,可是她是魚,還是人魚,婆婆一向是禁止她出門的,這次出來逗留在皇宮,婆婆肯定出動了人魚全族找她。
“唉。”靈汐嘆口氣,回到了海底,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見他一面。
皇帝越走越不對勁,“你說,靈汐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應該不會吧,如果她要害我們,何必救呢。”絃歌第一反應是有關生命的事,忽略了其他。
“也許是我多慮了。”皇帝剛說完就拋在了腦後,“我要去找我一個好兄弟,他會幫我,他富可敵國,勢力遍佈整個大陸呢。”
“這樣的人會幫我們?”絃歌明顯不信,那人勢力如此大,難道就這樣甘於平凡?
“肯定會幫的,他答應過我,有困難可以去找他,他會傾盡全力幫我。”皇帝似乎胸有成竹,剛和絃歌吃完早飯就急忙趕去。
“阿言,他真的會幫你嗎?”絃歌還是擔心,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沒問題的,我和他認識十多年了,不知道怎麼的,年少時見他二十多歲,如今我長大了,他還是二十多歲的模樣,你說怪不怪?”皇帝故意神秘的說。
“的確有點怪。”絃歌心裡想的是另外一回事,“既然他富可敵國,不是應該是你的威脅嗎?他怎麼會幫你。”
皇帝握緊她的手,“別擔心,我清楚他,他不會的。”
“好吧。”絃歌稍微放下心來,又聽皇帝說:“他姓白,一會你們就見到了,我就不用多說了。”
白?絃歌心裡一突,莫名的想到了白九千。
“你看,就是這兒了。”皇帝指著一處地方讓她看。
絃歌望去,猶如五雷轟頂,“白府”那兩個字依舊那麼刺眼,熟悉的巷子,儘管只生活了幾個月,每一天都那麼刻骨銘心。
“阿,阿言,我們走吧。”絃歌結巴的想拉走他。
“你怎麼了?臉都慘白了。”皇帝擔憂的替她擦去額角的汗。
“阿言,我們走吧。”絃歌乞求的看著他。
白九千,白九千纔是那個要殺阿言的人,可是她不能說,她能做的只是儘量護著他。
皇帝不知道她怎麼了,正疑惑之時,白府大門嘎吱一聲打開了,出來一位身著玄衣的青年男子,走到他們身邊恭敬的一拜,“主子已恭候多時,特派我來接應二位。”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勞煩了。”皇帝從容回道。
“無妨,兩位請。”他作了個請的手勢,瞥了絃歌一眼。
絃歌愣在原地,這人她是認識的,白夜行,白府管家,神秘莫測,是除了白九千第二個她看不懂的人。
白府內,絃歌謹慎的盯著白九千,白九千,倒是皇帝察覺到不對。